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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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枭雄");

“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男**步流星的离开。

魏琉璃后知后觉才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夫君要去哪里。

但就在方才,

她与夫君当真是差一点就要身心合一了。

这感觉与上辈子的被逼无奈截然不同。

魏琉璃自己也是喜欢的。

她坐着不动,静等夫君,内心火烧火燎。

*

这厢,

琅琊以为自己幻听了。

他看着坐在圈椅上,神色肃重的陆靖庭,

愣了愣才道:“咳咳……侯爷,

那个女子初次难免无法承受……”

苍天,侯爷为何要这般为难他?

他也只是一个大夫啊!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去询问老嬷嬷?

琅琊强行让自己镇定,

作为侯府的一份子,替侯爷排忧解难也是应该的,只不过……侯爷和夫人还没.圆.房?!

“如侯爷这般伟岸英勇的男子,

自然是世间罕见,

想来夫人……的确会难以承受。”

陆靖庭只关心,如何能减轻小妻子的痛苦。

他并不想看见她哭。

她是他的人,如何能哭呢?

“可有法子?”陆靖庭单刀直入。

琅琊无语问苍天。

他是一个正经大夫啊!

又岂会私藏那种助兴的.药.物。

时辰已经不早,这个时候外出寻药,

只怕是来不及了。

琅琊献计道:“侯爷不妨试试在水中……”

他已经尽力了。

孤寡单身了二十多载,他哪里会懂这些?

闻言,

陆靖庭当即起身离开,

步履如风一般,

须臾就消失在了苍茫夜.色.之中。

琅琊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酒香,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了……

不知侯爷明日还会不会记得他向自己询问过此事……

*

魏琉璃正忐忑等待着。

事情越是到头上了,

就越是让人焦虑。

陆靖庭大步走来时,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竟看见他唇角微微扬起,挂着几丝笑意。

男人一上前,就直接打横抱起她,

然后又大步往外走。

魏琉璃很是茫然。

直到两人到了后花园子,陆靖庭对着黑暗处道了一句,“都退下!今晚任何人不得靠近这座园子!”

月影朦胧处,有影卫应了一声,“是!侯爷!”

随即,魏琉璃就听见“嗖嗖嗖”的几声从树梢飞过。

她心慌极了,揪着陆靖庭的衣襟,“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陆靖庭步子甚大,不一会就来到了后院子的水潭处。

这处的水潭通向外面,是活水,且水底铺了鹅卵石,即便是盛夏,水也清澈见底。

此时此刻,一轮银月正映在水底,随着水波缓缓浮动。

陆靖庭这才低头说了两个字,“圆.房。”

魏琉璃,“……”

她尚未提出置喙,人已经被抱下了水。

这个时节,人浮在水中,非但不觉得冷,反而很是舒爽。

岸边砌了太湖石,魏琉璃被男人直接抵在了石壁上,她不会凫水,只能出于本能圈住了唯一的依靠。

如此一来,就更加方便了陆靖庭动作了。

他直接扯开了轻绸料子,男人幽深的眸布着一层薄薄的光晕,里面还映着美人曼妙玲珑的一切光景。

陆靖庭在这一刻最后之际,突然肃重,借着银月发誓,“汝若不弃,吾此生不离。”

说着,低下了头来。没有给魏琉璃一丝丝的准备。

陆靖庭的一系列反应都太快了,魏琉璃完全招架不住,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就完全‘坦诚相待’了。

她无法呼吸,陆靖庭再不像此前那般君子,也再不顾及她是否准备好。

那久远的熟悉的感觉袭来,魏琉璃的惊呼声尽数被湮灭。

耳畔水声潺潺,魏琉璃这次是当真尝试了一下什么叫做浮浮沉沉,她只能被迫攀附着陆靖庭。

宛若一条漂浮在大海中央的小舟,是死是活,全凭陆靖庭一人掌控……

值得开心的事,终算是挨了过去。

*

**星辰闪烁。

魏琉璃趴在陆靖庭肩头,感受着水波在身侧渐渐平息。

她觉得自己圆满了。

幸好,还算尚且勉强可以承受。

但此时此刻,她毫无力气,只能被陆靖庭拖着.腰.身。到了这一刻,魏琉璃才意识到自己与夫君露天.野.合了……

又过了片刻,陆靖庭抱着魏琉璃上岸。

魏琉璃吓了一跳的,“夫君!不行的,会被人看见!”

