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谁与争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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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和里娅回到满星叠以后,就去了墟市去找药材店。因为华人比较多,所以也容易找,张无忌买了一堆的中药药材,以防自己试药的时候中毒,用来解毒所用。

里娅便提议到她的工作室去试药,那里有许多先进的现代仪器,也许会有帮助。张无忌心想也可以,便前去,来到跟前发现就是昨天医治那肥佬腰痛的大楼里。

原来里娅平日就在此处工作。肥佬看见张无忌,非常高兴来拥抱,张无忌也表示友好,但沟通不来。

张无忌把收集的五十多款野草都分些小给里娅去化验,然后自己一根根去品尝。用心去体察其寒、温、平、热之性,辩其君、臣、佐、使之义。

吃到肚子里以后,他就用心打坐,感受那药草在体内走什么经脉,他的内功虽然被打散,但经脉间还是通顺的,按照静极而返的规律,很快便能感受药力的去向。期间也有些小带毒性的草,张无忌便用自己店里买来的药去化解中和。

因为这里总共三层大楼,有宿舍,有粮食,生活并不碍事。二人连续试了两天都不觉累。

试到第四十条带锯齿形的药草时,张无忌感觉入口辛辣,一道霸气的药力直冲任脉,返督脉,最后停留在心间檀中穴处,久久不能舒畅,他怀疑是带毒性的,连忙想找药来解。

但过了一会,那檀中穴居然把这药力突然沉下,直冲下腹丹田,不由得廓然开朗,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他试吸一口气,丹田处居然有所感应,不像之前般散乱。

张无忌立刻把剩余未吃的一段药草拿出来,反复仔细观看,看了好久,叫不出名字,也没记起药典里有记载。

于是拿了去隔壁房间找里娅,里娅正在化验室里忙碌,面前一大堆试管和试剂,桌子上放着笔记本,仔细地记录化验结果,写的是一连串的符号,张无忌一个也看不懂。

张无忌把手中的锯齿形草药拿出来道:“我试了那么多,唯独觉得这棵草有点符合,但一时还不能完全确定,你知道这叫什么草吗?”

里娅仔细看了之后,又把笔记本翻出来对照,说:“名称我也说不上来,但是它的含量包括了丹酮、隐丹酮,酚酸b、和一些微量元素。”接着又说:“但是按照我过往的研究数据和经验结合,这些元素对于戒毒并无作用。”

张无忌说:“那我先把他保存好,然后把剩下的都试完再说。”接着便又回去尝其他的草。第三天后全部试完,除了那条锯齿形药草之外,其他均为感应。

里娅那边化验出来的结果也不理想,认为全部没有戒毒疗效。张无忌便提议去外面问问当地的农民,看这种草叫什么,在哪里有种植。里娅欣然同意。

两人出到外面,才发现外面的街道上到处都张灯结彩,拉着横幅和坤沙的半身照,热闹非凡,有许多老百姓和退伍军人都在街上欢呼大叫。

里娅这才记起,原来不经不觉,明天就是坤沙宣布就任总统的日子了。张无忌对于这事并不热衷,见里娅若有所思,便说你若有事自便,我自己去问药店即可。

里娅便也不留:“那我先回家去处理点事,有空我就去别墅找你。你要有事也直接到工作室找我。”于是二人各行其事而去。

张无忌自己寻了药店,那药店老板看了又看,说这是这边东南亚特有的热带野草,平时并无人服食,所以没有人去专门栽种,药典也没记载,说不上名字。

张无忌只得又租车回去原处,找到附近村庄里的农民,请教情况。农民是祖籍中国云南人,国民党时候过来的,说他们把这种草叫做辣条,平时有人摘来放家里驱赶蚂蚁,但没人专门去种,野地里零散能找。

张无忌便掏出一叠纸币,给那农民购买,让他去野外帮忙采摘。农民比较满意该报酬,连忙答应,叫张无忌过几天来取。

傍晚时回到别墅,却见小湖南在此等候,一看见他便说:“阿牛哥,你怎么才回来呐,我都在这等你好久了。”

张无忌一愣,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其他弟兄呢?”正话间曾光荣的声音就传来了:“阿牛,你去哪了?”

张无忌说:“我这几天去了外面,和朋友找些治病的药。”曾光荣满脸忧愁说:“小颖被领袖扣起来了,你怎么不想办法去营救,还去找什么药?”

张无忌想起之前赵颖猜过卢忠义不会派人来,所以他也没料到回来,便说:“杰克张说在想办法营救赵姐的,怎么还没回来吗?”说完不禁又想起赵颖的师父老程,难道老程也没任何行动吗?

