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宋家祠堂前的黑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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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杨老板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打扫卫生,生炉子,准备这一天的营业。

这时,一位商人模样的男子压低了礼帽,来到店里。

杨老板见来人,抬头一看,“是您,楼上请。”

二人一前一后,上了阁楼。

胡明康在一条板凳上坐了下来,杨老板站在一旁说:“将军过来是否有什么吩咐?”

胡明康敲起了二郎腿,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和打火机,叼了一支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这几天有没有什么行动?”

杨老板接着说:“禀告将军,这几天,没有什么新的情况,也没有人来找过我。就是这几天风声有点紧。各部门查的很厉害。”

胡明康接着说:“哎!党国养了一帮蠢货,到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些人整天在干什么,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是什么?如果有人找你问起我,就说我说的,我要听到汇报。”然后,起身就走。

沿海城市一到夏天,天气变化多端,使人捉摸不透,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瞬间,狂风四起,乌云密布,飞沙走石,街上只亮着暗淡的灯光,又是一个暴风雨之夜,马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行人,只有三三两两的行人,撑着雨伞匆匆地赶路,大多数人们早就闭门就寝……

杨老板店门早已打烊,黑夜的雨中,窗外闪过一个人影,穿了一身黑色的雨衣,在“荣记”面店门上“笃笃”敲了两下,把一张小纸条从门缝里塞了进来,然后迅速离开。

杨老板警觉地上从阁楼上下来,捡起纸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上峰问,与家人何时见,请答复。”他习惯地从门缝里向外张望了一下,来人早就远去,只看见雨蒙蒙一片。

雨越下越大,暗淡的灯光下,整个城市笼罩在雾茫茫的一片之中,黑影沿着小弄堂七拐八拐绕了一大圈,然后,朝郊区的一家旧祠堂走去。后面紧跟着的一个黑影,然后,同样消失在夜幕之中。

这家祠堂,是一栋三进式的传统建筑,北边靠山,东面一条小河,所谓有山有水“风水”好,门前有两颗大樟树,树冠覆盖着半个院落,大门两侧两块巨大的花岗岩抱鼓石,黑漆大门,前段为厢房,中间是大厅,以前宗族祭祖活动都是在这里举行,后面是圣堂,是专供放祖宗牌位的地方,还有偏房,是每次祭祖用餐以及长一辈聊天、喝茶的地方,中间有院子,所有建筑都用长廊连接,形成一个建筑的整体。尤其里面全是牌位,加上有人经常在这里见到鬼,白天也很少有人接近该建筑,在这雨夜更给人一种阴森森可怕的感觉,走近它全身的汗毛都会竖起来。

宋百雄生有三个个儿子,大儿子宋健今年28岁,听说解放前夕去了台湾;二儿子宋伟25岁,还是在他三岁时,在家门口玩耍,不小心走失,也有说,是被宋百雄的小老婆卖掉的,至今下落不明。小儿子宋平今年24岁,人长的十分秀气,一张小白脸,曾在浙江大学读书,现在不知去向。……

还是在194个的一天,浙江大学机械系二年级的学生都在私下舆论,在读生宋平已经多日没来上课,后来就不知去向,由于时局动荡,也没有人去多顾问。

由于人去楼空,这栋建筑一直没有人关注它,因为这栋建筑具有一定的特色,又是一家祠堂,里面都是牌位,故在土改时也没有分掉,一直空关着,也从过问有人进去过。

由于人去楼空,这栋建筑一直没有人关注它,因为这栋建筑具有一定的特色,又是一家祠堂,里面都是牌位,故在土改时也没有分掉,一直空关着,也从来没有人进去过。

去年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奇怪的事情:

清晨,一位郊区的农民乘着星夜,挑了一担蔬菜到市里赶早市,路过这里,当人们发现他时,他已奄奄一息,脸上一副恐惧的样子,经过及时抢救,虽然生命没有危险,但人成了严重的精神病,至今还在医院里,他嘴里不停地叫喊着:“鬼!鬼!”凡是医生、护士他也指着“鬼!鬼!你是鬼!”

事发以后,这栋建筑附近越来越荒凉,连白天都有野狐出没。从此再没有人有胆量敢靠近它,都认为这房子里有“鬼”,宁可绕远路,也不愿从这里经过。

杨老板穿了一身黑色的雨衣,环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尾巴,然后借着暗淡的灯光,窜过一条条小弄堂,然后沿着高低不平的山坡小道走去。

在一个荒草野地,这里密林丛生,在一棵已死去的老树下他停止了脚步,他本能地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跟踪,然后他把一张小纸条放进树底下的的一个小洞里,然后匆匆地就离开。

这时,有一只手伸向小洞,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取出小纸条,借着暗淡的月光,眼睛一扫,急速放回原处,迅速消失在夜幕之中。

雨停之后,整个世界都是湿淋淋的,月亮从云层里时隐时现,除了不知名的虫叫,一切显得如此宁静。这时,只听得“沙,沙”拨动杂草的声音,惊走了沉睡的飞鸟,一个黑影葡萄着靠近老树,手伸进树洞,取了东西转身就走。

黑影取了东西,沿着西山的后山,飘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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