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豪门被嫌弃的聋哑真千金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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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崽崽在线改剧本[快穿]");

张晓军说:“你有没有听说过老家一个说法?”

他们的老家在一个极其偏远的山村,

非常重男轻女,那边有一个说法,多年不孕的夫妻俩可以去领养一个小孩,

最好是女孩,这女孩能给他们送子。

前些年就经常听人说起领养了孩子的家庭在不久后就有了自己孩子,生的还是男孩。

“把小哑巴拐到咱村去,

以后那富贵人家就只剩你女儿一个孩子了。将来他们会一心一意对你女儿,而你女儿的心又向着你……”

看着自己弟弟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张晓兰微微一怔。

漂亮的钻石项链多贵气,

她是真舍不得卖。

但让曾依宁回家去偷可不是长久之计,

迟早会有人发现的。

只有当曾依宁在曾家没了后顾之忧,那么她们母女俩的财富才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那孩子会写字,要是写出父母的名字,让警察知道了……”张晓兰仍对白大勇被抓进去的事感到后怕。

张晓军冷笑:“咱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能遇上警察?再说了,

一个五岁的小孩,

你以为这么聪明,

还能自保?”

富贵险中求。

张晓兰咬咬牙:“那你去联系一下,

看谁要这孩子。”

而与此同时,米米正在江思雨面前蹦蹦跳跳的,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米米小精灵会说话了,她刚才自己试验了几次,已经能比之前说更多的话,而且连系统叔叔都说她的口齿还算清晰!

她想要尽快让妈妈知道这个好消息,并告诉妈妈,钻石项链是被曾依宁拿走了。

可是江思雨好着急,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

愣是没有找到钻石项链,便在米米刚要开口的时候说道:“米米乖,先不要蹦了,妈妈正忙呢。”

说完,江思雨拿起手机给曾文斌打电话:“你有看见我的钻石项链吗?就是那条小水滴吊坠的,你给我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望着江思雨渐行渐远的背影,米米叹了一口气。

【系统安慰道:米米小精灵,别难过啦!那我们就好好练习,等到把话讲得特别顺溜的时候,给他们放一个大招吧!】

米米好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系统叔叔说得对,她得好好练习,等到可以像正常小朋友一样说话的时候,爸爸妈妈一定会很吃惊的!

米米比谁都要努力。

一个小朋友,如此有韧劲,连康复师都被她感动。

康复师钟晴笑着对揉揉米米的小脑袋瓜子:“米米的进步很快,也许不出一个月就能恢复了,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米米顿时睁圆了眼睛,用力摇头摆手。

钟晴鼓励道:“米米,不要习惯用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得试着开口说。”

米米这才小声,却又坚定地说:“米米——给爸爸妈妈——惊喜。”

孩子说的话奶声奶气的,还带着几分羞涩,却能准确无误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看着米米飞速的进步,钟晴激动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米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五岁的孩子其实已经很懂事了,会有自己的思想,钟晴尊重米米的想法,没有将她的康复进度告诉曾文斌和江思雨。

不过,钟晴要求他们给孩子买一个电话手表:“目前的阶段,还是要鼓励米米多说话,我想添加她的联系方式,和她多多沟通。”

江思雨很配合,当天就买了个粉红色的电话手表。

米米柔软纤细的手腕上多了一只电话手表,她喜欢得不得了,时不时就要给钟晴打视频电话。

而米米会说话的事,则成了她与钟老师的一个小秘密。

一转眼,又一周过去了,米米的听力完全恢复。

复查时,医生欣慰地说:“幸好你们送院及时,没有错过黄金治疗时间,否则孩子这辈子可能就那样了。”

江思雨觉得后怕:“医生,只是普通的发烧,孩子为什么会险些烧成聋哑呢?”

医生说道:“人体的身体结构和机能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既然现在已经好了,以后就好好照顾,还是个健康宝宝。”

健康宝宝听着这话,露出甜甜的笑容。

太棒啦,她终于帮原身姐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想到原剧情里原身姐姐无数次因又聋又哑而伤心难过,米米就忍不住为自己竖一个大拇指。

不管未来如何,至少原身姐姐最大的遗憾已经被弥补!

