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alpha(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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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逸掐了下把大腿,在疼痛的刺激下才勉强站稳,他色厉内荏警告“我现在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亲卫你不能动我”

“我能。”阿瑞斯口吻冷淡,他垂下眼眸仔细理平墨色的袖口。

他今日仍穿了肃穆的黑色军装,整齐的军装上没有半点褶皱,所有扣子都牢牢系好,只是军服上没有挂各色勋章和绶带。

杜逸面色涨的通红,红到发紫,额头鼻尖沁出的汗珠混着血水一起往下流。

他有苦难言,阿瑞斯的精神力牢牢笼罩住了他,如山岳一般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连平常自如的呼吸都成了种奢侈。

这是无声的威胁。

绝对的等级威压,蛮横的毫无道理可讲。

他要是早知道阿瑞斯还有这等强悍的精神力,才不会闲的出言挑衅。

阿瑞斯的全盛时期,即使杜逸再看他不顺眼,也会识相的夹着尾巴绕着走。

除非他嫌自己命长了。

就算阿瑞斯懒得与他计较,他旗下的那些拥护者也不是好说话的。

太子一向瞧不起阿瑞斯,有一次私人聚会上,那时还不是太子的皇长子喝高了,他得意洋洋,言语间对阿瑞斯满是不屑“他不过我父亲脚下的一条狗罢了。听话的很,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我父亲不需要他了,想他死,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杜逸跟在太子身边,为他马首是瞻。耳濡目染之下,他同样不喜也看不起阿瑞斯这个怪胎,不知不觉对他多了几分和太子同样的轻视。

本也是如此,好好一个人,论实力,全盛时期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论背景,既是皇子,手上还握有四大军团之一,身上更是战功赫赫,无人不知他的威名。

一手好牌,便是那个至高位置也可一争。

可就是这样,偏偏把自己活得不像个人。

不是怪胎,又是什么。

有条件享受,却天天偏把自己活成苦行僧。

吃的永远是最基础款,同白水无异的营养剂,穿的除了军服外,没有任何一件私服,出行只有军部给配置的一架飞行器。

任何娱乐场所都永远见不到他的身影,也不出现在任何社交场合。

更不曾听说他对哪个性别感兴趣,无论是aha还是beta、oga,他全一视同仁,到他手下都只有被压榨到死,玩命工作的份。

这么多年,杜逸就没听过和阿瑞斯有关的桃色新闻。

以至于有人猜测他不是无性恋,就是不行。

倒是曾有oga仰慕阿瑞斯,看上了这个强大尊贵的aha。

他费尽心思掩饰性别,将自己调到阿瑞斯身边工作,展开追人攻势。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瑞斯没看出这个oga的心思,从头到尾都以工作的态度对待oga,始终不解风情。

气的oga心一横,使出了绝招。

他故意在发情期时和阿瑞斯独处一室,赤裸裸的直白勾引,动用信息素诱惑aha标记他。

oga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是香甜的金桂味,那甜腻惑人的信息素,吸引了方圆百里内所有的aha。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信息素的来源处,个个双目赤红,气喘如牛,纷纷失去理智陷入癫狂。

人海涌向二人所在的办公室,彼此之间大打出手,全然忘了他们是战友,是同僚,只一心争夺这个处在发情期的oga

办公室外一片腥风血雨,办公室内的oga也不好受,情潮涌动下他双目含春,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心爱的aha。

在发情期的影响下,aha周身强大的气势不再令他畏惧,反叫他痴迷到忘我。

“长官”oga贝齿轻咬红唇,就差直说求阿瑞斯标记他。

浓郁的信息素弥漫在室内,作为目标的阿瑞斯却丝毫不受影响,他一直低头批改文件,边交代oga一会要做的工作。

“都记下了吗”他呼吸平稳,说话不急不缓,内容条理清晰。

明显不是强装出来的淡定,他是真的没受oga半点影响。

oga却已经被体内涌动的情潮折磨的欲生欲死,一心渴求强大的aha标记他。

但阿瑞斯这个榆木脑袋一直没有反应,他终于受不了折磨,主动上前。

阿瑞斯签字的笔顿住,他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抬起头,俊俏的男oga单膝跪在宽大的沉木办公桌上,双目水润而眼神迷离,脸颊更是烧的通红。

