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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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下意识用手挡着自己的腹部,“这是我的孩子谁都不能伤害他”

盛鸣瑶警惕地扭头看向身旁的人,低低说了一句“你也不行”

放眼如今修仙界,哪怕是纯戴宗的掌门都不敢如此大放厥词

往日里,若是谁敢这么对魔尊如此大不敬,早就被松溅阴当场解决了。

但如今松溅阴却笑了。

这恐怕是从他踏入这间宫殿以来,最真实的笑容。

“是我我们的孩子。”

四目相对,竟是有股无言的默契。

可惜了。

松溅阴心想,如果她倒也可以再留她些时日。

“这里是家吗”盛鸣瑶重新靠在他怀里,粲然一笑,换了一个话题。

“太好了,我们有家了”

松溅阴被她接二连三的话语拨动心弦,像是一只小猫在岸边对着水面轻轻勾爪,水面虽似未动,波纹早已漾开。

这是松溅阴第一次发现这个往日里自己只当做替身一样的女人,竟有这般不可思议的能力。

只是巧合

松溅阴将盛鸣瑶拢在怀里,低着头,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眼神幽深。他像是不经意地问道“你之前怎么会叫我小树”

“小树”怀中的女孩不知这是怎样一个危险的问题,仰着脸,笑容带上了一些羞涩,“因为你叫松柏嘛。”

“松柏是树的一种,而且树也有很多美好的寓意,我就一直偷偷在心底喊你松柏。”

松溅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带上了一丝他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问道“美好的寓意”

这狗男人怎么非要刨根问底

盛鸣瑶心中万千“哔哔”的语句飞过,但脸上仍是小女孩儿般雀跃的笑意。

她像是有几分女儿家被问及心事时的害羞,语调都不自觉地温柔“松柏太高洁啦世人一说起松柏,就是凌云木之类的赞叹,但与此同时,也总要让风暴毁之、雨水摧之、霜雪压之。”

“这太苦啦”

“还不如就做一棵最常见的树,虽然普通,但也很轻松。”

盛鸣瑶模仿万千玛丽苏文里的“位高权重不是真正的快乐”这一论调,十分流畅的阐述了自己的“松柏论”。

说完,室内一片寂静。

毕竟是魔尊,当他真正敛起情绪时,旁人实在难以窥得一二。

盛鸣瑶垂着头,在心中模拟着这个狗男人可能出现的各种心理活动。在对方开口前,她惴惴不安道“你是不是在魔界里很厉害就、就类似魔族八大侍者那样,是个位高权重的角色”

天真至极又没有被师门重视、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孩儿,所能想象到自己爱人在魔界的最高地位,也不过是八大使者罢了。

松溅阴被她突如其来的问句打断了思绪,静静地打量了盛鸣瑶片刻,对上那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时,倏尔一笑。

“是呢。”

松溅阴伸出两根手指挑起了盛鸣瑶的下巴,冰凉的触感直让盛鸣瑶浑身不适,甚至打了个冷颤。

苍白到毫无血色的修长手指,是此时此刻,这世间距离盛鸣瑶最近的催命符。

也许下一秒,它就会出现在盛鸣瑶的脖颈上。

松溅阴凑近了盛鸣瑶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充满不自觉地恶意“你待如何”

“那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小树了。”

盛鸣瑶像是没察觉到身旁人问话的嘲弄,她兀自往冰凉的怀抱中再次拱了拱,“小树听起来不太能上台面,我”

“不要”

脱口而出的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急迫,像是要说出曾经的未尽之言。

盛鸣瑶一愣,只能遵从人设的想要抬头,却被反应过来后的松溅阴不容置疑地摁在了怀里。

“就叫我小树。”松溅阴俊美苍白的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却温柔地像是在诱哄一个无知的孩童,“只有你能叫,好不好”

盛鸣瑶试探道“小树。”

松溅阴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乖孩子。”

盛鸣瑶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小树”

“嗯。”

“小树小树”

“你放心,我在。”

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了。

松溅阴漫不经心地想到。正好,这个称呼再也不能被旁人知道,就让自己放纵一段时日好了。

大概是松溅阴的母亲曾经叫他“小树”

盛鸣瑶乖巧地靠着松溅阴,一手像是不经意间抚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结合自己脑海中的一些线索,同样漫不经心地盘算着,该如何给这个辣鸡狗男人种下心魔。

缺爱,渴望家庭,似乎有个曾经对他很好,但最终将他抛弃的母亲

盛鸣瑶咬着唇,靠在这位可怜虫的怀里,做足了弱小可怜无助的姿态。

那么,魔尊大人,让噩梦重演,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盛鸣瑶想要孩子吗

魔尊失魂落魄想

盛鸣瑶沙雕嘿嘿一笑沙了都不给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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