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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妃一听这话人都傻了,脸色大变,她目光来回晃动就是不敢和皇后对上,这表现一看就是心虚的不行。

皇后脸上的冷意更深,她道:“天下人人都知道太子和三皇子的关系好,可你们背地里瞒着我和太子做了什么?外祖父突然病故无非是叔父心有不甘,我说的可有错?”

“你在我面前一直心无城府,我因你是我妹妹之故一直护着你,可这件事你隐瞒的紧紧的。如果说你和萧善没有二心让我怎么信?”

面对皇后的咄咄逼人,兰妃又惊又悔连连道:“不是,我只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父亲的确在外祖父跟前抱怨了一下,但他走的时候外祖父还好好的。但不管皇后娘娘有怎么样的怀疑,都不该怀疑到善儿身上,他对此事根本不知情。”

“不知情?”皇后再次冷笑:“你先是散播流言说是我推了萧善替太子挡刀,后又瞒着我这些?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你自然不是傻子,我傻。”兰妃忙否认她的道:“可这完全是两回事啊。”她很不明白,皇后是怎么把这些事扯在一起。

皇后则觉得兰妃在讽刺自己,她气的都快要疯了。

萧锦看到这一幕闭了闭眼,而后他猛然睁开双眼张口准备说些什么。

只听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善比他先一步开口高声道:“父皇,儿臣有事要禀。”

皇帝一直沉着脸看皇后和兰妃争吵,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冷不丁的听到萧善的话,他回过神看着面色极为平静的萧善道:“何事?”

皇后和兰妃都看向萧善。

皇后脸色很冷又带着讥笑,她等着萧善反驳的话。

而兰妃则不怎么担心,她可从来没对萧善说过那些事,反正只要萧善开口,那他说得都是真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萧善慢慢吞吞从袖子里拿出谢沉在江南查证的一些东西。

他开口朗声道:“父皇,儿臣查到这些年一直有人在暗中觊觎太子之位,他在江南聚众敛财,所图不小。日宁围场之事也与其脱不了干系,望父皇明察。”

“什么?”皇帝被镇住了。

不但是皇帝,连同等着听他辩解的皇后等人也愣了,就连萧锦也微微瞪大了双眼。

皇后愣住的原因是纳闷,她心想觊觎太子之位的难道不是萧善你自己吗?这是保全的方法?

萧锦是担心萧善胡乱说话转移皇帝在他身上的视线。

不是他瞎胡担心,而是萧善真敢这么做。

萧善看了萧锦一眼笑道:“上次本来就想同二哥说这些事,可二哥不愿意听,那我只好自己禀告给父皇了。”

“你……你简直是胡来,这种事可不能信口开河。”萧锦咬牙切齿的说,气的是额头青筋直露。

他今天给了萧善一惊,萧善转手给了他一吓。

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把这事也给揽在身上,他今天注定要惹皇帝生气,惹一次和惹两次没什么区别。

不等萧锦开口说什么,皇帝用手狠狠拍了拍桌子,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萧善,事关重大,如果你敢信口开河,朕决不轻饶。”

萧善道:“儿臣不敢,儿臣所说皆有证据。儿臣所说之人便是淑妃娘娘和四皇弟萧艺。”

“荒唐。”皇帝站起身冷声道,萧善就算说是这人是萧羡他都认了。

可他说得偏偏是萧艺,那个醉心吟诗作画的萧艺,还有淑妃,一直与世无争潜心拜佛的淑妃。

他自认为对自己的后宫了如指掌,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皇帝死死的看着萧善,等着他开口。

于是萧善又举了举手里的东西道:“儿臣既然敢开口,那儿臣就有证据。”

皇帝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而是扬声道:“常乐,传淑妃娘娘和闲王入宫。”

常乐还没领旨呢,萧善顺势又道:“父皇,不如把安老夫人也传进宫,儿臣有话要当面问她。”

皇帝气乐了:“怎么,你是说安国候府也同萧艺是一伙的?”

萧善皱了下眉,他看着皇帝一脸震惊道:“父皇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儿臣是觉得母后、母妃、二哥甚至顾家都因为她才变成现在这样。现在所有人都在,自然要找她问个清楚。”

“那按照你这意思,还得把顾家的人都请来吧。”皇帝皮笑肉不笑道。

萧善认真想了下道:“他们不是很重要,可以暂且缓一缓,等事情问个差不多了,再传他们入宫也不迟。”

说到这里萧善微微停顿了下又道:“顾家的人可以暂时不请,倒是可以把谢家的人请入宫。”

皇帝目光阴郁的看着他道:“这又是为何?”

“因为谢沉已经查到当年北境军战败的缘由,儿臣不知道该不该信,还是请他们和安家人当面对峙一下的好。”

“此事还涉及父皇,毕竟当年安国侯亲口说过当年那场战役是父皇想对谢家鸟尽弓藏的证据。”

终于,萧善放了两个天雷,风头成功的盖过了想要自废的太子萧锦。

入内殿等着接旨的常乐听到萧善这么一通话,他心里只恨自己为什么一听皇帝的话就立马跑了进来,稍晚几步,他根本不用听这些。

别看皇帝到现在还没震怒的表情,常乐心里明白那是已经怒到极致了。

大殿之内寂静无声,萧善道:“父皇,让人传旨吧,谁先到先给谁对真假。”

2("我在古代当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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