他甩掉身上的军装外套,一把扯开白衬衣的领口,扣子四散纷飞,oga将白皙修长的脖颈主动送到aha的嘴边。

“将军”他轻声呢喃,浑身香汗蒸腾,被打湿的白衬衣紧贴在他身上,描绘出他姣好的身体曲线。

阿瑞斯终于有了反应,却不是oga所期待的。

他眉头微蹙,没问什么你是oga的废话,直接道“抑制剂在哪”

oga自是不会回答,破釜沉舟之举,他压根没带抑制剂。

阿瑞斯见状干脆利落地把惹人怜爱的oga给绑了,可怜的oga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嘴里还被塞了块布。

oga

阿瑞斯扛起他,将人放到沙发上后转头就给医务处发了消息,叫人拿抑制剂来顺便把oga带走,而后又叫了一队人来把屋外发疯的aha敲晕带走。

有条不紊的处理完,阿瑞斯重新稳稳坐回办公桌后,埋头运笔如飞,像台莫得感情的机器快速处理公务。

和发情期的oga同处一室,是个aha都得疯了,但偏偏阿瑞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气喘吁吁的oga,始终不动如山。

事后oga远离了帝都的社交圈,自觉丢人消失不见,对这段尴尬的过往绝口不提。

但即使他不提,这事也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八卦。

除此以外,据说阿瑞斯连所有休假都主动推拒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连轴转的工作。

这么卖力也不知道图的什么。

他顶好的个人条件,明明可以追求至高的权柄,可却无欲无求,不说野心,甚至连个像样的目标都没有,只一味听从陛下的指令。

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俨然和没有自我的提线木偶无异。

这对于沉迷于享受,从小就野心勃勃,知道要往上爬的杜逸来说简直不可思议,更无法理解。

阿瑞斯那无欲无求的圣人模样,同时深深刺痛了杜逸的眼,被他那超然物外的冰冷模样一衬,他们这些为追求名利,不择手段的都成了上不得台面的臭虫。

和他一比,他们都成了庸人俗人。

杜逸心里潜藏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嫉恨不甘,凭什么就他与众不同

他不知自己的嫉恨,于是只跟着嘲讽阿瑞斯的愚蠢,以此缓解心里的种种负面情绪。

只是杜逸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重,所以他一向憋着,不在阿瑞斯面前表现出来。

若不是这会阿瑞斯虎落平阳,人人都说他重伤残废,失去了傲视他人的实力。他又确实沉寂多年,杜逸也不会信了这份传言。

若非信了传言,他也不会大大咧咧的嘲讽挑衅,既能出口气,也可以作为一份谈资,讨好太子。

结果这下可好,他反成了笑话。

也是见了鬼了,鬼知道这会阿瑞斯还保有如此强劲的精神力。

杜逸自身实力不差,精神力在同辈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强横,否则也不会当上太子的亲卫队队长,谁能想到这样的他竟然在阿瑞斯这个大名鼎鼎的废人手下毫无抵抗之力。

杜逸苦苦抵抗加诸于身上的威压,他的腰杆慢慢弯了下去,两腿膝盖不断打摆子。

他甚至听到了脊骨发出的悲鸣,即使如此他也不能放弃。

就这么屈服了传出去他还怎么混丢了这么大个脸,太子只是疏远他都是轻的,他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这个位子,多年花的功夫也都白费了。

阿瑞斯理完袖口,食指轻敲扶手。

很轻的声音,如水波一圈圈荡开。

杜逸的负隅顽抗全盘崩溃,他无力跪倒。

求生欲击溃了他的坚持,身体全然违背他的意志,服从于求生和屈服于强者的本能。

他膝行至阿瑞斯的腿前,高贵的头颅死死抵在地面上,眼睛不敢乱看,双手高高奉上献礼。

手里的东西被轻柔拿起,杜逸内心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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