陆靖庭给她套上了一件男子外袍,他竖着抱着她。

魏琉璃还保持着攀附在他身上的.姿.势,脸埋在他怀里。

陆靖庭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仿佛压在肩头十多年的束缚,也减缓了不少,低低一笑,“不怕,他们都不蠢,会避让的。”

魏琉璃要羞**。

这日后还怎么见人呐?!

侯府上下皆知道,她与陆靖庭在荷花塘做了什么事了。

以后,她都没脸看荷花了!

莲,本是出淤泥而不染,今晚却是被她和陆靖庭给染了……

两个人湿漉漉的回到了蔷薇苑,一路上,魏琉璃能听见树梢“嗖嗖嗖”的声音,大约是影卫们在纷纷避让。

她亦无精力去思量这些,只觉得整个人要瓦解了一般。

到了内室,陆靖庭帮着魏琉璃褪下了身上的湿衣。

两人同时上了榻。

就在魏琉璃以为,总算是可以好好歇下时,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脚.踝。

魏琉璃依靠在软枕上,身下面还被陆靖庭垫上了一只枕头,看出男人的意图时,魏琉璃吓了一跳,“……夫君!你、你要作甚?”

她嗓音沙哑。

不久之前在荷花塘那边,她已是哭哭啼啼了半晌。

陆靖庭一伸手,就挥下了幔帐。隔绝外面一切。

他酒意早消,但被催醒的念.想只增不减。

他无法忍受仅仅一次。

除却他本身尚未.消.退的念想之外,还有他隐藏了数年的偏执。

必须得是双数。不能接受单数。

无论任何事!

陆靖庭摁住了魏琉璃的手.

他好像意识到了小妻子的软肋,逮着.雪.软.好一番欺负.

果然就见她迷迷糊糊,似乎忘记了与他反抗。

无法,他只能如此。

开始之际,看着魏琉璃眉心蹙起,陆靖庭附耳安慰,“不怕,一会就好。”

魏琉璃,“……”

她记得上辈子的那回,夫君也是不管不顾摁着她,又来了一遭。

她一心以为,皆因夫君天赋异禀。

*

待到风歇树止,魏琉璃觉得自己生生死**数次。

她依稀感觉到夫君抱着她去了净房,她听见了净房门廊下的铃铛,叮咚作响。

也不知已经几时了,察觉到.身.侧.传来异样,魏琉璃本能的退缩后怕了,她从朦胧中惊醒,不久之前还是蔫巴的小模样,此刻仿佛“回光返照”。

带着哭腔,“夫君!你不可以这样!”

陆靖庭拧眉,从晚上到了后半夜,整个人都处在从未有过的欢喜之中。

像是吃了永生丸,可以无/休/无/止/下去。

“你不喜欢么……可我甚是欢喜。”

魏琉璃怔了怔,“……你再喜欢,也不能如此!如此……了对身子不好!”

陆靖庭似在沉思。

若是再来一回,那就是三次……那么,他当然要再继续……

只怕小妻子会承受不住了。可就这样,他也不甘。

最终,陆靖庭只能打消念头,“那今晚就罢了,明晚继续。”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魏琉璃,“……”

她要如何与夫君商榷一下床.笫.的次数问题……

魏琉璃抱着一只软枕,陆靖庭觉得软枕碍事,隔在了两人之间,他要去拉开软枕,却发现魏琉璃死死抱着。

陆靖庭拧眉,“……”

她和他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方才最亲密的事也已经做过,不正应该亲密无间么?

魏琉璃勉强睁开眼,抱着怀中软枕,仿佛是抱着救命稻草。

陆靖庭并不觉得困乏,他还想与魏琉璃说说话。

他从未向任何人表露过热情,此刻满腔情愫想要吐露。

“怎么了?不高兴?”陆靖庭问道。

魏琉璃的心情甚是复杂。眼前的夫君,与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她嗓子有些疼,唇上到现在还有一些不适感,能熬过今晚的种种,她已经是尽力了。

但她到底不能直接让夫君难堪。

所以,魏琉璃委婉道:“夫君,眼下太子与金箔都是劲敌,你万不可分心,我……不能耽搁你。”

陆靖庭觉得这话甚是奇怪。

他并不觉得被耽搁了。

相反,他此刻只觉得浑身精力充沛,前所未有的轻松与洒脱。

像是被困在笼子里太久的野兽,终于得以自由,狂奔于旷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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