回到家,米米又钻进帐篷里,拿出自己的绘本。

看着孩子这乖巧的模样,江思雨一万个心满意足,去厨房给一家人准备晚餐。

等到江思雨走远了,小团子找出一本绘本,认真朗读起来。

绘本上没有生僻字,米米都认得,她用小手指指着字,一字一顿地念,抑扬顿挫的,充满着感情。

原来钟老师没说错,万事开头难,只要能够起步,接下来的进步就只需要交给时间。

等到一整本故事念完,米米双手抱着绘本,眼中流露出憧憬与期待。

她可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妈妈了!

而与此同时,正在幼儿园午睡的曾依宁被音乐声唤醒。

“揉揉你的眼睛,擦亮你的光圈……”今天的小值日生用小手擦擦眼睛,摸摸脸颊,带着小朋友们一起做起床操。

曾依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头发翘得老高,懵懵地坐在那里。

张晓兰负责给每个小朋友穿好外套,她的动作很快,随意给前边的那些个小朋友套上衣服,连拉链都不给拉,而后直接跑到曾依宁的床边。

这会儿小朋友们已经下床去穿鞋了,张晓兰抓紧时间,对曾依宁说了一番话。

“依宁,你喜欢和米米住在一起吗?”张晓兰帮曾依宁重新绑好辫子,面带关心地问。

曾依宁的小脸沉下来:“一千个不喜欢!一万个不喜欢!”

张晓兰笑了笑,安抚般摸了摸她的脸蛋:“那要是把米米送走,你觉得好吗?”

曾依宁惊讶地看她:“可以吗?爸爸妈妈会同意吗?”

“不告诉他们就好了。”张晓兰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你配合妈妈,我们把她赶走,以后这个家里再也不会有她和你争什么了。”

零食水果是依宁一个人的,绘本玩具是依宁一个人的,就连那个漂亮的大帐篷,也是依宁一个人的……

曾依宁有些期待,却也隐约觉得这样做不对:“爸爸妈妈会生气的。”

“依宁,我才是你妈,我会害你吗?”张晓兰给她拉好外套拉链,“只要你同意,妈就可以帮你把其他问题都解决,你说你同意吗?”

曾依宁的小眼珠子转了转。

她本来有一个妈妈,现在又多了一个妈妈,如果再能把米米赶走,那一切都是属于她的。

所有人都是真心疼爱她的,不用和米米分享了。

曾依宁不再犹豫:“我同意!”

……

张晓兰与张晓军姐弟俩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着将米米拐走的事。

“也不是什么大阵仗,只要顺利把她拐上车,我就会连夜开长途回老家,把她送回去。”张晓军画了一张图,那里有曾家小别墅门口的地形,“这里有一个监控,但我向保安打听过,这监控早就已经出故障了,放着只是唬唬人而已。所以,只要我们避开下一个转弯口的监控,那就神不知鬼不觉……”

张晓兰到底有些害怕,可听弟弟的布局如此天衣无缝,不由放下心:“晓军,你这两年都在做什么?这些不入流的手段都是哪儿学来的?”

张晓军嘿嘿一笑:“姐,咱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姐夫不是也在大牢里蹲着吗?”

姐弟俩一合计,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未免夜长梦多,今晚就行动是最好不过的。

不过,张晓军愿意做这么多事情,当然不是因为姐弟情深:“姐,我这是铤而走险的勾当,你得给我一点好处。”

张晓兰撇撇嘴:“行了,将来依宁就是曾家唯一的女儿,曾家的家产还不是让她一锅端?我女儿出息了,还能亏待你这个当舅舅的?”

张晓军叼着一根烟,斜她一眼:“别跟我讲将来的事,不靠谱。你那里不是有条钻石项链?去卖掉,所有的钱都给我。”

张晓兰瞪圆了双眼,感觉心都在滴血。

她去打听过,那条钻石项链能卖整整八万块,这么多钱,都能让她吃香的喝辣的好几个月了。

只是她一时不舍得卖,想要让项链在自己脖子上再待几天……

没想到张晓军狮子大开口!

