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098章搬过来吧(二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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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铺洒在地面上,光『色』浅浅。

阮溪站在门外看着凌爻的身影消失在胡同,轻轻松口气,心情很好地身进院,反手关上门『插』上门栓,转身进二门到东厢房。

阮生和钱钏还要继续收拾东,阮溪自己也要收拾,所以她没有留在东厢多打扰他们两口,叫上阮秋月一起正房面了。

阮红军和阮红兵今晚睡东厢的另一房间,铺床就行。

但他俩也没闲着,找衣服先洗澡了。

等人都走了,阮生问钱钏:“怎么不让我送送凌爻?”

钱钏一边收衣服一边道:“两孩分别那么多年好容易碰上,难得星期天有空见面,一整天都有红军他们跟着,都要走了,你让人家单独说几句话不行吗?”

阮生看着钱钏想了片刻,“你是什么意思啊?”

钱钏抬头白他一眼,“你说我是什么意思?”

阮生又想片刻,会意来了,恍悟的样道:“你别说哈,我还真想起来了,这小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惦记我家小溪,还拉我们家小溪手呢!那时候他天天跟小溪和小洁在一起玩,还被村他小孩笑话了来着。他小不会这么多年,还惦记着我们家小溪吧?”

钱钏说:“八成就是。”

当年阮溪进城后第一次年那会,她就觉得凌爻阮溪可能不止是好朋友那么简单。当她那时候也不确定,毕竟都还小,分不清友情和爱情也是可能的。

但这次她再看到凌爻,她就觉得凌爻阮溪应该确实没那么简单。

她觉得,要是真的也好,两人从小就认识,知根知底的。小时候关系处得那么好,说明两人间投缘。他们要是能在一起的话,这不比阮溪凑合着随便抓一好吗?

再者说了,凌爻这孩现在多出息啊。

阮生想了想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这小有没有这福气了。”

钱钏也笑笑,“我感觉很有可能。”

阮溪和阮秋月到正房一起收拾东,把暂时穿不到的衣服鞋被褥等全都收起来。需要穿的用的都放在容易找的地方,样样都归置整齐。

收拾到一圆形铁皮盒,红边黄底,盒盖上是嫦娥奔月的彩画图案。

阮秋月拿在手看了看,问阮溪:“这面装的是什么啊?”

阮溪伸手接来,一边打开一边说:“以前攒的一些东,杂七杂八的。”

打开一看,只见面放着一些信,还有一些邮票之类的东。

阮秋月看到一新奇的,拿起来捏在手看了看,笑着说:“咦?这是老怀表吧?还在转呢,姐你怎么会有这种东,放以前这东不是谁都能随便买得起的吧?”

阮溪看看那怀表背后的字,笑起来道:“确实是老古董了,人家送的。”

阮秋月看完正面也看了看反面,看到那“爻”字,她立马会意来,有些惊喜和意外地看向阮溪,“是凌爻哥送给你的?”

阮溪伸手从她手接下怀表,看了一会照着旁边桌上的小闹钟调时间,“是的,他以前跟父母乡下的时候偷偷带的,我城的时候送给我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分别,凌爻心舍不得她走,但是嘴上又不说,一直偷偷跟在山坡上送了她很久,他那副模样,闹得她也掉了不少眼泪。

当时之所以会那么难,自有感情好舍不得的原因,但实最主要的是这年代交通和通信都太不发达,彼心都知道,那样一别,以后见面的机会就屈指可数了,基本就渐行渐远了。

有什么能比失更让人难的呢,要是知道不会失,坚信一切都不会变,距离和时间不会改变任何东,那也不必红眼眶了,更不必掉眼泪了。

而且因为是快刀,猛一下拉出血来,所以难便会格外强烈。同样的情况如果是放在通信发达的现代社会,分开后联系从多到少这样退出彼的世界,实就没什么感觉。

分开以后彼都会有各自的生活,不再是彼生活的参者,每天各自都要为自己的学习和生活到处奔忙,甚至是焦头烂额,自而就完全退出彼的世界了。

能再次重逢,是人生的一意外,也是一惊喜。

阮溪把调好的怀表捏在手看了一会,伸出手笑着放书桌上。

表盘的指针一格一格地走,追着时间向前。

八月底,清晨的空气清凉沁脾。

阮溪站在月台上给阮红军阮红兵和阮秋月都整理了一下衣领,整理完拍拍他们的肩膀,轻轻吸口气道:“吧,上火车吧,下次放假再来找姐。”

一周的时间他们玩得挺尽兴的,把该的地方都了一遍。

两天就得开学上学了,实在也是不能再拖了,今天必须送他们。

阮红军应声,拎着行李包带着阮红兵和阮秋月上火车,放好行李坐下来后,他从窗户探出头来,跟阮溪说:“姐,那我们就走了。”

说着又冲旁边的凌爻挥挥手:“凌爻哥,下次再见。”

阮溪和凌爻冲他们挥手,等火车走远才放下手来。

阮溪头看向凌爻,笑一下说:“谢谢你帮忙送他们,我们吧。”

凌爻看着她道:“是不是太客气了?”

阮溪:“我这是有礼貌。”

说着话两人一起转身往外走,到外面骑上自行车,往城。

骑车的时候阮溪问他:“请你吃午饭还是晚饭?”

凌爻想了想道:“不可以午和晚上都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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