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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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贵家小姐,却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你说你平时在家都学了什么!?”三津站在她面前生气的说道。

而被责备的宿三月正怀抱三味线,手拨着琴弦,平日读书、打工、睡觉占大头的她完全没时间去开发自己的业余爱好,但这话显然不是合适的回答,于是闭口不言。

她忽然觉得五条先生的训练也不是不能接受,至少上手快。

这一想,便走了神,拨错了弦,一直盯着她的三津顺势将戒尺挥下,打在拨琴弦的手背上。

三津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说你这样怎么能赢?”

“嘤,美、美貌算吗?”宿三月挣扎着,将她拿得出手的摆在明面上,不过这也让她羞红了脸,这怎么都有点像是在自夸,至于拳头,暂时用不上。

说完,她便被三津用手指头狠戳脑门,她狠狠打击道:“你确实有几分姿色,可还没到站在台上便让那群臭男人疯狂失智的地步!别想这么不实际的法子,你要是没赢过蕨姬,你就等你弟弟替你收尸吧!”

“哎?”还有尸体可收的吗?深知蕨姬身份的宿三月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下,可三津会错意了,以为她被吓得不知说什么好。

只知道蕨姬性情恶劣到无法归类与常人,却又不能明说的三津心里苦啊,谁知道当初找上门的会是这样的人,现在倒好,骑虎难下。好在来了个容貌不差敢跟她争第一的,怎么说也得努力一把,到时赢了,她庇护一二,也不怕蕨姬做些什么。

神情翻来覆去,最后定下心来的三津又戳了戳宿三月额头,说:“你最好能给我赢,不然我第一个收拾你。”

“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见我弟弟?”宿三月抬手揉了揉被戳红的额头,趁机询问道。

那一点也不慌的模样,可把三津气坏了,抬手揪起她耳朵,大吼道:“先把这首曲子弹对,再给我说其它的!”

屋外静候吩咐的小侍女花巧捂起耳朵,嘤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这么凶。

还是上次相约的房间

宿三月抬起衣袖,擦着眼角闪现的鳄鱼泪,向乙骨忧太哭诉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但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她在演。

心地善良的乙骨忧太,迟疑着,配合道:“…辛苦了,姐姐大人。”

此时天花板上正匍匐着一条奇怪、并长有一双人眼的绸带。

宽大袖子遮挡了大半的脸,唯有露出的双眼暗示往上移了移,同时得到乙骨忧太小幅度颔首的肯定,被监听了。

两人极有默契想到一块,于是宿三月只能继续演下去。

她颇有悔恨之意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口出狂言了。”然而心里话则是:直接找个机会,把鬼引到旮旯里干掉。

“你瞧,我的手背都被打红了。”宿三月伸出手拨动琴弦的手,手背上确实一片通红,但没有肿起,从而可以肯定这绝对是一门技巧。

长刀同现代手机都一块小心存放在隐蔽的地方,现在两手空空的乙骨忧太既不能在这喊出里香,也不能去不了内院,只能掏出早早备好的药膏,扁平圆盒,还没掌心大。他打开,替她上药说道:“还请注意身体,如果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离开。”另寻它法,各种意义上的。

药膏中透着药味及清爽感,乖乖举着手的她轻叹一口气,很是愁苦说道:“不行哦,因为我执意救一位小姐姐,所以导致我们负债累累,起码得打好长一段时间的白工才还得清,而且我都下了赌注,怎么能失信。”

宿三月抬眸,眼中倒映着乙骨忧太的身影,暗示着说道:“我和蕨.姬花魁,要在那晚分出胜负。”

“我明白了,那请姐姐务必照顾好自己,如果我能帮得上忙,请一定告诉我。”乙骨忧太说道,将药膏盖子盖好,放在她掌心,示意她下次继续使用。

一想到耗神的三味线,宿三月忍不住流下真实的泪水。

她真的太难了!

“我会的。”

离开时,她双手紧握着他的手,颇有姐姐模范,认真叮嘱道:“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一纸条通过此举动被他取走,同时天花板上的绸带也随着他们离开,而退回主人身上。

端坐在梳妆台前的蕨姬有些疑惑的抚摸自己面庞,说:“好奇怪,那个小鬼头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吃了会塞牙…嘛算了,那小鬼头就给哥哥你吃吧,至于她姐姐,我会用最残酷的方式一点一点吃掉她!”尖锐的獠牙探出,镜中的她已是恶鬼模样。

第二天,凭借纸条上内容的乙骨忧太在第一抹阳光照入庭院后,便小心翼翼翻出墙,再翻入另一面墙,躲过数名侍从及离开的客人后,攀上屋檐爬到一房间的窗台下,有节奏轻敲窗户。

“谁?”响起的声音带着丝警觉。

“你好,我是京极屋的,代雏鹤花魁送消息。”头一次爬墙的乙骨忧太身上满是虚汗,羞的。

听到姐妹名字的莳绪打开了窗户,外头晴空一片,阳光正好,而送信的少年正蹲在窗户下,尽可能缩小自己的身形,不让他人发现,她侧身,让出位子说道:“先进来。”

于是踏入女性房间的乙骨忧太拘束站在一角,眼睛直盯着地面,他开门见山对她说道:“京极屋的蕨姬花魁就是鬼。我要转达的话已经转达到了,那我先离……”

在听到这重要的消息时,莳绪面色微变,她拦下乙骨忧太,紧接着问道:“那雏鹤呢?她怎么了?”

侧身避开,没让她抓到衣袖的乙骨忧太轻声说道:“因为一些原因,生病了,不过不用担心,已经请了医生医治过了,请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听到这话,心反而提起来的莳绪不认为这场病是简单的病,从传递出来的消息来看,那一定是凶多吉少,可眼前着少年又并非鬼杀队队员,拜托他将雏鹤救出显然不行,再加之很容易惊动恶鬼……

她握紧的双手轻颤着,可还是认真的向他道谢:“谢谢您冒着生命危险将这份消息送出。”

“没、没有,请你保重身体。”他赶忙摆手说道。

在满是女性香水味房间里很是不自在的乙骨忧太正准备离开,忽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又补充道:“我们打算在花魁大会那天祓除鬼。”

“什么?你们……”莳绪话还没问完,少年已经灵敏翻身掉落在地上,同时以不被人发现的速度一溜烟跑没影了。

并不是简单的少年,是新入的鬼杀队队员?

没个准确答案的莳绪最终放下这个问题,她关上窗,小心翼翼拿出纸张,写下她所知道的信息,又附上少年模样的描述及他口中的我们,将它送出。

望着布满朝霞的东方,她祈祷道:天元大人,请尽快收到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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