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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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的事,好像就这么掀篇了,不过郁青池身上的蛊毒一日不解,这移阳接阴之术就不能再用了,所以一连数日,朝山道人和洪英都把精力用在了解毒上。

只是好像一直都没有进展。

春蛊就是这样,很麻烦又很简单,要想完全解决,得一顿披头散发的啪啪啪。

难道啪啪啪能分泌什么特殊的物质?

为什么这种梗长盛不衰。

好吧,就跟为什么耽美文里的受身为男人中了春,药却作用到菊花上,而攻中了春,药却作用到唧唧上一样,古往今来都是如此,没有科学道理。

可他身为朝山道人的道侣,怎么能跟郁青池啪啪啪呢。

他不好意思,朝山道人肯定也不会同意,更不用说郁青池有多恨他了。

这几日郁青池都是躲着他走的。

关于他和郁青池的流言,也开始在青竹峰弟子里头蔓延。

起因是陆星河随口说了两句,他说的语焉不详,反倒让底下人开始添油加醋,你加一句,我加一句,最后大家熄灯以后睡在大通铺上讨论的时候,已经变成了这个版本:

那天在静室里,郁青池身上魔气突然爆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发了狂,搂住宴师叔就要强上,啃了好几口。

如果不是师父在,后果不堪设想!

“不会吧,”十七师弟小心翼翼地抓紧了被角:“就连三师兄也……”

也陷落了么?

三师兄看起来那么冷,那么禁欲,比他们的师尊还要有定力。

不过也难怪,师叔那么美,谁看了能不心动呢。

“幸好出事的是三师兄,如果换个人,师父他老人家可能就把他逐出师门了。”

这话让大家想起了不久前刚被逐出师门的芈由,不由得心有戚戚。

“对了,你们听说过么,好像外头有师叔的小话本。”

“什么话本?”老十七问。

旁边有人闷笑:“十七弟太单纯了,你们可不要带坏了他。”

“还能是什么话本,前两天不是才跟你讲过小寡妇春娘的故事么,你都忘啦?”

老十七脸色一红。

“我也是听我表哥说的,我表哥昨天不是刚给我来信了么,他问我宴师叔美不美,说那小话本上说,师叔美若天仙,我这才知道外头还有这种东西。”

“师叔的话本……”

一时房间里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当中。

想看啊。

大家默默想。

可是又没那个胆子。这要被师父知道,可了不得。

“说起来,师父和宴师叔,只是普通道侣吧?”

“可是他们俩日同行,夜同卧,是不是……”说话的人略有些小心翼翼:“这谁也不好说吧。”

房间里又是一片诡异的沉默。

“这回的事,说起来还真不意外,”有人再度开口:“你们有没有发现,三师兄身上的魔气好像越来越重了,他自己也经常一个人去寒潭洞,都不大跟我们在一块了。”

“是啊是啊,我今天晌午在竹林里碰见他,老远就感觉他阴沉沉的,冷死个人。”

“你们说这魔气为什么像春,药一样啊,他为什么会抱宴师叔?”

“我看咱们的学本上说,魔气只会吞噬人的心智,暴露人内心最邪恶的一面……”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大家都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要说的是,不是这魔气像春,药,而是他们一向端正清冷的的三师兄,早就觊觎他们宴师叔已久。

他藏的好深啊。

还是人家魔族的人厉害。

听说他们的三师兄,半人半魔,他母亲是魔族妖女,法力高强,而他父亲是个最普通不过的卖花郎,这样的人,能进青竹峰,多亏师父善心。不过可能就是因为这人魔混合的血统,郁青池天资非同凡人,年方二十,已达到金丹后期。

别说在青竹峰,就是在十大洞天门派,也算年轻一代的翘楚了,可与他相比的,唯有仙留山的大弟子柳梓楸。

而他们这些普通人,修一辈子,能达到筑基就不错了。

毕竟青竹峰在修真门派里,根本算不得什么,那种金丹期云集,元婴期都算不上大佬的门派,都在十大洞天里,听说十大洞天之首的赤城派,就连看门的都是金丹期的修为以上。

青竹峰的日子每天内容都差不多,晨钟而起,暮鼓而息,日子流水而过,直到一只白鸽飞到青竹峰。

NPC来发任务了。

修仙世界,交流基本靠千里传音玉蝶,每个门派都有,但有时候为表正式,也会遣飞鸽传书,再重视点,会派门下徒弟亲自送信。

鸽子是从赤城来的,赤城山叶掌门要过六十大寿,因此给道门百家下了请帖。

一看到这请帖,宴芳林两眼放光。

叶家。

赤城叶家!

不光是他,就连洪英等人也十分激动。

如今修仙之风盛行,道门何止百家,最有名的是十大洞天门派,他们依居道家名山,名气大,实力强,子弟更是遍布天下,这是十大名门,其次还有三十六小洞天,这算中间档次的,除此之外,便是占据了七十二福地的七十二个小门派。

青竹峰便是这七十二门派之中的一个,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赤城山可是十大门派之一,他们名门世家,平常并不屑和他们这些小门派来往,今日下帖请他们前往赤城山参加寿宴,青竹峰上下自然激动万分。

朝山道人很重视,说这是带着门下弟子见世面的好机会。

只是赤城山和青竹峰远隔千里,光靠步行是不行的,得御剑,可是要御剑,必须得达到金丹修为,修成金丹,便能御剑而行,容颜常驻,青竹峰是小门派,掌门师尊朝山道人,如今也才刚到元婴,所以青竹峰达到金丹期的,并没有几个,除了入门较早的洪英和陆星河,年轻一辈里,也就只有挂逼郁青池。

所以能去的人十分有限。

“师叔身体虚弱,要留下么?”洪英说:“不如我留下来,照顾师叔。”

不等朝山道人开口,宴芳林立马举手:“我想去。”

洪英和陆星河等人都扭头看他。

“我要去。”宴芳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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