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目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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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该道别的也终究道别,该走的也永远也不会逗留,原随云淡然的站在原野上,目光静静的注视着远处,“原随云吗”沃里克的脸上带着几分诧异。

“你看不见,也听不见,一定很痛苦吧。”原随云笑了笑,“听说你之所以会无敌是因为你穿着一件名为狂徒铠甲的东西。。我倒是想要见识见识。”声音刚落,剑光在一瞬间闪烁着,他还没有挥剑,只看见沃里克的身体仿佛是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胸口被刺出了巨大的窟窿。

六个绿色的灯笼在闪烁着,本来就已经受伤的身体,完全禁受不了他的攻击,沃里克倒在了地上,身体被瞬间瓦解,地上遗留下来鲜红色的血液,他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易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却是伏下身体,那双手按在了沃里克的身上,一道黄晕升腾而起,紧接着,一个非常微小的盔甲型事物在他的掌心里面缭绕着,“狂徒铠甲,现在归我了。”易回过身,眼神轻蔑的看着原随云。

“你还活着”原随云叹了口气,他似乎是在小看一些人了,“我当然活着了,我可是一直都想要杀了你呢。”易温柔的抚摸着手中的长剑,眼睛多,看的东西就越清楚,剑身上被鲜血所萦绕着,红色的血光是那样的耀眼。

“呵呵。”原随云的脸上多了几分冷漠,手中的剑被紧握着,冷凝的目光落在了易的身上,“那么就来试试谁更强吧。”

“抱歉,现在并不是战斗的时候,比起这个,你应该还有一些你更应该关心的人吧。”易回过身,没有再去看原随云,“也许有人快死了也说不定呢。。”

原随云快速的回望着身体,他说的是意思难道是这种令人异常不爽的感觉为何一直在心头缭绕着,他的身体纵身而起,血影重重,以非常快的速度往着城内轻功而去。

月落无声,周围寂静的可怕,明月洒下点点的光辉,照耀在了空荡的房子内,因为少了一个人,所以会更加的孤单,她静静的坐在了屋檐下,目光注视着天空中的圆月,人总是会像这阴晴圆缺的明月一般,要面对着很多的悲欢离合,想念一个人也是如此,只是现在的她,显得无比的落寞。

晚风吹在了院落里,风声作响,落叶飘零,门庭外,缓缓的走来一道漆黑色的身影,脸上带着一层面具,穿着一身的忍者服装,身后的忍刀是他的标志,那双眼睛犹如是刺客一般的凌厉,他走的速度很慢,甚至是故意想要让人知道他的到来一般,这是一种强者的自信。

艾瑞莉娅低着头,望了一眼被安放在地上的传世之剑,然后将之拿起,站立在原地,目光淡淡的注视着来人,“慎先生,来我这不知所为何事”

“杀你”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双手结印,身体穿梭而来,身后的忍刀已经划过一抹冷光,他的人,已经将刀指向了艾瑞莉娅的心脏。

白光闪过,艾瑞莉娅举起传世之剑,快速的将飞来的攻击挡住,眼神里带着无尽的幽冷,“为什么要杀我”说完后身体快速向后跃出十米来原。

“你不明白吗”慎叹了口气,“要怪只能怪你和原随云走的太近了,你也不能怪我对你下手无情。”快速的结印,地上闪过一道影子,他的人转瞬之间却已经消失不见,这却是瞬步。

艾瑞莉娅沉稳的闪避一下,利刃的白光闪现,握在手中的传世之剑直接与慎的忍刀交错在一起,武器之间的碰撞过后,艾瑞莉娅翻身前进,缓了缓握着传世之剑的手,直接将之落在了慎的肩膀之上,眩晕之感传来,慎的脸色带着几分诧异,“想不到你的实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在与敌人对决的时候,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因为那样你会死的更快。”剑已经朝着慎的胸口刺去,隔着那黑色的忍者服,然而犹如是刺在了坚硬的盔甲上一般,利刃完全无法破掉慎的防线。

“没有绝对的自信,你觉得我会来杀你吗”慎大笑着,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愤怒,他要杀了艾瑞莉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早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良知,想起了死去的师傅,还有那些均衡教派的弟子,甚至是连阿卡丽和凯南也走了,这一切都无法让他这个原本喜欢和所有人呆在一起的人忍受的了,“愚蠢的良知只会让人遭受到无情的打击,只有成为一个强者,去碾压那些没有实力的蝼蚁,才是我应该做的,艾瑞莉娅,别怪我杀你。”慎淡淡的说着,“奥义却邪”声音刚落,一把小剑落在了艾瑞莉娅的肩膀上。

