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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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着,但我最后还是答应五条悟的入学邀请。

主要是因为……

“真的不来吗?”恶劣的白发男人这么说了,“悠仁也在哦。”

好吧,我觉得这家伙完全看透我了。

不然为什么总在最关键的时刻把悠仁丢出来。

我还记得悠仁身上背负的那个毫无道理的死刑。

五条悟和上层经过协商给出的缓刑条件是,虎杖悠仁必须在吃下所有手指之后带着体内的诅咒去死。

是因为这个目的才让他留在那个咒术师学校的吧?

但是手指的去向是个不定因素,如果手指始终没有找齐,那所谓的死刑就是遥遥无期。可以说是很良心的条件了……什么的,虽然很感激五条悟保护了悠仁,但是我心里还是不得劲。

说到底,为什么我的朋友非得死不可呢?

如果只是跟我诉说两面宿傩的危险性,说他的恶行、他的杀戮的话,我会愤慨他的凶残,批判他的行为。

但是那些因他而死的人们,在我的心中只是一个证明宿傩凶残程度的数字而已。

如果因为某些人的胆小或是为了毁灭宿傩的手指,保护在未来可能会因为手指死去的数字,要让一个我所熟悉的人无理由的离我而去,我的心里是绝对不会认同的。

尤其是当悠仁也将收集手指消灭宿傩看做是自己的责任的时候,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这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作为局外人的我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对他们指指点点。

那么,现在的我为了保护悠仁能做些什么呢?

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嘛——

那就是我也去做咒术师。

·

首先呢,我是一个留学的富二代。

虽然来霓虹之前也曾有一个东大梦,但是实际上读什么大学对于我的未来没有太大的影响,更别说是高中了。

所以到底要不要转去五条悟说的那个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其实完全取决于我自己。

其次,虽然说做咒术师很危险,但是对于我来说似乎并不是那样。

“如果仅仅是维持现状的话,咒灵什么的都无法伤害到你,反而是常规的武器需要注意。”

五条悟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大概。

最后,这只是一个选择,并不是不可更改的。又不是签了卖身契,发现不喜欢这个职业的话,大不了退学嘛(当然,是在解决了悠仁的事之后)。

基于这几点想法,我答应了转学,并且接受了五条悟在未来的四年将会成为我的老师这个事实。

好吧,仔细想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我会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原谅他的。

但是……

·

“所以,其实你也是咒术师吧?”

回到家说完今天的事,我这么问道。

夏油杰坐在对面,脸上是很平常的微笑。

“小希好聪明。”

他用像是夸奖小朋友一样语气说着,说完还拍了拍手。

麻烦严肃一点啊喂!

其实在他和五条悟的说辞中出现了相同词汇的时候,我心里就有点猜测了。

毕竟如果不是他们合伙来骗我(几率很小)的话,在没有串通口供的情况下提到相同的东西,很难不让人觉得夏油杰也是知情人。

再结合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副浑身是血的惨状,说不定他那时候是刚刚和咒灵——应该是这么叫的——战斗完毕,受了伤之类的。

而且现在想来,他估计在听我说的时候就知道惠是咒术师,所以才会有之后我们关于超能力者的谈话。对悠仁突然有了关注也是想到了他成为容器的可能性吧。

这么一想好像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我……以前确实是咒术师,而且也在高专就读。”夏油杰的神情中有着怀念,“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哦,以夏油杰的年龄来看,高中毕业确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过有个清楚情况的人,感觉就安心多了。

我刚想问问高专的相关信息,就听见一阵敲门声传来。

咦,会是谁?

我实在想不到什么人会在这时候敲响我家的门。难不成是推销报纸的?

我踮着脚透过猫眼,想看一看来人的长相,却在听到门外人的话的时候直接愣住了。

“开门,查/水/表哦。”

女声。

而且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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