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故技重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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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碍于现在敌对的身份,斯塔德都想直接给对方势力的头脑跪下了“爸爸,不要打了,有什么是不能好商量的只要你把这些炼金道具给我,今后我就是你的人”

当然斯塔德心里也只是想一想,毕竟自己的家族还生活在伯爵的领地上,要是救不回伯爵,自己死了也倒罢了,问题是自己的家族也会跟着倒霉。

在亡灵部队进攻了数次后,斯塔德就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他一方面让骷髅们少量多批次轮番进攻,以便吸引对方的兵力,一方面调动了伯爵的秘密部队,希望借助女妖的特殊能力暗中救回伯爵,算算时间,女妖们也该返回了。

来回踱步的斯塔德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忽然听到外面的喧嚷声,斯塔德心中一跳,当即走出指挥所,果然看到了戴维德以及身后的两名女妖。

斯塔德当即行礼道“伯爵大人”

戴维德点点头“你干的不错,斯塔德,要不是你,这次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斯塔德内心激动,面上恭敬道“一切都要归功于鲜血长河的指引”

戴维德面色沉痛“不错,一切都要归于鲜血长河的庇佑,为了救我,卡莉娜和其他女妖牺牲了,想必此刻她们的灵魂已经返回了鲜血长河的怀抱。”

斯塔德面色一凛“大人,既然您已经返回了,那我们还是先撤退吧,对方实力强悍,我们又不清楚究竟是哪一股势力,继续打下去也只是白白损失兵力而已。”

戴维德面容严肃道“不行,方尖碑还在对方手中,没有方尖碑,我们都逃不了黑暗议会的责罚,必须把方尖碑抢回来,你马上召集所有血族子爵和男爵,我们要发起总攻”

斯塔德神情大变,慌忙道“大人,不行啊,地底秘窟、裂隙入口和领地都需要有人防守,倘若把贵族们都召唤进来,万一那些原住民或领地周围的领主发动进攻,我们就来不及救援啦。”

戴维德神情焦躁“没有方尖碑,我们所有人都要完蛋,马上召集领地内所有士兵和超凡者不用担心对面的势力,我在返回途中发现了一条密道,可以直接通向对方首脑所在的营地,今晚我们就去突袭这个营地”

斯塔德闻言一呆,片刻后才咬牙道“既然是突袭对方的首脑,那么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兵力,大人,不如我们留下那些士兵,只召集除了防守裂隙、秘窟的子爵与男爵,这样我们的队伍既能保证实力,又不会过于臃肿。”

因为担心再坚持下去会引起斯塔德的怀疑,最终戴维德只召集了自己领地上三分之二的吸血鬼贵族参加突袭,虽然只有三分之二,但也足够令戴维德满意了。

这些子爵、男爵都是自己领地上各个方面关键的管理者,只要控制住他们,再把守卫秘窟和裂隙等地方的剩余血族控制住,尤里就能近乎兵不血刃地占据整个地下遗址,同时保证消息不泄露,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的势力延伸到裂隙另一侧的深渊十三层。

一小时后,众多吸血鬼来到指挥所,参加了突袭会议,随后在戴维德的带领下,这一支突袭队伍离开遗址,前往戴维德口中所说的神秘通道。

阴森黑暗的矿道里,人影幢幢,血族们没有发现,当先领头的戴维德,面色阴森,嘴角却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地下遗址五层,东北角,地底秘窟入口。

一名狼狈的血仆慌乱地跑到秘窟入口处,冲守卫秘窟的血族部队大喊道“不好啦地表的那个神秘势力打进遗址三层啦伯爵让我传令,命令你们马上去支援”

血仆说完,将戴维德的魔法手令交给守卫长官,这名血族长官打开手令,看到上面不仅有戴维德的印戒标记,还有斯塔德的手签命令,不疑有他,留下一队血族负责警戒,自己则带人火速赶往遗址三层。

同样的场景还发生在裂隙入口的守卫部队以及裂隙另一侧的伯爵领地上,有的时候传令的不仅是血仆,还有戴维德以及其他投降尤里的吸血鬼贵族。

有自己的长官亲自传令,大多数吸血鬼都没有怀疑,少数多疑的吸血鬼即便感到古怪,也会被戴维德等人找借口支开,最后被尤里安排的暗中潜藏的女妖和夺心魔们打晕带走。

能够这么顺利瓦解伯爵的势力,一方面要归功于霍华德,毕竟当初星辰共祭会研制的寄生种可是连真理壁垒都能欺瞒的存在,欺骗这些连传奇都不是的血族,某种方面来说都可以算是小题大做了。

另一方面也要归功于伯爵对自己领地的严密统治,戴维德利用灵魂契约、鲜血咒印、家族、封地等来实现对下属的笼络和控制。

正常交战情况下,尤里即便俘虏了这些血族,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招降,更有可能的是这些血族死战不退,以此来换取统治者对自己身后家族的庇护或者抚恤。

“哐啷啷”

锁链晃动的声音在临时搭建的简陋监狱中响起,斯塔德睁开眼睛,看到走入监狱的居然是守卫伯爵城堡的鲁斯特男爵,虽然斯塔德心中早有预料,但真的看到这一幕,心中仍忍不住感到万分的憋屈,他嘴唇动了动,最后幽幽叹息道“你来啦。”

鲁斯特子爵一脸蒙圈地看着监狱中的众人,地底秘窟守备长官安德尔、裂隙看守者莫尔斯、女妖突袭部队的副手荷蒂

鲁斯特环视一周,发现伯爵领大半个有头有脸的掌权者基本都在这个监狱中了,此刻都在用一种“你也来啦”的复杂的、包含着怜悯的眼神看着鲁斯特。

鲁斯特脸色涨红,激动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看我,你们还不是还不是”

鲁斯特说到最后也说不下去了,他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着脑袋,嗫嚅道“伯爵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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