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非分之念(十)暂时标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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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叶洋看着这个向来乖巧听话逆来顺受的表弟,仿佛听见了什么话。

伸从兜里『摸』出一把短刀扔在骆念身上,“我现在给你机会,你敢捅我吗?明星,你要是不想被人知自己做过什么最好乖乖听话,哥疼你。”

叮叮叮……

骆念机响,下意识去捂,却被叶洋先一步扣住了的腕抵在了墙上,同时释放了强悍的alpha信息素压制,另一只『摸』出机看着上面闪烁的长两个字,“啧”了声,“长,叫得挺甜,喜欢你这么叫?”

“你还给我!”骆念睛都红了,生怕跟盛景延说什么。

“你卖酒认识的,没少陪吧?我听说家里挺有钱的,你陪了应该也拿了不少钱。”

叶洋说着就要去按接听键,骆念拼命挣扎,橙花味尖锐的乎要爆炸。

“你别接!”

叶洋举着机,铃声还在不知疲倦的响,那两个字仿佛两把刀疯狂闪烁。

骆念睛赤红,忍耐着alpha信息素的压制,强忍着呕吐的痛苦,额头上全是汗,上的力气慢慢软下去。

叶洋好整以暇的欣赏着骆念被信息素压制下的样子,嘴唇殷红喘不上气,睫『毛』上都沾着生理『性』的湿痕。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欠我们家的,别想着傍上腿就能摆脱。”

叶洋指已放在了接听上,骆念看着有恃无恐的模样,心底泛起一股乎收不住的暴躁杀意,曲肘狠狠朝叶洋肋下某处撞过去。

机脱掉在地上,骆念抓起机挂断通话,劫后余生般松了气。

看着倒吸冷气站都站不起来的叶洋,一身的戾气还没消散下去:“你敢碰盛景延,我一定跟你拼命!我不怕丢人,我也不在乎名声,不了就是,反正我也不一定能活!”

“你们还妈愣着干什么!给我揍!”叶洋疼的直吸气,扭头命令身后的流氓们。

“不好吧?人家是明星,挨打了去报警咱们都得坐牢。”

“你确定真是你表弟啊,要点钱就算了呗?真动能撑得住咱们拳啊?”

“还是个omega吧,光信息素就够难受的了,真要动我怕啊,而且打omega是重罪,算了让呗,咱们去喝酒啊。”

个人本来觉得骆念模样爱,皮肤白的跟豆腐似的晃,想占点儿便宜,结果这一通闹反而觉得这omega干净的有点儿不忍心下,好好的人揍得鼻青脸肿,没必要。

“妈的,你们也被勾去魂了?『骚』货就会勾引人!”叶洋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骂,被个流氓连拖带拽弄了,“我警告你,十万块钱一分都不能少,不我不会让你好过。”

骆念心绪狂躁血气上涌,指尖掐住掌心乎压不住信息素的泄,刚刚又没能控制住情绪。

一直都很小心的控制情绪,不跟人起冲突,也甚少和人交流,没有朋友就不会伤害别人,还是没有办法完全控制。

还是会狂躁,终有一天还是会上爸爸和姑姑的路。

那时候高考刚结束,姑姑去了地不在家,看完书去厨房给自己做点饭,结果叶洋从面回来,故意释放信息素。

骆念起初以为是天气热,弯腰洗了把脸,等体内的热意点燃了每一颗细胞,叫嚣着要烧起来时才发现不对,一回头就见叶洋扑上来。

叶洋睛都是红的,浑身全是收不住的信息素气味,搓着冲。

骆念感觉到陌生的水泽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惊骇的拼命挣扎:“哥,你干什么?放开我!”

“天天穿成这样,故意的?”叶洋比很多,又是alpha力量也很悬殊,被轻而易举制住。

“听话啊念念,你老实一点我就让你舒服,是不是热啊?我告诉你,你最好听话,不老子揍你!”

叶洋乎没有理智,骆念屈膝狠狠一顶,听见惨叫一声捂着腿间脸『色』瞬间惨白。

那一脚,把叶洋踹的终身不举。

很怕盛景延也迟早会在自己的失控下遍体鳞伤。

**

盛景延脸都要绿了。

周澜在一边儿喝新泡的玫瑰茉莉花茶,慢条斯理补了句:“丢人玩意,连个人都追不上,妈真是太失望了。”

盛朝书抬眸补了句:“说不定在忙没听见,再打一个。”

盛景延磨着牙,皮肉不:“惯得,晾两天等跟我歉。”

“晾谁呀?”越朗探头进来,嘴甜挨个喊人,给周澜送了条项链,“二『奶』『奶』看喜不喜欢。”

周澜冲脑袋一拍,“不许叫『奶』『奶』,都给我叫老了。”说完瞪了旁边的盛朝书一:“都怨你。”

越朗帮戴上项链又拿着镜子给照:“周美人,好看吗?”

“好看好看,破费了。不像你二叔这个没良心的玩意儿,连个礼物都不带就算了,我到现在连个孙子都抱不上,你看哥的孙子都能给我买礼物了。”

盛朝书和盛景延两人默不作声。

越朗神秘兮兮跟周澜耳语,说完忽想起件事来,“刚才我纪人说骆念明天要去拍个什么广告,好像是什么工西装,二叔明天有没有事啊要不要去探班?”

