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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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也是这几个人,让她觉得自己也许本就应该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她能很肯定钟亦意会在她出任何事情的时候坚定的站在她这里,更能很自然的相信,只要是她所想的,钟亦意都能猜测的不离十。

而阮清清,就像是她石头心肠的软化剂,永远在逆境里,活成她征途中的向阳花。

见她一时间没动静,钟亦意嗤笑了声,调侃她“你啊,想什么我一眼就看的清楚,傅晚,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明白慕慎承为什么喜欢你。”

千言万语,最后都融进了酒精的灼热里。

三个人嬉笑怒骂喝酒到后半夜,刚开学前两天没有安排大课,全校都在准备技术比赛的事情,慕慎承又没回来,所以她们没人着急离开。

阮清清又一次把自己灌醉了开始倒头就睡,傅晚抽了条抱枕垫在她脑袋底下,然后又跟钟亦意聊了好一会,直到重新从酒柜里拿出来的三瓶新酒都见了底,她们也各自靠着沙发边缘,睡了过去。

慕慎承忙完车队的事,连夜赶回申城,看看时间,没着急回家,又去了趟医院。

车队的小孩没什么太大的危险,办好住院手续,人已经睡着了。

他沿着医院深夜的走廊慢吞吞的走进安全通道,靠着墙壁缓缓坐下,微低着头,抽出一根烟,点燃,送进唇边猛吸了一口。

安全通道里没有灯光,只有头顶上微弱的绿色指示灯亮着,猩红的烟草在昏暗的空间里剧烈的燃烧,把他纤长的指尖映得通红。

慕慎承眼底有一小片青灰,疲惫的倦意写了满脸,这一天一夜,他累的有些脱力,连续几百公里的来回奔走,让他第一次觉得懈怠。

最近晚上的气温不稳定,今年的梅雨季来的格外早,连续的梅雨让申城的夜晚温度又降了几分。

他又看了看手机,三点五十,他的小姑娘应该睡了吧。

仅仅是这么想着,慕慎承就觉得胸腔里荡漾进一股温热的气,上下窜动着,搅乱了他平静的心神。

小妖精,还真是光想起来就足够让他受罪。

有件事,慕慎承没跟傅晚说。

其实下午的时候,他还抽了会功夫,去了趟慕震的公司,那边态度很强硬

,于梦染可以动,程辛不能受到任何伤害。

慕慎承笑了笑,盯着慕震的眼神波澜不惊,他伸手拿过秘书送进来的咖啡,像喝水一样灌进去。

然后靠回到椅子上,目光淡淡的移向窗外,什么都没说,他的沉默,让慕震一时难以把握。

半晌,慕慎承开口“其实我知道,程辛也该姓慕,慕震,当年的事情你觉得我才五岁,应该什么都不知道才对,可是你想错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人们向来以为,少年的隐忍不用探究,从脸上也能窥得一二,慕震自诩一路混迹到今天,也是生死见惯,饶是慕慎承再有城府,也不过是个他生出来的小屁孩。

当然,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慕慎承也都是这么表现的。

慕震也不是没有怀疑过,可是总觉得这些年都没有什么事情,即使慕慎承知道些什么,也都应该能够继续维持这种表面上的和谐,让慕家,维系住这种制衡关系中的风平浪静。

但慕震低估了慕慎承对傅晚的感情。

慕家人向来冷漠寡情,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够成为牺牲品,程辛是慕震亲生女儿这件事,二十年来,没有一个人提起,就连程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否则,她怎么可能就这么一头陷进慕慎承的陷阱里,本就是乱伦的关系,可慕震早就洞悉了这一切,却依旧绝口不提。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深陷进去,万劫不复。

可慕慎承的母亲,却是个深陷爱情无法自拔的痴情种,所以也就生出了慕慎承这样的例外。

慕震到底是经历过风雨,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思忖片刻,说道“慎承,做人,难免不应该活的自私一点,你以为你喜欢的那个丫头就不自私她之所以跟你在一起,难保不会是贪图你的身份位置,只不过她的渴望和贪婪都被很好的掩盖在了骨子里,她为你学不会委曲求全,你既然知道你跟程辛真正的关系,又为什么要帮着外人,伤害自己的家里人”

慕慎承冷笑着掀起眼皮,眼底寒凉如兽眼,第一次沾染了攻击欲,“家里人你是说,那个逼得我母亲走投无路只能一头撞死的女人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是我的家里人慕震,你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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