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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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座墓园。

连绵的细雨已经停了,太阳洒下灿金色的光芒,正好笼罩在墓碑上,照亮了那张照片。

宁舟和蒋杭庭穿着黑西装站在墓碑前,周围是一片针落可闻的安静。

在来的路上宁舟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但是真正地看到蔚栖白的墓,宁舟还是觉得心里酸酸涨涨的。

按理说他从未见过墓碑的主人,她的名字也是前几天才听说的,可是这会儿站在这里,便有一种难言的悲伤笼罩着他。

宁舟俯身将一束菊花放在墓碑上。

“对不起现在才来看您。”宁舟和墓碑上的人说道,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微微的喑哑。

有清风吹过,菊花的花瓣在风中摇摆着。

照片上的人笑容灿烂,却永远定格在那一刻。

宁舟深深地看了一眼。

起身,鞠了一个躬。

他没有马上起身,这个鞠躬停留了很久。

蒋杭庭站在宁舟的身旁,和宁舟一样弯腰鞠躬,在心里感谢这个生了宁舟的女人。

她应该是爱着宁舟的,不然她也不会选择生下宁舟后再离开。

或许是当年太痛苦了,找不到解脱的路,所以才会选择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寻求解脱。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过了许久,宁舟才起身,又是静静凝视蔚栖白的照片。

他的胸口有浪潮涌动着,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

最终,他哑着嗓子说道:“妈,我以后会经常来看您。”

这句话冲破他的喉咙的同时,他的眼眶也被泪水浸湿了。

蒋杭庭伸手握住宁舟的手,紧紧地将他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手中,“我们回去吧。”

宁舟点头。

后又一步三回头的去看蔚栖白的墓碑,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他们离开墓园的时候是中午三点多左右,晚上约了沈玉绯一起吃饭。

之前沈玉绯找蒋杭庭的时候,并没有把当年的事说全,只是说了个大概,还是疑点重重,很多地方说不通。

所以宁舟今天回到A市除了去祭拜蔚栖白外,还约了沈玉绯。

他想从沈玉绯那里获知更多的信息。

他们约在A市的一家私房菜馆见面,这家菜馆是一个退出娱乐圈的演员开的。他在娱乐圈没闯出什么名堂,倒是开的这家私房菜馆因为注重**和好味道,而成了圈子里的名店。有些艺人在外聚餐的时候,都喜欢上这家私房菜馆。

私房菜馆的位置有点偏僻,在一条小巷子里,入口的门就和普通卧室的门差不多大,没有招牌,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家。

但进去之后,却别有洞天。

田园风格的装修让人有种回归自然的感觉。

沈玉绯和林正平显然是菜馆的常客,他们才走进去没多久,菜馆的老板就出来迎接了。

宁舟只觉得老板有些眼熟,应该是在某部电视剧里看到过。

那的老板看到宁舟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转头惊讶的地问沈玉绯:“这是蔚栖白的儿子?”

“嗯。”沈玉绯点点头,和宁舟介绍说老板曾经和蔚栖白合作过。

难怪宁舟会觉得眼熟,老板现在变得圆润了,要是瘦下来,宁舟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是谁了。

老板往他们身后看了一眼,“蔚栖白没来吗?”

沈玉绯愣了一下,摇头道:“她有事。”

这是这么多年来她重复给出的答案。

老板也习惯了,毕竟这些年沈玉绯带来的人中都没有蔚栖白的身影,他以为这次蔚栖白的儿子过来了,蔚栖白应该也会过来。

没想到还是没来。

老板如以往一样没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热情地招呼他们道:“包厢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早上收购了最新鲜的春笋,给你们来一道腌笃鲜。”

私房菜馆是没有菜单的,今天吃什么取决于今天收到的食材。

老板引着他们进包厢。

说是包厢其实是一个庭院,餐桌安在湖心亭上。

招呼客人坐下后,老板就亲自去准备食材。

周围终于没有外人在了。

宁舟看向沈玉绯,目光中充满了疑惑。

一个孙佩蓉一个刚刚的老板,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蔚栖白二十年前已经去世的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沈玉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想要借由水杯掩盖自己的表情,“其实知道你妈妈去世的人并不多。”

当年蔚栖白去世的消息并未向社会公开,除了几个至交好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蔚栖白已经去世了。

她走得悄无声息。

“为什么?”宁舟问,声音却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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