可她现在没法拒绝,毕竟要不是张晓军帮忙,她一个人做不了这么多事。

“行,都给你。”张晓兰想着,大不了将价格少报一些,给个两三万的打发他。

“记得把收据拿过来。”张晓军说,“你别诓我,亲姐弟不来这一套。反正以后你有的是好日子过,那有钱人家里钻石翡翠肯定不少,让你闺女再给你偷出来就行了。”

张晓兰咬咬牙,攥紧了拳头。

因今晚就行动,张晓兰决定去曾家一趟,她得先跟跟曾依宁交代一番,免得孩子拖了后腿。

太阳下山了,落日余晖之下,张晓兰偷偷摸摸地出现在曾依宁那间儿童房的窗边。

她将小石子轻轻丢向儿童房的窗户上。

曾依宁奇怪地看了一眼,正想去告诉爸爸妈妈发生了什么,突然看见张晓兰的身影。

张晓兰已经无数次提醒过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她们有来往,否则爸爸妈妈一定会将她赶走的。

曾依宁紧紧闭上嘴巴,趁着江思雨不注意,小心翼翼地跑到花园里。

张晓兰躲在树丛中,压低了声音:“今天晚上我们会把那小哑巴送走,但是你得帮忙,在睡觉之前偷偷把大门打开。”

等夜深人静之时,悄悄进屋,直接去米米的房间将她抱走,这是他们姐弟俩的计划。

曾依宁慌张地看着她:“不会被发现吗?”

“你不是说曾文斌今天出差吗?家里就只有江思雨一个人,她照顾你俩一天,肯定累得早早就睡了。到时候我和你舅舅把孩子抱走,谁都不会知道……你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好了……”

曾依宁点点头。

而就在这时,米米手中拎着用来在小花园浇花的洒水壶,“哒哒哒”地跑出来。

微风吹起,将小朋友额边的发丝通通吹到后边去,露出一张粉扑扑的团子脸。

她跑得欢快,脸上笑盈盈的,却不想余光一扫,突然看见两道奇怪的影子。

由于前些日子听不见声音也说不出话,导致米米的视力格外敏锐,她的小眉头拧起来,歪着脑袋看了看。

这下子,她看清楚了。

曾依宁居然正在跟张晓兰窃窃私语!

与张晓兰有关的一切,都是米米不愉快的回忆,她一下子就严阵以待,赶紧跑去找妈妈。

听着孩子跑走的脚步声,张晓兰顿时回过神,她拨开草丛,看见米米的背影。

她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曾依宁:“快进去!别让她说出来!”

曾依宁说道:“她不会说话。”

张晓兰忽然想起这茬,笑了起来,推推她:“那也别让江思雨误会,你快进去。”

江思雨正在厨房忙碌,听见孩子火急火燎的脚步声,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头探出来一看,见米米毫发无伤,她才失笑道:“米米,你着什么急呢?”

米米来不及解释,拉着江思雨就往外跑。

“米米,妈妈还没关火!”江思雨被缠得头疼,擦干了手就去关火,无奈地跟着米米去小花园。

小花园里空无一人。

江思雨问道:“这是怎么了?”

米米跑去草丛找张晓兰,没见着,就连曾依宁都不见了。

米米终于说:“她妈妈——依宁——”

江思雨意外地看着米米:“你会说话了?”她高兴地牵起米米的手,“你怎么突然会说这么多话?”