“不去。”

**

骆念回到家先去洗了个澡,给轮生冬青喷上水,握着机半天还是给叶洋转了两万。

想了想,给盛景延打了电话。

足足响了一分多钟对面才接,骆念忐忑不安的喊了声:“长。”

盛景延心尖一跳,差点儿让喊硬了,轻咳了一声嗤:“哟,玩儿够了想起这儿还有个人了?”

“下午你给我打电话,我在忙就没有接,是不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不是,能找的。”

盛景延听这个语气什么气都消了,周澜凑过来问:“是不是念念?叫来家里吃饭,你爸爸今晚还能过个生日,实在不行明天过也成。”

“过什么过,过家家呢一天到晚过生日。”盛景延拿着机上楼,边边问:“我听越朗说明天有个广告要拍,在哪儿拍?”

骆念说:“秀水湾那边。”

盛景延“嗯”了声就没再说话,骆念不知该说什么,正想着该不该挂掉电话就听对方又说:“慕华帮你找了个房子,你现在还跟于潇一起住不方便,咱们还在交往,总不能我的男朋友跟别的alpha同居。”

“那我们……”

“怎么,想跟我同居?”盛景延一,“小骆医生,想的挺多啊。”

“不是。”骆念听着的声,下午遇到叶洋的烦躁与焦虑像是瞬间消失。

“长,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好,甚至是很坏,你会不会讨厌我。”

一样的寂静充斥在电话两端。

盛景延久久不说话,骆念甚至觉得能挂电话了,拿起来看通话还在继续,顿时泄了气,“我有点饿了,去煮东西吃了,长再见。”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骆念趴在床上,戳着机懊悔,“干嘛要问这种问题,原本还能说会儿话的,脑子呢。”

面霓虹灿烂,星星点点的织出一个人间星河,隔壁的音响开的巨,吵得骆念有点烦躁,一掀被子把自己蒙上,没过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睡过去。

不知多久又被热醒,空气都像是被蒸腾过,『迷』『迷』糊糊坐起身脱了『毛』衣只穿衬衫还是觉得热,想起身拉开窗户。

伸一『摸』腺体,又烫又鼓沾染了满的橙花味,正『迷』糊着隐约听见机响,『摸』起来接了。

“下楼来。”

“嗯……”

“睡着了?”

“嗯……”骆念猛的一激灵,看着机上的名字。

盛景延!

一下子睁开,连身体那点不适都忘了,趿拉着拖鞋就往楼下跑。

楼下停着辆黑『色』的suv,看起来沉稳又安静,像个黑夜里的兽。

盛景延靠靠在车边没戴罩和帽子,穿着件黑『色』衣一如修竹青松,肩膀上落了层薄雪。

骆念快步跑过去,看到盛景延脸『色』一寒,瞬间停住了脚。

冷风一吹也清醒过来了,满腔的热情瞬间褪尽,不敢动了。

……

“过来。”

骆念这次没跑,慢吞吞了过去被盛景延解开的衣一下子兜进怀里。

愣愣抬起头,听见盛景延冷声斥责:“穿成这样跑下来,疯了?”

骆念低头一看,就穿着薄薄一件衬衫!

刚刚睡得『迷』『迷』糊糊接到电话,什么也没想就跑下来了,也没觉得冷,此时被风一吹才打了个哆嗦,本能往盛景延怀里缩了缩。

“我不冷。”

“不冷往我怀里钻什么,出去。”盛景延话这么说上却将抱得更紧,恨不得把人都揣袋里,气也不是骂也不是。

“冻得跟冰块儿似的,拿过来捂捂,一会不看着就作。”

“你怎么来了?晚上下雪开车不安全,晏晏姐没跟着你吗?”骆念想从怀里出来,被抱得严丝合缝根本动不了,只好抬头问。

“越朗去我家里蹭饭,汤炖的多,我妈让我拿点儿来给你吃,吃饭了没有?说实话。”

骆念摇了摇头,“不饿。”

“刚才电话挂的飞快,连句话都不等我说完,说自己饿了,现在又不饿了?耍我呢?”

盛景延把人从怀里松开,脱掉了衣给穿上,从车里拎出一个保温食盒出来。

“在我车里吃,还是带回去吃?”

骆念看着雪越来越,路上乎已没有车了,怕开车回去不安全,“你要不要……上楼坐一会。”

“不去了,太晚了打扰你们休息,吃不完也以分给于潇一点儿。”

骆念看转身,一把拽住的袖子,“别。”

“嗯?”盛景延回头看了,骆念踟蹰片刻,说:“于潇不在家。”

盛景延噗嗤一声了,“宝贝儿,你这句话的意思就像是邀请我回家,告诉我爸爸妈妈不在家一样,就不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骆念直到上了楼脸颊还是红的,都没敢看镜面似的电梯,反倒盛景延像回自己家一样淡定。

跟在后头时不时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打开门后把人领进了卧室。

盛景延坐在一边椅子上帮把里头菜拿出来放桌上,『色』香味俱全还冒着热气,骆念看着就觉得饿了。

“尝尝我妈的艺。”

骆念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甜而不腻的糖醋鱼肉质软嫩,酱汁酸甜非常开胃。

“好吃吗?”

骆念直点头,埋头把每一菜都尝了一遍,“你还吃吗?”

“吃饱了,专程给你送来的。”

盛景延靠在椅子上,右撑着扶抵住头就那么看着。

出门时周澜揶揄:“不是要晾两天么?上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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