曾光荣一跺脚说:“杰克张这小子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顾得上小颖呢。”张无忌说:“其他兄弟呢,有没过来金三角,卢大哥来了吗?”他其实心里怕看见卢忠义。

曾光荣说:“老大没过来,坤沙叫他不要太张扬,派代表来就行了。而且最近老大也忙得很,准备投资巨款买机械,去伊拉克开发油田。”

张无忌也不知道开发油田有什么用,见卢忠义没来,才放下心。又问起飞飞。曾光荣说飞飞自从来缅甸找过他一次没见到之后,就也没回老大的公司了,大家都不敢问,所以没消息。

张无忌心下怏怏,一时想要落泪。兄弟三人出去吃了饭后,便回别墅关上门说心里话。

张无忌问曾光荣,到底是不是和杰克张交易毒品,曾光荣说:“这事你早晚也会知道的。没错,我们和杰克张明面上做的是木材和翡翠的贸易,但实际上就是掩盖着做那生意。”

张无忌觉得很痛心,说经过这段时间的阅历,知道这生意是世上最害人的东西,恳请曾光荣不要再做。小湖南这边说:“阿牛哥,我们都是一起在牢里出来的,没文化,没技术。要不是跟着卢老大干这个,早回家种田去了。”

张无忌脸有怒色,说:“要是我早知道卢大哥是干这个的,我在牢里就不该救他。原来以前那么多人想要他命,估计都是为了这方面的争斗。”曾光荣说:“阿牛你别乱说,老大听见了可不得了。”“我不怕他。”

小湖南马上就站起来说:“阿牛哥你怎能忘恩负义呢?要不是老大救你,你也被枪毙了。你还把人家女儿搞了,老大还没找你算账呢。”张无忌也怒而起座,道:“我和飞飞之间的事,轮不到你管。”

曾光荣怕他们打起来,连忙制止,斡旋了好一会。大家气平坐下以后,曾光荣才说:“阿牛,哥哥也知道这个事情不好,我只想把钱挣够了,就帮你在国内洗白身份,把你接回老家去过好日子。”

张无忌说:“我不稀罕这种幸福,我宁愿一辈子在东南亚,流浪至死。”曾光荣温声道:“老大现在也在想办法转型,最近和中东那边的国家在磋商开发油田,如果合作好了,我们就不需要再干那肮脏的生意了。”

小湖南这时不禁兴奋起来说:“光荣哥,你说咱们老大要是真把生意做到那伊拉克的话,咱们可就要成石油大亨了。”曾光荣撇了他一眼说:“大亨也是老大才有资格做,我们亨个屁。”

小湖南不服道:“咱们这几年帮老大打下偌大的江山,难道能白干吗?小东北为了他,都剩半条人命了,说不定哪天,我也得横尸街头呢。”

张无忌记起以前一起坐牢的小东北,半个小毛头的样子人畜无害,便关心道:“小东北怎么了?”曾光荣摇头叹息说:“废了废了,两条腿都被人砍断了,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上过了。”

曾光荣解释道:原来坤沙因为拥军自重,长期以来在东南亚横冲直撞,对抗当局。无形中损害了许多欧美国家在东南亚的利益,所以和欧美国家的关系非常差。

美国正府就多次在军事及经济上援助缅甸当局,希望借缅甸当局的手击败坤沙。坤沙的毒品其实最大的市场是在欧美,但由于他自己以及手下的人都已经被欧美列入黑名单,所以直接贩毒到欧美的风险很大。

在这种复杂形势的撮合之下,卢忠义抓住机会靠拢坤沙,在国内打通了走私欧美的陆路和水路。卢忠义一直在经销着金三角的货,执行坤沙的命令把货走私去欧美等国,所以靠着这黑金发家致富,在云南贵州都买下了不少的物业和资产,而且经营许多大公司来掩盖和洗白。

在国内,原先有一帮重庆的黑帮在本国走私贩毒,货源来源于金新月,也是暴敛不义之财。本来卢忠义和重庆帮井水不犯河水,但重庆帮做大做强之后便不满足于国内市场,要想在卢忠义的欧美渠道分一杯羹。于是双方发生了激烈的矛盾。

小东北在一次角斗中被对方的人砍断了双腿,现在已经被送回老家疗养,卢忠义给了许多的安家费他,但一双腿就再多钱都买不回来了。

张无忌问道:“卢大哥知道我和飞飞的事以后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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