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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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我不管。你你——”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春陀等人就在廊檐下,上去抓住刘彻的手臂,压低声音说:“三个选择,我去宣室,你过来,或者我自给自足。”

自给自足的潜在意思,用她玉佩里的东西。

刘彻笑道:“不怕死你就自给自足一个试试。”

卫子夫张嘴就要咬他。

刘彻先一步推开她的脸,“你属狗的?”

“甭说狗,兔子急了也咬人。”

刘彻皱眉:“你是女人吗?中午吃那么多,晚上还吃,就不怕胖死你?”

卫子夫呼吸一窒,抓住他的胳膊就咬。

刘彻痛的龇牙咧嘴,“你——你你给我松开!松开!”

春陀下意识跑过来。

卫子夫抬起头。

刘彻慌忙撸起衣袖,小臂上多出两排牙印,隐隐冒着血丝。

春陀愣了一瞬间,回过神就不敢置信地看向卫子夫。

卫子夫双手抱臂。

春陀顿时叫苦不迭,大着胆子开口:“陛下——”

“你属狗的?”刘彻瞪着卫子夫。

春陀倏然住嘴,惊得睁大眼,不是拉出去喂狗?

“是你先说的我。”下午的卫子夫可不再是上午的卫子夫,才不怕他,“以后再敢说我,可就不是这些。”

刘彻:“杀了朕?”

那她还真不敢,千古罪人这个罪名太大,她小小的身板担不起。

卫子夫眼珠转了转。

刘彻惊觉不好。

“那倒不必。朝你脸上咬就好了。”

刘彻忍不住磨牙,“说你属狗,不是让你把自己当成狗!”

“我乐意,管得着吗。”卫子夫推开他,就朝外走。

刘彻往后踉跄。

春陀下意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看到他主子,连忙上前。

刘彻撑着他的手臂站稳:“刚刚都听到都看到了?”

春陀心中一凛,忙不迭道:“刚刚怎么了?奴婢刚来,出什么事了吗?”

刘彻不禁笑骂:“你这狗奴才!”

春陀松了口气,过关。小心翼翼地问:“陛下,这个卫夫人——”

刘彻停下来。

春陀倏然住嘴。

刘彻往四周看了看。

春陀道:“都在忙,只有奴婢一人。”

短短半日,足矣让刘彻看出这个卫子夫多么能屈能伸,滑的跟泥鳅似的。要让她听话安分,只能智取,不可强求。

以后少不了跟她交锋,不可能每次都避开所有人。比如这次,就被春陀撞个正着。还有宣室殿内的那堆纸,旁人倒也罢,试图瞒住在宫里呆了十几年,什么都见过的春陀,那是绝无可能。

刘彻:“记住,她不是鬼神,但也不是人。”

“啊?”春陀惊呼一声。

刘彻:“你以后就知道了。至于怎么跟旁人解释,自己想去。”

“不是人……”还能是什么。春陀看着他主子大步流星地去追卫夫人,把后半句咽回去,吐出一口闷气,疾步跟上,听候差遣,实则替两人望风。

卫子夫回头看一下就转回去。

刘彻想笑:“讨厌被说胖?”

卫子夫当然不讨厌,不过借题发挥罢了。

“我说你老,您高兴吗?”卫子夫反问。

刘彻:“高兴。实话不是吗?”

卫子夫噎了一下,“十八岁的脸皮,八十岁的心?”

刘彻点头:“老谋深算,亦或成熟稳重有担当。”

卫子夫张了张口,“你还真不愧是高祖皇帝的孙子。”

“这话怎么说?”

急急赶来的春陀也想知道。

卫子夫:“皮厚心黑!”

刘彻的表情一沉。

春陀恨不得把脑袋缩到脖子里,却还想笑。

刘彻深吸一口气,“卫子夫,别以为朕不敢动你。”

“您是皇帝,什么不敢啊。”卫子夫坦坦荡荡,“想怎么动,来吧。”

刘彻气结,后槽牙磨的吱吱响,“不怪人常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跟高祖皇帝学的。”

刘彻扬起巴掌。

卫子夫条件反射般躲开。

刘彻满腔憋气瞬间消失殆尽,拧住她的脸,“不是不怕?你躲什么?”

卫子夫愣了一瞬间,看到他的手,张嘴“啊呜”一口。

“还来?”刘彻连忙缩回去,指着她,“敢在我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朕把你的牙全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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