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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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锦书吃了好大的亏,丢尽了脸面,回谢府在老太太跟前恨哭了一场,一五一十告诉了老太太。

也将老太太和一屋子的谢家长辈气的不轻。

秦锦书还添油加醋的说,那都骊如何如何的衣衫不整,与那男随从勾三搭四,才新婚第一日,就当着昏迷夫君的面如此的不守妇道,她看都看不下去。

谢家的长辈们听的气恼,张口闭口夜朝到底是谢家子孙,这等有辱门风之事丢的也是谢家的脸面,出主意让老太太带着秦锦书进宫去见太后,让太后来做主,毕竟这门亲事是太后和圣上的旨意。

老太太当即带着秦锦书进了宫。

太后是见着了,可刚听完秦锦书的那番话,太后就头风发作匆忙打发她们离了宫。

老太太哪里不知,什么头风发作,分明是太后的借口,太后也不想管这件事,这都骊好大的本事,如今有个首辅舅舅,连太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庇护着。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留在夜朝身边?原本谢家好不容易等到夜朝重病昏迷,有机会接管闲安王府,如今又来了个都骊……

绝对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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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传的最快。

当天京都上下几乎都知道了都骊的事迹,包括她和随从勾勾搭搭那一段。

大家一面惊叹都骊居然能跋扈到如此地步,连家族长辈也不放在眼里,又震惊都骊好生大胆,敢给闲安王戴绿帽!

闲安王啊!那可是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阎王,都骊怎么敢这么干!都骊最好烧香拜佛闲安王不要醒过来,不然首辅大人也护不了她。

这些闲话翠娥出府时听了个七七八八,气的恨不能去撕烂那群人的嘴!明明就是谢家先来找麻烦,小姐也没有跟随从勾勾搭搭!

她原不想都骊知道这些闲话,谁知道都骊从小厨娘那里全听到了,她还听得津津有味,歪在院子里的躺椅里,边吃冰乳酪边听小厨娘说。

听完之后还笑着对房中的长空说:“听见了吗长空?你说这要是你们爷醒过来,听到你跟我勾勾搭搭,他会不会杀了你?”

长空站在房中半天也不知如何回答她。

正在替闲安王施针的许太医忍不住乐了一下,低声与长空说:“你放心,日后若是王爷醒了问起来,我会替你作证这只是谣言。”

长空就更尴尬了……

院子里,翠娥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低声叹息道:“小姐倒是不生气。”也不知道小姐这个心大的性子是好是坏。

“有什么可生气的,我突然成了陆家外孙女,多了个首辅舅父,又那么招摇的嫁给了闲安王,什么好处都叫我占了,她们总是要找些黑点来酸我才能平衡。”都郡将最后一口冰乳酪吃完,要是为这些生气她做明星的时候早就气死了,“况且我也不是什么身正的人,我确实又跋扈又放荡,可惜呀,我夫君是不会介意的。”

她抬手将手里的小碗递给翠娥,又吩咐道:“今晚我想吃点辣的,太热了,我没胃口,有没有什么辣辣酸酸的东西?”

翠娥接过小碗道:“陆大人刚才派人送了一筐河虾来,十分新鲜大个儿,已经在吐水了,今晚给小姐做来吃。”

都郡的眼睛顿时亮了,还是统帅哥哥懂她疼她!

“还送了一筐蜜桃,是软桃,我将蜜桃用冰镇一下剥给小姐吃。”翠娥说。

她最爱软桃了!

都郡忙又问,舅父有没有过来?

翠娥笑着说:“小姐急什么,明天就是三朝回门了,到时候自然能见着陆大人。”

都郡又想起九尾哥哥来,也不知道他出城干什么去了,还不回来。

到了晚上,都郡吃了心心念念的虾,神清气爽的回卧房里沐浴洗澡。

长空也只有在她沐浴的时候会退出房间,守在房门外。

都郡泡在屏风后的浴桶里,舒服的趴在浴桶上等着翠娥再端温水进来。

屏风后雾气腾腾,她喝了些酒,泡了澡之后就舒服的犯困,伸出手想去捞放在浴桶旁的酒瓶。

有人轻轻替她拿了起来,柔声道:“玉郎为夫人斟酒。”

是男人的声音。

都郡被那陌生的男人声音惊的有些醒过来,抬起眼就看见雾气之中,她的浴桶旁跪着一个松松挽着发髻的男人,正拿着酒壶和酒杯在为她斟酒。

这张脸也是陌生的。

都郡愣了一下,忙将身体往浴桶上贴了贴,“你是谁?”

怎么会有陌生的男人出现在闲安王房间里?外面守着的长空在干嘛?

“二小姐不记得玉郎了吗?”那男子将斟好的酒递给她,声音极其娇媚的说:“玉郎服侍二小姐那么久,您就这么将玉郎忘了?好生没有良心。”

说着就要将酒喂到都郡嘴里。

都郡差点没被他嗲的吐出来,她脑子有些清楚过来了,这摆明了就是来色||诱|勾|引她的,虽然她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怎么逃过了长空的眼皮,但是……就这???

这长的不及夜朝和九尾葛葛他们千分之一,且嗲的又油又腻,根本没法和九尾、口器比。

就这来色||诱|她???

都郡被油腻到了,伸手打开了那男人喂酒的手,冷声道:“谁派你来的?”

酒杯被她打的“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男人忽然就来了硬的,伸手一把抓住都郡的手,猛地就将都郡按在浴桶上,低头就要去亲她。

都郡被恶心的忍无可忍,不想留活口,伸手要去扼他的喉咙——

“咳咳。”

突然屏风外的内室传来两声咳嗽声,在寂静的内室里格外清晰。

那咳嗽声还未落,一道人影瞬间闪到都郡面前,一把攥住都郡眼前那男人的喉咙,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生生将那人拉出了屏风。

都郡被带的在浴桶里动了一下,水声划拉中,她听见屏风外闷声的惨叫,她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看见长空的身影,他不知是将那人杀了,还是击昏了,拖着已经失去知觉的那人,跪在了屏风外,面朝着床榻道:“属下死罪,惊扰了爷。”

爷?

都郡忙看内室的那张床榻,夜朝醒了吗?刚刚的咳嗽声是夜朝发出的?他在刚刚醒了??

这也太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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