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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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任务。

宇智波鼬本来只是路过,感受到熟悉的查克拉后支开晓为他安排的搭档鬼鲛,悄悄隐藏气息,潜伏在树枝上,看着和他弟弟佐助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少年随手带着雷光穿过敌人的胸口,面无表情,眼神空茫。

———“你是谁?”

———“佐助,宇智波佐助,宇智波家的幸存者。”

问他的时候,他是这么回答的。

不可能是佐助。

宇智波鼬几乎要嗤笑出声,心里松了一口气。就算面容一样,也只不过是个拙劣的变身术而已,即使把查克拉伪装得再像也不是,现在的伪装都已经这么敷衍了吗,连一点人物调查都没做好,佐助的年龄还没到他变身术后的十七八岁,竟然犯了最基础不过的错误。

“你不是宇智波佐助,”鼬的声音冷淡,“他太弱了,做不到如此轻松打倒这么多人。”

宇智波鼬余光扫了一眼被斩断的头颅们,看到了不少眼熟的脸,“被这么多中忍乃至上忍追杀,冒充宇智波的人,你的目的是什么?”

以佐助的名义在外行走,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团藏还不死心或者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鼬藏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握住,在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记。

没什么,平平无奇做任务而已。

身为已经身经百战的任务者,早已习惯开局一张嘴,内容全靠编的任务之旅——毕竟任务真的太无聊了,总得给自己制造出一点乐趣来或者是改变一些东西才有趣嘛。

荒介在心里吐槽,与其说是任务,更像是公费旅游也不为过,随机抽取马甲随机选定世界,只需要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就行,其他的自有组织他们的科学家来负责,根本就像是考验欧气的游戏嘛!

也不知道来的时候遇见了什么事,才刚落地而已,就好像被蹲守一样冒出一群人冲上来就是一顿干,荒介也很茫然,本想解决掉这些人去联系一下后勤部看到底怎么回事,奈何被宇智波鼬一直盯着,根本就没法当着他的面问,只好先忍下来。

脸色苍白的宇智波末裔并未对此有什么反应,他只是微微仰起头,侧着耳朵,“今天的天气应该不错。”

“回答我的问题。”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的说道,写轮眼悄声无息的睁开,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效果。

———怎么会?!

“那么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呢?宇智波佐助对你来说不过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弱者,亲手覆灭宇智波一族的你难道还对这一族抱有什么责任感吗?”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黑发少年问道,“哥哥?”

回答他的是封锁他四周路线、角度刁钻的手里剑。

并没有多困难,少年躲过了攻击,在紧随手里剑而来的火遁里消失不见,出现在鼬的身后和反手攻击的鼬短暂交手一瞬后飞速后退,躲过地上陷阱,就在短暂贴近的一瞬,宇智波鼬发现…他好像看不见。

“发现了吗?”宇智波佐助问道,感受到对方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攻击手段,称赞了一句,“不错的反应。”

宇智波鼬越打越心惊,即使已经被自己紧逼到现在,对方的变身术依然还在,并且用的术有些还很熟悉,游刃有余的样子,即使是眼睛看不见也如此轻松,投掷手里剑的姿势也、

宇智波鼬的攻击更加猛烈。

少年人借着宇智波鼬攻击过来的力度轻巧的在空中转了个方向,“停止吧,你打不过我,我也并不想伤害你。”

宇智波鼬显然和他的想法不一样,“这并不是训练场,你最好认真些。”

眼睛不行,那就大脑。活的不行,那就尸体。

他总有办法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佐助不利的,绝对不能放过。

有着和幼弟一模一样面容的不知名忍者好像有些苦恼,“啊,这点也一样,该说不愧是鼬吗?”

他顿在原地,没有任何躲避攻击的动作,只是轻轻抬起手,五指张开,危险的警告瞬时让鼬毛骨悚然,第一时间想往旁边退开,但没有跟得上速度,被牢牢实实的困在了空中,四肢躯干被看不见的丝线捆住,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不能眨。

“糟糕,我还不能死,还没到时候,眼睛还没给佐助,我应该被佐助杀死才行!”

黑发少年仰着头,看不见的眼睛望向被束缚在空中的宇智波鼬,轻声说道,“你是这么想的吧,刚才。”金色的阳光穿过树木枝叶的缝隙落在他身上,苍白的脸没有染上半点血色,像是被冷到了一样,少年往后退了一步,正好躲过阳光落下的地方。

被束缚住了的宇智波鼬没法回答他,不过失去双眼的少年也不需要他做出什么回答。

“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什么的想法。事实上,如果你一直保持安静最后自己离开而不是躲在一边伺机而动的话,我并不会直言问你,只会做完自己的事后离开。”

遗传宇智波家传统配色的少年在空中随意摆摆手,束缚住宇智波鼬的压力顿时消散,宇智波鼬灵敏的在空中转身下落,扶在粗壮树干上的手不自觉用力,苍白的指尖浮现些许血色,“…什么事?”

荒介想了想,“唔,毁灭木叶?”

他笑了笑,看不见的眼睛准确的看向了宇智波鼬的方向,宇智波鼬有种错觉,他在和自己对视。

“一样的反应,都一样嘛。”

“自说自话。”宇智波鼬冷冷的说道。

在另一个世界里传闻自我流放的宇智波后裔收敛脸上的笑容,“那么,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知什么呢。”

他的语气平淡,把疑问句硬生生说成了陈述句。

“宇智波佐助的命运,木叶的未来,村子的安宁,亦或者是被怜悯、被恐惧、被欺骗着亲手杀死兄长、被迫眼睁睁看着兄长含笑死去、被真相重重压下、被可笑的套上战犯的名头、被想当然的厌恶之类的感受吗。”

“如哥哥所愿,”他又笑起来,“从宇智波的尸骸上,木叶开出了艳丽的花朵。”

“但是让我说的话,只有厌恶。”

“所以我要毁掉它。”鹰问,“这一次,你也要阻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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