现在可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米米连忙指着空荡荡的草丛:“米米看见依宁的——”

江思雨笑了:“别着急,慢慢说。”

【系统气得捶墙:“你倒是让孩子说啊!”】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哭声。

是曾依宁在哭。

“米米等一下,妈妈去看看依宁。”江思雨说完,连忙往屋里走。

曾依宁正在儿童房里打滚。

她学了张晓兰教的办法,哭着装自己肚子疼。

只是她真不疼,哭了半天也只是干嚎,连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

进屋的时候,一眼看见曾依宁这模样,江思雨有片刻的怔愣。

江思雨觉得,依宁这样子,竟跟她的亲生母亲有几分神似。

“妈妈,依宁肚子疼,很疼……”曾依宁在地上打滚,除了没落泪,那神态倒是装得跟真的似的。

江思雨赶紧给她揉肚子,又找了一些健胃消食的药品,想要喂孩子吃进去。

可孩子就是不吃,只是一个劲窝在她怀里不让她走。

米米站在屋外等着。

江思雨只好说:“那我马上给爸爸打电话,让他回来送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曾依宁不肯,就是拽着她的手不松开。

“妈妈——”米米说。

听见米米试图开口,曾依宁嚎得更大声了:“啊——呜呜——好疼。”

江思雨被两个孩子左右夹击,焦头烂额。

她说:“米米乖,先去盛饭,自己乖乖把饭吃了。等依宁不疼了,妈妈再去照顾你,听你说话,好不好?”

江思雨心里是惦记着米米突然能说话这件事的。

只是曾依宁从来没有这样闹过,她有些担心。

米米被吵得脑袋轰隆隆响,捂着小耳朵出去了。

她一个人去厨房打了饭,小短腿一蹬,爬到餐椅上。

江思雨已经做好了三盘菜,只是锅里的排骨汤还没来得及炖好。

米米不挑食,自己一个人拿着儿童筷,配着菜,将饭吃得干干净净。

吃完饭,她就回帐篷里等。

米米想告诉妈妈,刚才她见到张晓兰了,张晓兰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与曾依宁嘀咕什么。

她还想告诉妈妈,自己会说话了,说好多好多的话。

她等了好久好久,等到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还没见到妈妈的身影。

米米困得不行,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终于还是不小心睡着了。

江思雨被曾依宁缠着,到了九点半才终于抽出时间来看米米。

站在帐篷外,看着米米睡在一堆绘本里面,身子歪歪扭扭的,连被子都没盖,她突然觉得心被揪了起来。

她蹲下身,进帐篷,将米米抱起来。

孩子最近被养得很好,小胳膊小腿上都长肉了,沉了不少。

江思雨将她抱到床上,轻轻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给她盖上。

她坐在床边,望着孩子纯净的睡颜,心底酸涩。

生完孩子后这五年多的时间,虽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烦忧,可江思雨还是被逼着迅速成长,变成无坚不摧的母亲。

照顾孩子的日常格外繁琐,她无数次崩溃过,可最后都是曾依宁的笑脸将她从几乎要抑郁的边缘拉扯回来。

可以说,她对曾依宁付诸了太多情感,因此在得知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时,她连想都没有想,只希望能将这个孩子留下来。

毕竟孩子的亲生母亲恶毒粗鄙,若是把孩子还回去,那就真正毁了。

可是,在心疼曾依宁的同时,她逐渐意识到,米米又有什么错呢?

从出生的第一天起,米米就已经开始遭罪。

如今,她还多次因为曾依宁而忽略米米。

江思雨眼眶发红,心疼地看着米米。

可她怕自己的哭泣声会吵醒孩子,犹豫了一番,还是站起来回了主卧。

江思雨睡得早,十一点一到,就沉沉睡去了。

曾依宁在儿童房里待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窗户那里又有了细微的动静。

张晓兰说,只要听见她轻轻敲击窗户,就得去开大门。

曾依宁鼓足勇气,去开了大门。

等到再回屋的时候,她的脚步轻飘飘的,有点虚浮。

她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了。

可想要将米米赶走的期盼大过了一切。

屋外,张晓军等到凌晨四点才动手。

他怕人多会发出太大的动静,自己一个人偷摸着进屋,找到米米的儿童房。

房间里,米米正在熟睡,当手电筒的强光照过来时,她的小脸皱起来。

张晓军本想一掌敲晕孩子,可见她还是睡得很香,就没有这么做。

毕竟已经又聋又哑了,要是再打傻了,谁还要这个累赘?

张晓兰一直守在屋外,她的双腿紧张得直打颤,脸色煞白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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