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第八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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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子濯并不清楚鹿茗已经知道了他喜欢樊篱的事情,但是他心虚,他有种在鹿茗的眼中被看得明明白白,心中秘密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压下心中的情绪,轻声问道:“你还好嘛?”

鹿茗点头:“谢谢闻先生关心,我没事。”

闻子濯忍不住又叫了他声:“鹿茗……”

鹿茗目光平淡地看着他:“有事吗?”

“……没事。”闻子濯并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

樊篱此时也推开了闻子濯,他担心抱别的男人抱久了鹿茗不高兴了。

“我们先上车吧。”闻子濯来的真够巧的,他们刚提着行李打算走,他问闻子濯:“你是跟我们起,还是?”

闻子濯想也不想地道:“和你们起吧。”

就这样,三人道的出了村子,回到了燕市,然后又在燕市分开。

鹿茗回到家中后长长的舒了口气,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而回到家瞬间就又安定踏实了。

就在他打算葛优瘫会儿的时候,他看见樊篱推着行李箱走了进来。

樊篱道:“家里装修的气味很大,我能来你这里借宿吗?”

他出发去y省前就找了工作室来给他的房子改软装,重点是他的卧室,所有的东西都全扔了重新置办,连地板都给揭了。

现在装修已经弄完,但是还是有些味儿。

鹿茗闻言马上起身:“你别睡沙发了,我去给你清理出间客卧来。”

之前樊篱在他家直睡的沙发,虽然这沙发很贵很舒适,可是沙发不能长久的当床使。

“不用了。”樊篱放开行李箱,来到鹿茗的面前,眼眸深深:“我睡主卧也可以。”

鹿茗愣了下,樊篱睡主卧那他……他反应过来,樊篱的意思是,他们睡起!

鹿茗犹豫了,并未立刻给樊篱个肯定的答案。

而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樊篱破天荒的并没有沉默等待,他突然垂首在鹿茗的脸上亲了亲,又吻至了嘴角,点点试探着来到了肖想已久的唇瓣。

鹿茗的唇瓣很软,却又不过分甜腻,樊篱在唇瓣上流连了会儿又转战到了更深的战场。

这时鹿茗两世的初吻。

而第次初吻就这么激烈,鹿茗有些扛不住,不过感觉比他预想中的要好,他点也不排斥,甚至也是十分喜欢的。

但鹿茗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他被樊篱放在了床上,樊篱撕开了他的衣服,狠狠地深入了他。

鹿茗为自己意志不坚而懊恼,又被那陌生的浪潮折磨得没心思想太多,他最后的反击不过是抱住樊篱的脖子,在樊篱的喉结结结实实地咬了口,当然,他也因此被狠狠地教训了顿,他觉得自己差点死在自己的床上。

事后,鹿茗赶樊篱去买烟,非要坐床上抽了支烟后再被樊篱抱着去洗澡。

鹿茗坐在浴缸里任由樊篱给他搓洗身体,声音沙哑无比:“我做了什么把你身体里的野兽放出来了?”

今晚的事情实在是太突然了,他脑子现在还突突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樊篱会突然化身为狼,而他也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交代了自己。

“你什么都没做。”樊篱道:“所以我为你做出了决定。”

和床上的时候不样,樊篱现在又变成了那个克制禁欲的男人,他给鹿茗洗澡的动作正直无比,只有在深沉的眼睛里能窥出几分深沉的色泽。

鹿茗听明白了樊篱的意思。

樊篱直在前进,而他直在止步不前甚至想后退,所以樊篱这次玩儿把大的,直接把他给拽了过去。

鹿茗被这男人气笑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实干派’啊。”

樊篱面不改色地道:“我们之间总需要个主动的人。”

否则两人都止步不前,隔着层膜,便永远没办法真正的交融在起。

这是鹿茗的第次,何尝不是樊篱的第次?

鹿茗倒不是真的怪樊篱,毕竟樊篱没有强迫他,若不是他自己给了樊篱机会他们也不会做到这步。

他就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不甘心……被吃干抹净之前,他可是点心里建设都没有。

鹿茗嗓子干哑,却非要和樊篱说话,他道:“我看你很熟练的样子,之前有过几次经验?”

樊篱道:“很多次。”

鹿茗抬腿溅起片水花落在了樊篱的头上。

樊篱淡定的抹了把脸上的水,继续道:“很多次看片的经验,今天是第次实践,你满意就好。”

鹿茗:“……”

这个先抑后扬,鹿茗给樊篱打零分:“你故意的?”

樊篱嘴角微扬:“我偶尔也会想看到你为我吃醋,这让我知道我在你心里也很重要。”

鹿茗沉默了下,主动抱住了樊篱。

“抱歉,我是个让人没有安全感的男朋友。”

他看似为了樊篱做了很多,但实际上他所做的并不是为了樊篱。

而且他做的那些事情——和三个男友分手,也不是件值得夸赞的事情。

将心比心,他若是喜欢上这样个人,他大概会非常的难受,非常的不安。

“重点是你现在是我男朋友。”樊篱回抱住了鹿茗,道:“你愿意来到我身边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鹿茗被樊篱轻松的安抚住了,他笑道:“樊篱,有没有夸过你很会说话?”

“事实上我平时并不太爱和人说话。”樊篱道:“因为我更愿意用文字交流。我也不太会说话,很多脑海中的溢美之词次也没有对你说过。”

鹿茗有些好奇:“什么样的溢美之词?”

樊篱凑到鹿茗的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话,将鹿茗的脸惹得重新布满了红潮。

樊篱觉得鹿茗红着脸的模样可爱极了,便认真的提议了句:“茶茶,我们再来次。”

鹿茗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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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茗回到燕市的消息宁嘉树借由闻子濯知道了,如此宁嘉言便也知道了。

他如今腿上打着石膏,坐着轮椅,但其实问题已经不大,只要谨遵医嘱,他届时依旧能活蹦乱跳并不妨碍他去打篮球运动。

也因为知道自己的腿不会残的缘故,宁嘉言对这次事故并未有太大的心理阴影,他甚至还想推着轮椅去找鹿茗玩儿。

经过这次,宁嘉言想他和鹿茗也是过命的交情,是朋友了。

宁嘉言让人推着他来到了闻子濯家,敲响了闻子濯家的门。

闻子濯之前因为担心樊篱和鹿茗的情况直没睡好,见到两人后反而因为鹿茗的态度进步失眠了。

回到燕市他才睡着觉,而且是睡了个天昏地暗。

如今已经是回燕市的第三天上午,他顶着鸡窝头来为直摁铃十分不知趣的客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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