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倘若,是我在师兄的剑前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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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妹不妨给我的剑取个名字。”

就连盛鸣瑶都被这话惊了一瞬。

一把剑对于一个以剑道为众生追求的人来说,重要程度甚至胜于他的半身

以前总有人笑称“剑修不需要结婚,剑就是他们的老婆”,这虽然听着好笑,但也充分说明了一把剑对于一个剑修的重要意义。

所以滕当渊现在的行为=让自己的师妹给自己的老婆取个名字。

盛鸣瑶着实被自己的联想恶心了一把,立刻把这件事含糊过去“师兄何必开我玩笑”

“不算玩笑。”

滕当渊“我说了让你取名,就没有食言的道理。”

草,搞真的

盛鸣瑶顿时摩拳擦掌,能给未来剑尊的剑取名

即使是在幻梦里,这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脑子里瞬间转过了“祖安”、“皮卡丘”、“美羊羊”等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头后,盛鸣瑶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

算了,万一滕当渊日后略微想起一些幻梦中的记忆,恐怕要策马扬鞭追杀自己到山路十八弯。

“大名就算了,毕竟师兄你才是他的主人。”盛鸣瑶道,“但是小名我还是可以取的”

她绕着滕当渊和他的剑转了一圈,煞有介事的模样惹得少年抿唇微微一笑,难得柔和了嗓音“那师妹想好了吗”

少年人本就低沉暗哑的嗓音像是春日里拂过柳叶面的那阵风,没来由的让人心痒。

情劫幻梦,盛鸣瑶心中默念,情劫幻梦

“就叫阿鸣吧。”

盛鸣瑶道“不是名扬天下的名,不是铭感五内,而是一鸣惊人的鸣。”

她翘起食指指了指自己,将一句动听的情话说得像是玩笑“也是我盛鸣瑶的鸣”

滕当渊的脸倏地一下红透了,一时竟觉得手中的剑十分烫手,拿也不是,放也不是。

“你们两个又折腾什么呢”

田老头子今天难得下厨,端上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外披烤得金黄,令人垂涎不已。

就在盛鸣瑶看着烤鸡思索着从那块下口时,田老头子开口问道“等明年开春,阿鸣也有十五岁了吧”

盛鸣瑶淡定点头,脸都没抬“是十六岁。说了我和师兄只差一岁,您怎么总是记不住”

田老头但笑不语,将视线挪到了滕当渊脸上,又道“那么等明年,当渊也该十七了。”

滕当渊不明所以的点头,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将手中的碗放下,直直地看向了田先生。

“我当初与你父亲约定教养你到十六岁。”

田先生抚须长叹了一口气“当日你父亲说也不拘你学什么,只盼望你有一技之长,能顶天立地,不堕了滕家名声即可。”

他看着沉默的滕当渊,问道“你还记得你们家的祖训是什么吗”

滕当渊静默良久,久到盛鸣瑶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忘记祖训的时候,才用发涩的声音答道“进则悬壶济世,退则恩救万民。”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很好。”田先生伸手拍了拍滕当渊的肩膀,“老夫之前去了临安谢府,你的舅舅也曾向我问起你来,等你明年回去,记得好好和家人相处。”

说到了家人,盛鸣瑶明显感受到了滕当渊的神色流露出了一丝向往。

等一下,这个剧本怎么有几分熟悉

盛鸣瑶眼神诡异地看向了滕当渊,这种对家庭分外执着的设定,很容易让她有一些不好的联想。

这种诡异感持续到了早餐结束。今日轮到滕当渊刷碗,盛鸣瑶难得没有捧着本书在旁苦读,而是开始在后院思考起了自己以后的路。

情劫幻梦

盛鸣瑶看着走向后院练剑的少年发愁。

她如今满心只想解决完滕当渊的劫数后,去给剩下的两个狗男人种下心魔。

这是盛鸣瑶长久以来的心愿,也几乎要成为了她的心魔。

“嘶”

盛鸣瑶想得实在太入神,手不知何时在一旁的农具上蹭了一下,顿时红肿,血珠点点沁在皮肤上,到是显得有几分惊心动魄的美。

伤口不大,再过一会儿可以自动愈合那种。

滕当渊几乎是在盛鸣瑶惊呼的同时就停下了动作,但他看了一眼后,像是被骇住,愣了好半晌脸色难看极了。

像是为了掩盖什么,滕当渊选择继续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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