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顾言,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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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顾言跟博尔教授通话结束之前,秦柠全程被顾言扣着脸颊,秦柠觉得他弄得自己有些痛,但又舍不得顾言的手放开自己,只好忍着痛被他这样对待。

秦柠以为顾言是要叫博尔教授过来给她做全面检查,就一直乖乖待着不动。

等到顾言挂断星电了,她才委委屈屈地埋下兔耳朵,蹭了蹭他抵在下颌的修长手指,很不舒服地哼唧,“顾言,我有点难受,你抱抱我。”

她兔耳朵很凉,上面还沾粘着未干的水珠,把原本柔软的耳朵弄得有些笨重。

这时候秦柠忽然想起来,以前每次洗澡弄湿了兔耳朵,顾言都会把她抱到腿上,很耐心给她擦干净耳朵。

顾言的手指总是很温暖干燥,握着她的兔耳朵,让秦柠很喜欢他的抚摸。

于是这一回,秦柠一如既往黏人地用耳朵去蹭他的手,想要顾言给她擦耳朵。

被弄湿的兔耳朵绒毛粘腻,把顾言干净的手指也蹭得一片水光。

顾言似乎是觉得她有些过于黏人,抬手把她推开了一点,径自下楼。

小兔子刚刚被淋了雨,头脑昏沉,好像看不懂顾言脸色似的,看到顾言往餐厅走去,她就也跟了过去。

因为没有药物控制,再加上得不到顾言的安抚,秦柠的状态变得更加糟糕了,她目光紧紧黏在正用餐的顾言身上。

但一直到用餐结束,顾言都没有搭理她。

眼看着顾言起身要走,秦柠终于绷不住了,伸出小手捏住他睡袍一角,仰起小脸问道:“顾言,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顾言微微侧头,重新打量了一眼这名曾经联邦送给他的繁殖工具。

垂耳兔分化人的骨架生长得很纤细,穿在身上的单薄衣服被雨水打湿过,贴在肌肤上,很明显露出了薄韧而削瘦的漂亮身形。

她似乎觉得冷了,睫毛轻颤,身躯线条的也跟着紧绷起来,却还要当着他的面前,撩开衣摆给他看。

顾言挑起眉,丝毫不客气地低下视线,看到她的手指捏着半边衣摆,轻轻搭落在腰胯处,露出来的那一截腰腹,皮肤皎皎的,轮廓弧度又很细薄,好像轻易一掐就会被折断了的。

顾言看了以后,的确也很喜欢。

所以伸出了手,有些随便地握了一下她的腰。

秦柠被他这么一碰,还挂着泪珠的纤长睫毛抖了抖,忍不住去抓他的手,小声哽咽:“肚子也要摸摸。”

好像再不哄哄她,兔子就要难受死掉了。

顾言听着垂耳兔的小哭音,手掌不是很走心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却并没有顺着垂耳兔的心意给予安抚,而是缓缓用力往下按压。

秦柠被他狎玩得腹部微微陷下去,又因为皮肤天生单薄的缘故,不一会小腹就泛起了一小块浅浅的红。

很容易受伤的样子。

受了伤又很漂亮的,让人很有施虐的。

“真的怀了吗?”顾言盯着那一抹薄红,像是嗅着了猎物气息的野兽,慢慢抬起眼,笑,“这么平,不会是骗我的吧?”

“顾言,你不要掐了,我好痛……”秦柠是真的不舒服了,抬手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又一时制不住他,腰侧两边反而被他掐出几道红印来。

直到伊洛过来通知,说博尔教授过来了,顾言才总算松手放开了那只脆弱的小垂耳兔。

而秦柠几乎是在他松手的瞬间,落荒而逃,下意识就躲进了他的卧室,还把门给关上了。

生怕被顾言追上来再掐她的腰腹。

若是按照秦柠平时理智清醒的状态,秦柠是肯定能看出来一些问题的,但现在秦柠自顾不暇,不只是孕症发作,原本就亟需安抚的情绪得不到纾解,又焦躁又不安,并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去思考顾言今天怎么了。