肩膀传来刺痛感,这短暂的麻痹的瞬间,慎再次双手结印,“影缚。”地上一道影子快速闪动,瞬间将艾瑞利亚束缚住。

“忍法,诛邪斩”这声音犹如地狱的幽冥,在耳边回荡,艾瑞莉娅快速的睁开眼睛,身体翻身一跃,落在了半空中,传世之剑在那瞬间飞散出,无数把飞刀,。

漫天的刀影闪烁着,密密麻麻,似乎根本就无法躲避,“奥义,慈悲度魂落。”慎依然站在原地,他的周身上下,发出一道道紫色的光芒,将他的身体覆盖住,犹如是一层诡异能量屏障,而他的嘴里头却是念念有词。

飞刀落在了他屏障上面,却是落在了地上,完全造成不了多少的伤害,艾瑞莉娅平静的脸上多了一抹无奈,喉咙突然间一阵冰冷,就在那一瞬间,慎的刀不知道何时已经落在了喉咙处,鲜血溢流而出。

周身上下,传来阵阵的疲倦感,她的人犹如秋风之中的残叶,缓缓的朝着地面坠落,慎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眼神冰冷而又无情,“你快要死了。”

声音,周围连声音也听不到了,脚步声急匆匆的响起,熟悉到令人觉得不可思议,要是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该多好落在了地上的身影,被紧紧的抱着,喉咙处的鲜血无情的流着,白色的衣服被鲜血所染红,以前都是敌人的鲜血,现在,却变成亲人的鲜血吗

原随云静静的望着这张脸,她的嘴角微微的颤抖着,他只是低着头,不停的用衣服去擦拭着,动作非常的狼狈,没有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其实我早就应该走了的,因为我的亲人们都死了。”她像是非常从容的说着,最后眼神里流露着太多的不舍,“可是我还没有向你证明我会变的很强。。”

原随云静静的聆听着,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抱着这美丽的身躯,体温在一点点的流失着,“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轻柔的声音虽然颤抖,但依旧是那样的动听,只可惜那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声音。

“去睡吧,你会醒来的,到时候你依旧是艾瑞莉娅。”原随云笑着,这笑容里夹杂着太多的无奈,“那。。晚安。”她也是笑了笑,仿佛这一切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这些依旧足够了,眼皮在下垂着,呼吸之声在缓缓的消散,她好像是入睡了,原随云像是抱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物,依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静静的入睡着。

时间在流失着,院落的不远处,一道身影深深的注视着,然后侧过身,那白洁的玉手在月光之下发出点点的光辉。

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空荡的院落里,主人已经不再了,他习惯性的喝着酒,不停的喝着,酒水在喉咙里不停的翻滚着,整个喉咙都显得异常的干哑,但是他依旧在喝着,眼神望着那流洒而出的酒水,仿佛是倒影着一个人的摸样,最后却久久的无法遗忘,“主人。”皎月依靠在槐树下,淡淡的出声。

“我一直觉得她对我来说也许并不像想象中的那样重要,结果她死了,我现在却发现她对我很重要,我本来是想杀了沃里克将狂徒铠甲赠予她的,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当我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她也死了。”原随云自嘲一下哦,继续喝着酒水,眼神里流露着悲伤,“以前我是个瞎子,我看不到,但是我想变强,可是当我变强,当我凌驾于一切之上的时候,却又一次跌倒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声音,她是我真正相信的一个朋友,我每一天都可以感觉到她在不停的努力,她说她要变强,可惜是我害了她,我不该那样的。”原随云一个人自说自话着,他发现自己实在是有太多的话想说,然而就在此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力量。

他下意识的回过头,庭院的之处,站立着一个脸色发紫的女童,她手中握着一柄权杖,“是索拉卡吗你为什么会在这”

她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朝着这边走过来,”因为这个国家需要她,所以她不能死。”索拉卡平静的注视着艾瑞莉娅。

“你有办法救她”原随云静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你真的想救她”索拉卡似乎是十分的犹豫,“我并不想让你去送死。”

“你说吧。”他并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听别人拐弯抹角。

“我也说不准,以前听众星说过,弗雷尔卓德在几百年前曾经出现一个叫冰川一族的人,他们拥有着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甚至是长生不死的本事,你可以去那走一趟,至于能不能找到,那就得靠你自己了。”索拉卡温柔的注视着艾瑞莉娅,“她本不应该死的。”

原随云点了点头,“艾瑞莉娅你由你来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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