第五章:0与1 (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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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西班牙语脏话乘上无线电波,在空气当中肆意传播。红蓝灯光照亮临街门面,惊得好市民们纷纷侧目。市警很快就在现场拉上警戒线,并且发现了科林斯表演学校废弃的另外七具尸体,但他们还没来得及勘查,就接到了埃尔查洛餐厅的911报警

“快来救救我们”

打来电话的,居然是龙卡略洛本人。这位先后蹲过两次监狱,身上总计五处枪伤,双眼都换成军用夜视仪的拉丁裔大佬,居然像个小姑娘似地大声求救,在视频电话里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那个疯子到了地下室地下室我的兄弟都死了,堂兄也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快来救救我们,快来救救我diosio上面那位”

龙卡略洛的临终遗言,索仲武听得是一清二楚,一个字母都没拉下。因为他当时就在现场,而且亲手把拉丁大佬送上了黄泉路。这一回,他没像对付a那样,直接伸手掰断目标脖子,而是借用地心引力这个盟友,当着众多观众的面玩起了死亡杂耍

先把龙卡略洛高高举到空中,然后对准桌角自由落体,如是重复再三。坚硬的胡桃木古董办公桌,给拉丁大佬的脑门直接开了大洞,灰灰白白的东西流满地毯,永远也没机会再装回去。

办公室里市警高层,被迫观看了拉丁大佬的死亡直播。当晚的新闻发布会上,他们对”穷凶极恶的凶手”表示严厉谴责,声称一定会调遣资源全力侦办案件。但市警别说凶手照片了,就连模拟画像都拿不出半张,因为索仲武动手时一直保持隐形,在这方面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先是炸弹客袭击,接着又是三十八具尸体的连环命案,哈里斯堡一下变得全北美闻名。狐狸台、有线电视新闻网等知名媒体立刻派出大批记者,社交媒体上也是群魔乱舞,神秘主义者、阴谋论者、红脖子、白左骂成一团,有些人干脆去了线下决斗,在凌晨的街道上打的不可开交。

位于风暴眼的哈里斯堡,则是陷入了诡异的平静。恐怖气氛在全城大肆弥漫,富裕社区的住户紧闭大门,雇来大堆私人保安夜间巡逻;市长与同僚们直接住进了办公室,门外站着市警sat小队,以及高价聘请的肌肉保镖;普通人没那么多资源,只能锁门关窗自求多福,祈祷连环杀人狂不要找到自己头上。

然而,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刻,却有一群人故意反其道而行之。“怪头”卡森,哈里斯堡地下社会仅存的一名大佬,觉得自己的时代终于来临;他喊上雅利安兄弟会的一众小弟,在城北的乔伊诊所废弃搞起了彻夜轰趴,十六名白皮坏蛋带上红灯区所有小妞,差点把整座楼房闹塌。

迪斯科球发疯似地旋转,向四周投射出七彩光斑。男男女女狂蹦狂跳、摇头晃脑,就算累得倒地,也要去角落继续咆哮。啤酒、威士忌、叶子、凯撒油,或合法或非法的林林总总,就像喝水一样迅速消耗。

每个参加者都变得极度亢奋,在炮火轰炸般的音乐声中哈哈大笑,兄弟会正式成员更是擂胸大吼,公然宣称“我是世界之王”这些白皮坏蛋们的想法并不难猜。实际上,扮演dj的卡森,早就把心思喊了出来

神圣之箭、拉丁街坊都已覆灭,唯有兄弟会矗立在夜晚的哈里斯堡。没有竞争对手,那便意味着完全垄断,从今以后,雅利安兄弟会就是这座城市的唯一主宰,“白色力量将会统治一切,从今天直到永远。干杯,干杯,干杯”

索仲武在房顶上闭眼小憩,任凭他们hay到日出。他默默地等待着,直到饱受折磨的音响停止工作,这才纵身跃上街道,直接推门进入兄弟会巢穴。

屋里那十五名帮派成员,有一半神智仍旧昏乱,抱着怀里的女孩的乱吼乱叫;还有一半烂醉如泥,趴在地上睡得活像死猪,索仲武都端着ar280突击步枪开火了,照样闭着眼睛不肯清醒。

收拾这种废物,就像收拾行动缓慢的毛毛虫。索仲武只用一个弹匣,就把十四名马仔的白皮变成红皮,中间没有伤到一个女孩。但最后那个人却有点麻烦,“怪头”卡森见势不妙,居然顺手拉来一个妓女当人质,格洛克手枪顶上女孩太阳穴。

“别过来”自诩优秀人种的卡森,台词却像是八流警匪剧里的瘪三

“过来我就开枪你想扮好人是吧那就别逼我杀人质”

“我有必要提醒一句。”索仲武扔掉枪口冒烟的ar280,顺手从背后拔出鲍伊猎刀枪、匕首全是兄弟会的,手指轻弹刀刃

“反抗,只会让你死的更痛苦。”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准伤害无辜。”卡森扬起一侧眉毛,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一上一下

“你到底是算了,没关系。我们可以谈判,伙计,我们可以谈判,不管你在追求什么,我都自愿为你服务。相信我,你绝对找不到更好的仆人,想想看,一个任你揉捏、绝不敢寻求执法机构帮助,而且了解地下世界的专家。兄弟,这绝对物超所值”

“哟呵。口才还挺不错。”索仲武笑得咧起嘴角,真的被逗乐了

“这么说,你不觉得我是好人了而且也不关心我的最终目标”

“的确如此。”卡森郑重地点了点头,枪口稍稍后退,不再紧贴昏迷女孩的皮肤

“我不是蠢黑鬼,更不是餐馆那帮塔可饼。你是超人类,老大,我现在只知道这个,而我的使命就是为超人类服务,荡平世上群”

“怪头”永远没法把“畜”字说完了。索仲武闪电般地移到卡森身后,一刀通穿了这货的白人脑干。“你们可以走了。”他丢掉沾染污秽的猎刀,对地上那些瑟瑟发抖,或者干脆吓傻了的妓女,和颜悦色地说道

“想去什么地方,想说什么话,悉听尊便。反正,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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