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十九章“笑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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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官泽在这边都能察觉到他的郁闷,毫不客气地嘲了一,“要我看你最近也挺闲的,像这样一天到晚工作有什么意思,不如陶冶情『操』去谈个恋爱。哎对了,我蛮好奇,你以后会跟什么样的人结婚?”

席屿手上的动作微顿,睫『毛』微垂,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片刻后,竟然答了这个一时兴起的问题。

“结婚是大事,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喜欢到一定要和对方在一起生活,我不会求婚。因为那毫无意义。”

“呦?”

陈官泽登时有意,他以为像席屿这样从小到大恪尽职守,无视美『色』,对那方面又没有太多追求,说不定日后会顺应家族,随便挑个合适人选。

没想到对婚姻大事蛮看重。

他撑起身子,手肘随意地搭在沙发背上,瞧着好友,难得就这个话题聊了下去。

“那如果你跟人家最后分手了呢?”

席屿思考了两秒。

“他不爱我。”

“会有这个由。”

陈官泽是真的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也会有这么浪漫主义、感情事的时候,而且他认识席屿的时间不短,这个人骨子的傲气一点都不少,重点是,相当受欢迎,像这种倍受人追捧的大众男神,居然会考虑到,有一天别人不爱他并且把他给甩了的那种场景。

但他一想到那场面,就想,居然会有人让席屿在这方面上吃瘪,真是难得。

肯定很有意思,他倒是想见见这种人。

席屿转脸,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一点都不生气。

“是不是很浪漫主义。”

“有点幼稚。”

“但我并不适合这种,我这个人,”说到这,他的音顿了一下,脸上的情绪开始变淡,眸底潜藏着的冷漠若隐若现,『露』出冰山一角,如同是筑起的一堵无形的墙,令他生生与界隔绝开来。

那惯常温和的语气也蓦然变得冰凉,泄『露』出一丝无端的、长久以来被极克制收敛着的危险与狠戾。

“其根本不适合去爱任何人。”

陈官泽收住,“什么意思?”

是这一次,席屿没有答他的问题的欲望,也没有再浪费时间,转头继续工作。

看上去依旧是从前那个相当有责任心的会长大人。

刚才的话也是被随意揭。

下午。

其中有一节自习课,班在开会,叶久在下面做着自己的事,没怎么关注他们的讨论,直到突然听到有人点他的名字。

他抬起头,看到了站在讲台上的那个人,在看着他这,见他完全没听的样子,席屿面上带着一点无奈,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小久,身为会长,你需要开始处一事。”

一句叮嘱,完全没什么烟火气的感觉。

班同学们纷纷看了来,又很快收了视线。

不紧接着,席屿又叮嘱了一件事。

“如果是这段时间不想『插』手管,也以让副会长帮忙,不身为学生会长,有一个最基本的标准,成绩不能太差,起码得保持在前十以内。”

叶久的眼皮跳了一下。

这个人是故意的。

这话在班的同学们的耳,好像没什么问题,学生会长本身成绩就不应该太差,保持在前十,是最基础的标准,像他们席屿会长,一直以来都是全校第一。

不,大家都知道,九少爷平日懒得出去玩闹,又不怎么管事,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

不想都知道,成绩肯定不会太差。

考个全校前十,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同桌小胖子倒是有点担心,主要是之前跟叶久讨论这个问题,当时就有担心,于是凑近叶久,小提醒他,“同桌,我们班百分之六十到七十都是学霸,有的是专以各科竞赛拿奖得分,平时考个七百分,那都是随随便便的,你要做好心准备。”

叶久看着台上的那个人,几秒后,收了视线,平静地嗯了。

有意思,看来席屿也反应来,得把他处掉了。

这天放学后,他走得比较晚,班的同学都走完了,这时一个人朝他这边走来,停在了他的课桌前。

来人垂眸看了眼他面前的书,“有难度吗?”

“没有。”

席屿并不意他的复,叶久一直都是这样,觉得他是在勉强,嘴硬,别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身为顾九少爷从小到大的玩伴,他最清楚这一点,叶久以前根本没有学习这知识点,最多的就是抄写词典,或是教一文。

知识储备量并不多,哪怕这段时间学得再快,也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达到全校前十的水准。

“……生气吗?”

叶久抬起头,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这完全是在他的预料之内,毕竟认识这么久,对方是什么人,他怎么能会不了解一二,看着『性』子温和,讲究有礼,其骨子也是黑的。

席屿的风格,绝不能是任打任挨、拒不手,

他这一抬头,眼神直直地、毫不避讳地望向对方时,有那么一瞬间,竟让席屿有失神。

大抵是因为叶久的眼睛在是很漂亮,乌黑的瞳仁,干净而又纯粹,睫『毛』很长,齐刷刷的,带着一分青涩。

瞳孔盛着光,那是一种他人根本无法轻易拥有的明彻感,让人会下意识想要靠近,甚至是占有,或是私藏。

然而,这双眼睛有一丝明晃晃的嘲讽。

这让席屿很快敛起神,刻意忽略掉心底的那一丝异样,有一点不舒服,他脸上神『色』不自觉地变得冷淡,这一刻也好似卸下了那一层温文尔雅的表象,暴『露』在了这个人的面前。

“小久,就算是个天才,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这种程度。”

“如果到时候,你不想丢脸的话,现在以退出。”

叶久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在是不喜欢这种需要抬头看别人的感觉,特别是有人在威胁他的时候。

抱着胳膊,半倚着桌沿,睨着这个人。

“就是这?”

席屿看着他的反应与举动,“虽然母亲让我照顾你、”

他的音顿了下,眼神意味不明,“但有事,你无法做到,勉强支撑下去也很难看。”

叶久挑了挑眉,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与轻狂,带有几分不屑,嗤了一。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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