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九牵机16动机不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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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忍不住道:“当日水月轩之中茶客不少,无人听到任何动静,若是如此,凶手半是在吕姑娘毫无防备之下偷袭,又因力大,令吕姑娘难以挣脱,且无法呼救。”

戚浔边整理遗体,边道:“死者是去等人,且心境极,但直到起火,也直未等到来人,伙计说二楼曾有过个茶客,与吕姑娘斜对门,会否他便是吕姑娘等待之人?只是他选择提前到了。”

傅玦亦道:“因是斜对门,吕嫣到茶楼之时,他必定知晓,后来吕嫣独自在雅间之中时他才出现,吕嫣对他并无防备,也因此令他突袭成功。”

夜『色』已深,吕璋听着几人之言,又去看红着眶等在旁雨眠,“嫣儿到底是去见谁?难道对你也未曾透『露』?”

雨眠忍不住哭道:“奴婢真不知,下午您也见过姐,姐从昨夜出宫到现在,直喜气洋洋,早间还与您道给将军写了信,下午说要出门会友,奴婢也问过是见谁,姐说不能告诉奴婢,只让奴婢给她准备来日册封装扮。”

傅玦又问吕璋,“吕嫣出宫才日,可有人送来拜帖?”

吕璋摇头,“没有,从今天早上开始有人上门送贺礼,但无人送帖子,也无人邀嫣儿出门,但我年纪大了,对她拘不紧,她说要会友,我便令她去了。”

吕璋说至此面『露』悔痛,“不该让她去……”

傅玦和戚浔对视,既然无人相邀,吕嫣会友是如何定?水月轩位置偏僻,寻常茶客稀少,又在城西,距离吕宅极远,是谁约吕嫣去水月轩?又是何时相约?

验完尸首,戚浔收护手面巾净手,边厢傅玦和宋怀瑾道:“下有两个需要跟进,是水月轩,李廉和巡防营在追查茶客们下落,明日你派个大理寺人跟进,二来便是宫中,按照时辰推算,吕嫣很有可能在宫里便与人约了在水月轩会面,且她在淑妃娘娘生辰之后转变也十分古怪,些疑点甚,明日早,你随本王入宫查探。”

宋怀瑾应是,傅玦又看雨眠,“明天早,会有人来吕宅带你道入宫,你家姐手串,还有两枚玉扣,你当记得仍在何处吧?”

雨眠紧张地点头,自不敢再心存侥幸。

傅玦吩咐完,又安抚吕璋几句,吕璋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年轻时,他也是位高权重见过不少风浪,起初悲痛缓过去,此刻便恢复了理智。

他亲自将傅玦行送出院子,又道:“我们吕氏也算满门忠烈,如今,嫣儿父亲兄长还在南边,今晨才去了嫣儿被选中嫁去西凉后消息,不想晚上便生出样变故,他们收到信时,也不知要如何惊震,王爷,嫣儿案子,我便拜托于你了——”

“老将军放心,我们几处衙司皆会尽力而。”

傅玦沉声应下,才带着众人出了吕家,此刻子时早过,傅玦命宋怀瑾归家,自己则送戚浔归家,亦还能再去水月轩火场看看。

马车上,傅玦问道:“你在大理寺已有年半,可有怀疑之人?”

戚浔也未想到会出样事,思来想去也觉茫然,“我虽入大理寺年,但并不敢与大家深交,除了常在处办差周蔚之,对其他人出身都了解甚少,偶尔听见旁人几言议论,也未曾留心。”

戚浔略作沉『吟』,“此番吕嫣先回宫中,再有人送消息入宫,幕后之人必定是通广大,至少也有门路往宫里递消息,可会是望月楼三人?”

“极有可能。”傅玦也如此做想,“当日赴宴之人,本都是世家大族,年根底,往宫里递消息自有门路,但要做到在极短时间内知会吕嫣,寻常门路还不够,我们需得往当日赴宴,最有权势几家人身上想。”

说至此,傅玦又道:“此,大理寺之中年轻差吏,出身寒门少,很都与京城权贵有几分亲缘,漏消息之人,要么是因份亲缘主动报信,要么便是有何利益关系,被位高权重者裹挟,如今还不判断。”

戚浔秀眉紧蹙,“即便如此,样人命关天案子,大理寺之内竟出了内『奸』,还是令人不寒而栗,少卿大人如何说?”

傅玦想到宋怀瑾时情,有些唏嘘道:“他自然也不敢置信,不过当日知晓内情人有限,他只能接受现实,我已令他不得轻举妄动,我们还得将个内『奸』找出来,否则之后凶手总要抢先我们步。”

戚浔珠儿微动,“他既然报了次信,便会有二次,甚至会替凶手抹除证据,既是如此,我们可能欲擒故纵?”

傅玦唇角微弯,“正是此。”

见他如此说,戚浔便知傅玦心底有了成算,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对僚之中,有人掩藏心思做了帮凶,戚浔心口亦觉沉闷,时她又道:“当日我们猜测过会否是齐明棠撞见了有人私会,后来因线索不足,推翻了此论,但如今吕嫣被害,似乎又有可能了。”

“而她在宫中有所转变,会否是有人答应了帮她争取嫁去西凉后机会?乞巧节当夜,应当是她与人在望月楼见面,被齐明棠撞见,而后三人躲在二楼,吕嫣自己与齐明棠生出争执,将她推下了望月楼。”

戚浔越说越觉得如此最能说得通,“齐明棠死了,吕嫣便是接替她之人,因此吕嫣十分高兴,但此事,对另人而言,可能是个极大隐患,吕嫣嫁去西凉成皇后,身份尊贵,且离大周千里之遥,但她若用此事要挟三人,人便拿她毫无办法,因此在吕嫣离开大周之前……不,在吕嫣被正式册封之前,人便对吕嫣下了手。”

傅玦听她说完,微微颔首,“长远来看,有可能是般动机,但最致命,当是人担心吕嫣暴『露』,从而将他供出,如此才会在吕嫣出宫二日便下了毒手。”

戚浔想,恍然通透,“是了,毕竟册封旨还未下,成婚婚典也是明年初春了。”她目光晶亮地望着傅玦,“如此说来,凶手必定是当夜与吕嫣私见之人!但如果二人生了私情,人又怎会答应帮吕嫣争取机会呢?”

傅玦剑眉微皱,也觉此理不通,戚浔迟疑着道:“总不可能是用情太深,只想替吕嫣达成所愿吧?”

随后她又忍不住道:“但若真是深情大义到能将吕嫣送走,又怎会杀了吕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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