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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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夏把合同往桌上一放,眉开眼笑地问:

“万一没火,也要让广大群众知道,将这ip改编得这么烂的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可不是钟鼎没本事?”

注意到她提及钟鼎的时候并没有普通下属对上司或是学生对老师的敬意,薄菀心中又生计较。

她俯身亲了一口喻夏,动作很亲昵,话语却很挑衅:

“怕扑的话——”

“坠明老师可以不签啊。”

喻夏见她悠闲地踱步离开,回头又翻了翻合同,没成想薄菀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个吹风机,接好墙上的插座,过来把自己头顶盖着的毛巾取下来,看这架势是想帮她吹头发。

指尖没入她的发里,薄菀动作很轻,指腹还会轻轻按她的头皮,这熟练的架势,不知道是用几个女朋友练出来的。

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的喻夏想着想着,唇畔眼角都扬了起来。

“笑什么?”

薄菀暂时关了吹风机,想试试她头发的湿度,恰巧瞧见她脸上的笑,不知她怎么心情又好起来了。

“想到你伺候过那么多女朋友的技术,现在让我享受了……”

喻夏半睁着眼睛,觑着她笑:“突然觉得好像占了便宜。”

“既然是便宜,”薄菀顺水推舟道,“那你得多占点,我还有其他的技术伺候你。”

两人唇枪舌剑地交锋了几回,喻夏的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

薄菀收起吹风机,又去找出个指甲钳,每一声清脆的动静,都仿佛在预告离暧昧场景的上演又近了一步。

喻夏去找笔签合同,无意间看到桌上一罐身体乳,好奇地拧开闻了闻。

“姐姐喜欢牛奶味?”

将手洗干净的人来到她的身边,没等她回答,抬手就从打开的罐子里扣出一抹雪白,反手擦到她的脖颈间,留下三道斜斜的、仿佛要滴落的奶白色。

粘腻的感觉沾在颈间,香味却径直往鼻子里钻。

喻夏正想抬手去抹,又被薄菀按住手腕,温热的掌心贴上来,以体温将那雪色晕开,又打着转揉化在肌肤里,被滋润过的皮肤好像喝饱了水,光泽感比先前更好。

脖颈、肩膀……

转眼间就被薄菀的掌心全部游走而过。

帮忙擦身体乳这件事——

有时候比直接来一场轰轰烈烈的xing事更暧昧。

这意味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无法逃脱对方的触碰,无论敏感与否,都不能逃离,既是正经的体贴,又处处交融着难以形容的隐秘暧昧。

何况,喻夏又没办法十分坦然地向她展开自己。

薄菀这时候便堂而皇之地假正经起来,漂亮的指尖沾着大块的雪白色,指缝里好似都淌着牛奶,以挑眉的动作,示意她躺好,然后将手上沾到的那些,尽数抹在她的身上。

喻夏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指尖无声攥着床铺里的被子,只好用困意催眠自己,试图忽略薄菀在她身上点火的动作。

可惜。

越想遗忘,有些感触就越深刻。

况且有些人春风得意时,嘴上最是闲不下来:“这个颜色跟姐姐的皮肤好衬啊,哪天我得找个时间,约姐姐泡一场牛奶浴。”

“或者是用奶油抹出一道盛宴,也是不错的选择。”

本来就闭着眼睛放空思绪,被这声音干扰,喻夏的脑海里不知不觉描绘出的画面,要么是自己浑身被牛奶打湿,要么就是被点上一朵朵奶油,俨然一块美味的大蛋糕。

她忍无可忍,反手将薄菀拉近,将腿上沾到的那些痕迹全部蹭到对方的身上。

薄菀低头看着,非但没恼,眼睛却一点点地亮起来。

仿佛找到新玩具的小孩儿。

“还是姐姐会玩——”

她高兴地来与喻夏磨蹭,把本就恐怖的热度又提升了一层。

两人一个躲一个追,将雪白的床单弄得满是褶皱,屋里明明开了空调,也好想置身于夏日的旷野里,薄菀将浸出汗意的人压在被面里,略有些凌乱的呼吸洒在喻夏的颈间。

“好热。”她低低地喃着。

喻夏抬手想把她掀下去:“那就走开。”

薄菀从鼻腔里哼出浅浅的笑意来,胸膛也跟着轻轻震动,凭借体重和身高的优势,把人牢牢制住,凑近时在喻夏的耳下糊了几个湿漉漉的吻。

“不——”

她说:“我就喜欢‘入夏’时节。”

有两个字被特意咬重,混合在暧昧难分的笑意里。

喻夏原本搭在她肩上的指尖,也跟着骤然攥紧。

黑漆漆的眼眸里翻涌起情绪,像是藏在海里的暗礁,被滚滚的海浪拆下一角,漂浮到浪尖,又被狠狠地拍进深海。

窗外虫鸣声大作。

是真入夏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十二点!来就看妻妻联手打脸无耻钟鼎!公共场合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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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两1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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