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老婆才会疼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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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盯着她几秒,然后默默地把草莓蛋糕换成巧克力蛋糕。顶着乖巧顺从的表情,悄声嘀咕:“我刚从在老师办公室里还被说缺碘,你又说我缺心。”

顾青瓷:“缺碘……他是说你没发育好,又矮又笨吗?”

“没有想要说我矮的意思!”傅景闻言抓狂,“只是说我缺点智慧元素已,姐姐你不曲解上升到人身攻击的方向。”

顾青瓷感叹:“你重新定义了什么叫人身攻击。”

傅景认真告诉她:“没听说过,不对丑人说挫吗?这就叫做人身攻击。”

顾青瓷:“……”

理是个理。

诚也挺诚。

“好,你不矮,”顾青瓷抬手按了下她的脑袋,哄小孩似的,顺着她的话说,“我们星星发育得特别好。”

“姐姐,”傅景忽然脸红,轻声说,“公开场地不适宜耍流氓。”

顾青瓷:“?”

此时酒吧的音乐逐渐变响,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刚才那一片清冷到有点惨淡的景象改善许多。摇晃的彩灯照耀在舞池里。

很多人过来拿蛋糕吃。

顾青瓷把傅景带到旁边。

她手机进了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傅景点点头,着她快步往走,又环顾四周,发觉秦子衿跟陶娴都不在吧台附近。

秦子衿现在简直像是顺路跟她搭个伴,进来就轻车熟路地去找陶娴玩了。傅景拿出手机,在手里转着圈,想着不去楼上找她们玩。

……还是算了。

她坐在吧台,乖乖地吃着蛋糕等顾青瓷回来。

卢久平边手工凿冰块,边满脸促狭地问:“小傅景,你现在睡到顾美人了吗?”

傅景:“……”

傅景想说有同床共枕,可以算睡过,但心中清清楚楚她问的是哪个意思。

想了又想,“虽然——”

“好的我明白了。”卢久平打断她后面无意义的虚词,拿出瓶威士忌,“不给你倒一杯壮壮胆,直接来点强的?”

“人喝了酒力气会变大吗?”傅景身往前微倾,感兴趣地询问,“平常状态我应该弄不过她,她力气大得不可思议。”

“真的假的,你可是一个掰手腕赢过我们全店的人,她力气比你还大呢?”

“对啊!”

“那你不穿点情趣衣物,先试试当个零?”

“没有用啊!”

“你连这都试过啦??”

“嗯啊!”

卢久平扬眉刚欲追问,忽然又偏头用力地咳嗽了下,然后脸上恢复平常的营业微笑。她继续手工凿冰块,说了句:“你晚饭吃的什么?”

傅景同时也反应过来了。

顾青瓷走过来。

两个人口若悬河的人立刻斯文许多。开始聊今天的晚饭明天的天气。

“抱歉,姐姐有事情……”

酒吧音乐太吵,顾青瓷匆匆地凑在傅景耳旁说了半句。

改成晃了下手机,示意她有事发消息说。

然后直接离开酒吧。

顾青瓷站在路边等着助理开车接自己,直接去机场。她在国外的公司出了不小的麻烦,得亲自赶过去解决。

还有一件事。

她那个半辈也只接触过两三次的la亲戚表姐,忽然几经周转,重新联系到她。还用英文发了份正经又生硬的中式客套寒暄邮件。

不必多猜,肯定有事相求。

顾青瓷本来会无视的,却想起到她的老公正是傅景的亲大伯。

犹豫几秒,还是给了一个礼貌客气的回复。

坐在车里,面的夜景从眼前极快地流过。

顾青瓷试图回忆一下这些亲戚的脸庞,却实在没有任何印象了。

早已不联系。

只知道她的爷爷辈从前是很阔气的,可惜底下几个小辈一个比一个更会败家,混得好的就是早早出国断了音讯的姑姑那家。

后来顾青瓷的爸爸在外面给别人当担保人,朋友卷钱跑路,卖掉房子还债补窟窿,自觉无

言面对一家老小选择跳楼『自杀』。

不知道幸还是不幸。

从六楼跳下去却在中间被邻居伸出来的晾衣杆勾到衣服,后摔落地面,只是双腿残疾,没有危及生命。

从此变成一个只会酗酒的废物。

直到那场大火烧过来,似乎还坐在轮椅上喝着酒。

人生的后一个动作就是举起酒瓶,再喝一口。

“……”

顾青瓷在国外并没有倒时差的闲暇,更顾不上回傅景的消息。只是大概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不在家里,大概下周二会回来。

结果事情比想象中的容易处理很多。

顾青瓷周末就买了航班,十几个飞行结束后。

下午时分回到本市。

“……”

顾青瓷拿钥匙打开门,没想到傅景正在客厅坐着。

她手里捧住水杯,恹恹发着呆,视线对上,瞬间惊喜地笑了:“姐姐,你怎么提前回来啦!”

“嗯,”顾青瓷先换好鞋把套挂起来,走过来从冰箱里拿了瓶水,她眉宇间有些风尘仆仆的疲倦,开口却还是温和声线:“今天是没去学校吗?”

一双漆黑眼眸望向她。

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生病了?”

傅景点点头。

“低烧而已,结果老师说病没好就得在家里待着,省得再传染给别人。冷酷地把我赶回来了。”

这几天本市的昼夜温差很大,下午穿短袖嫌热,等到晚上套一件『毛』线开衫还觉得冷。她没怎么注意添减衣服,冷冷热热的,昨天熬了个夜就开始发烧了。

顾青瓷放下矿泉水,过来『摸』了『摸』她额头体温,“我才走几天啊,你就生病。”

她问:“吃过『药』了吗?”

“早就吃过了,”傅景脸『色』苍白,浮着不自然的红晕,那双眼却望她就是笑着的,“我发烧都怪你啊。”

“……”

顾青瓷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走,换成温水递过去,拧眉好笑地问:“这是怎么怪到我头上的?我一没生病,二没在家。”

“又没在说是你传染给我的,”傅景盯看水杯,拿在手里并不喝,只是弯着眼笑『吟』『吟』地解释了句,“我想说,这是被你害病的……谁叫你这几天对我忽冷忽热的。”

她声音带着微微沙哑,软软的。

反显得有点『奶』音的娇甜感。

这句本该是带有风情味的娇嗔,却被她满脸真诚地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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