也只是凭靠动物本能知道一点,顾言现在很危险,会弄痛她。

她暂时不敢让顾言碰她了。

秦柠把房门锁上了,自以为万无一失,然后着着急急爬上顾言的床,嗅着属于顾言身上才有的淡薄气息,微微急促混乱地喘着气,把他原本叠得整齐的被子拱乱了,筑成了巢穴的形状。

秦柠这才稍微感觉安心了一点点,仿佛只有留在这里的顾言的气息才是让她安心且喜欢的。

秦柠埋进了巢穴里,习惯性地做出了护崽崽的动作,小心翼翼捧住小腹,害怕这里再被恣肆掐按。

她并不知道顾言在楼下跟博尔教授谈什么,脑子里乱乱的,也根本腾不出工夫去思考这些,只知道现在很不舒服。

不只是被掐的地方很疼,耳朵也黏乎乎的厚重地趴在脸侧,压得她难受。

秦柠在范围小小的巢穴里蜷缩成一团蹲坐下来,抽抽搭搭地掉着泪,低头抱起兔耳朵开始舔。

而此时楼下,顾言让伊洛把博尔教授带来的东西搬进原来秦柠住的房间以后,又命令伊洛把逃进他房间的那只垂耳兔叫出来。

没过多久,伊洛下楼告知顾言:“主人,您的卧室被反锁了,需要您的指纹才能开启房门。”

顾言手指正摆弄着一副针对分化人无法咬开的扣锁,长指灵巧地将扣锁的细链勾在指间绕了一两圈,听到伊洛这句话,眼睛半眯起来,微微呈现钩状,显得轮廓更加深沉狭长。

他长指往上轻轻一推,将手铐扣锁开关推开,随意地拎起手铐站了起来,迈步上楼,像一个满载而归的侵略者,回到他的房间。

躲在他卧室里面的那只垂耳兔大概以为把门反锁了就万无一失了,以至于顾言输入指纹打开房门的时候,抬眸看到,那只小兔子毫无防备地蹲坐在他的床上,把他的床被弄得乱七八糟。

秦柠正埋头抱着自己湿答答的耳朵,默默地舔舐干净。

她抱着耳尖一下一下地嘬得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房门被打开了。

倒是顾言,看着这么一只纯良的小动物不知天高地厚地闯进了自己的领域里,还自以为找到了暂时得以栖身的栖息地,不由好笑。

直到顾言靠近床边,秦柠终于嗅到了他的味道,嘬着耳尖抬起头。

秦柠对他突然的出现表现出迷茫又惶惶然的表情。

眼睛一时睁得大大的,沾着朦胧雾气,给人水汪汪的感觉。

在她鼻翼轻微抖动,再度渐渐不安起来之时,顾言伸手捧住她半边小脸,温暖的指腹从她泪痕未干的小脸轻轻擦拭,一边很温和地问:“耳朵湿了很难受是吗?”

小兔子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呆滞。

因为即便是以前,顾言也几乎没有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跟自己讲话过,以至于秦柠一时有些受宠若惊的卷了一下耳尖,嗅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很没出息地立刻就去贴近他的手掌。

顾言看到了以后,发出一声低笑,长指还在她圆润奶白的小脸上随便地抚摸了两下,“要不要帮你擦干?”

秦柠恍惚的,怔怔地看着他。

有一瞬间以为不久前那样恶劣对她的顾言才是她的错觉。

小兔子特别好哄的,稍微给了点甜头,几乎立即就忘记了刚刚顾言给的疼痛,想也不想就点了头,仰起头眼巴巴地跟他撒娇,“柠柠要的……”

顾言用干净的毯子揉着她半干的兔耳朵擦了一会,秦柠也从一开始的警惕害怕再到渐渐放松下来,仰着小脑袋凑近他温暖的手掌,舒舒服服闭着眼睛让他擦耳朵,对顾言刚起的那一点戒备心消失得干干净净。

擦了几分钟后,秦柠的耳朵总算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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