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念念不舍(五)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2 / 2)

加入书签

        麓攥着杯子想了半天,助理说:“你收收脾气啊,反正就合作一部戏,拍完可能就再也不联系了,你可别打他啊!”

        骆念陪酒?

        他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跟刚进圈似的,麓觉得他可能连潜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陪酒?

        昨天晚上他过去找骆念道歉,他……正常的omega能不知道自己发情期来了吗?

        他是不是故意勾引自己?

        盛景延才一晚上不在他就耐不住寂寞了?

        麓头疼了一路,一下车就看骆念和盛景延打情骂俏,默默皱起眉若有所思,果然不是什么老实omega!

        “所以说不要搞剧组恋情,盛景延昨天晚上那戏烂的我都没眼看,补个妆补小时一回来拍场废场,简直能把我气死……”

        骆念听聂心诚数落,默不吭声。

        昨天晚上盛景延的异常都是因为那个电话,聂心诚要是知道可能会直接脑溢血,他还是不要知道好了。

        麓看着骆念一脸心虚的表情,耳朵根微微泛红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尖又颤了下。

        ……『操』。

        “麓来了?你也过来我一给你讲讲戏。”聂心诚招了下手,骆念也冲他微了下,“老师。”

        麓憋了很久,蹦出三个字:“骆老师。”

        骆念看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禁不住一:“你要是不想跟我打招呼可以不用说话,我不在意。”

        麓梗着脖子道:“谁不想了!”

        骆念也没揭穿他,昨晚的记忆回笼,麓专程过去道歉他反倒让人吃了个闭门羹也有点歉疚,了下说:“我买了粥,你没吃饭的话可以让助理去拿一份。”

        助理怕麓口出不逊,忙接过话:“老师吃……”

        “我吃。”麓截断话,给懵『逼』的助理了个眼『色』:闭嘴!

        助理:“……行,您先忙,我过去拿粥。”

        骆念点的香菇鸡丝粥软糯鲜香,整个组的人都馋坏了纷纷跑过去领粥,聂心诚拍戏虽严但松紧有度,一夜没吃东也饿了。

        “那行,吃完饭再讲吧。”

        苏序还在拍戏,骆念扫了一眼远处,让丁谣给他送一份儿过去。

        吃完饭,聂心诚始讲戏。

        章誉的戏份非常重,虽然说是双男主但盛景延戏份占比不高,剧本也只有骆念的三分之一。

        聂心诚怕骆念演不好,从一始的每场戏都仔细讲一遍现在粗略提点,他慢慢的也放手让骆念发挥。

        “章誉是整部戏的灵魂,你演好了就功了一半,你演不好这个戏就废了。”

        骆念紧张点头,聂心诚赞许他这个诚恳态度,转过头看着一直在走儿的麓说:“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刚才讲的都听明白了没有?”

        “啊?啊,听了。”

        麓根本不知道导演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都是骆念昨天晚上的样子,和今天截然不同的可爱,和令他着『迷』的橙花味。

        今天淡了许多,若即若离的反而让他心痒。

        就算陪过酒也没关系,只要他以不去就行!——麓想。

        “麓!”

        麓激灵般回,“导演。”

        “你一会拍戏的时候别给我走,敢ng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你学学苏序,人昨晚拍了一个大夜现在还没休息。”

        “一天天的,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聂心诚让让助理去催一下盛景延,把上午拍完了再回去休息,又回头说骆念:“你少跟他腻歪!”

        骆念感慨:“熬夜人暴躁,老师不要熬夜啊。”

        麓眼角经一抽了抽,心说:我昨晚眼都没合一下,我也想暴躁。

        化妆师给骆念化了个战损妆,嘴角眼角都有伤痕,白『色』的戏服上面除了血迹就是泥灰,配上病态妆容看起来惨兮兮的。

        盛景延补完妆也回来了,依稀可见疲惫,骆念看见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就心疼的不行,谁说做艺人很轻松的,明明那么累。

        他忍住了想去抱他一下的冲动,在镜头下努力做出一副冰冷禁欲的模样。

        烈澶受了伤,刀刃上的毒发作很快,他靠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略微歪着头,“你现在可以轻而易举杀了我,不会有任人知道。”

        章誉坐在他旁边,垂着眸,黑『色』的长发落在白皙的手指上,形强烈的视觉反差,烈澶喉咙微动,脸颊皮肉碰冰凉的止咬器。

        “我想杀你有一万种办法,根本不需要趁人之危,我偏要救你。”章誉半倾,白皙指尖搁在止咬器上,一点一点仿佛按在了心尖上。

        烈澶一歪头,冲他:“怎么?爱上我了?”

        章誉嘴角微勾,他很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但此时这一跟轰然炸的烟花般令人沉『迷』。

        他的手指透过止咬器的缝隙点在烈澶唇上,声音既低且软:“不,我要把你驯我的狗。”

        烈澶猛地张口咬他的指尖,章誉瞬间抬手拔出他腰间匕首在指尖一划,任血迹颗颗滴落在止咬器上,渗入烈澶唇缝。

        “解毒的,自己『舔』干净,我没那么多血给你浪费。”骆念一说完就见盛景延伸出舌尖轻『舔』嘴角,甚至连止咬器上的血迹都『舔』了一遍。

        他呼吸陡然急了,总有种他『舔』的不是止咬器而是他的手指,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寻找出口,砰砰砰撞得他手指发麻。

        镜头压得极近,乎连『毛』孔都拍得一清二楚,骆念不知道脸是不是红了,也不敢去看镜头,只能看着“烈澶”一点点拭去血迹。

        皮绳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止咬器被丢在一边,烈澶猛地掐住他的颈按向自己,如冲出禁锢的狼,释放出强烈的信息素。

        他齿尖锋利,轻而易举刺破嘴唇,夺取血『液』的力道让章誉乎承受不住,骆念也险些沉溺在盛景延的信息素之下,艰难抽出一分理智,『摸』起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松。”

        “我从来不做谁的狗。”烈澶咬着他的嘴唇低低地,“小心的你脖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