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从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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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因为时常与知言先生书信往来,时不时的收到对方的信件,因此,这天他收到知言寄来的书信时,也并不意外,只等空闲了就回自己房间拆开看了起来。

然而,出乎戚容的意料,这封信件居然是请求他帮忙的

原来,当初周景明的手下查出魏衍与醉音楼花兰芝来往甚密,明显有着不正当的关系。

这魏衍虽好男色,但也喜新厌旧,除了花兰芝之外,从未有哪位i美貌男子,能在他身边留这么久,而且在某次跟踪时,他们还发现这花兰芝竟然能够进魏府大门

这份亲密,就算上不得台面,也值得关注。

李祁注意到这点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起了戚容,他记得没错的话,在某次闲谈中,戚容隐约说过,他与花兰芝的关系不错。

而李祁先前与孟承安见面,孟家那边答应,若是李祁这边可以拿到切实的证据和证人,他们会去参奏一本。

而这个证据,戚容这边或许可以先试试,若是不行,再想其他的办法。

这魏衍做的恶事虽多,但正经的证据查起来却是比较难得,一来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二来有些苦主也会恐于对方权势,而不愿出头。

李祁虽是知晓戚容为人,不会将他告知的事说不出,但难保信件不会出错,意外遗落,所以送信的人都是专门找的信得过去的,亲自递到戚容手上才算完事。

而戚容这边,他当年受李祁照顾,本有机会离开醉音楼,做个普普通通的活儿,可以不再去唱自己万般厌恶的戏,却硬待在这醉音楼,拼着一股气,等着缥缈的希望,等着看着这醉音楼倒台。

而知言的来信却带给了戚容希望。

戚容与花兰芝交好是真,所以也更了解花兰芝,若是没有别人的推力,花兰芝是绝无任何反抗之意的,永远都是被迫的、无奈的承受着,甚至唾弃着自己的卑微和低贱。

可是同样是人,同样是父母生的,凭什么就要有个高贵和低贱之分。

戚容早不是当年那个稚嫩而莽撞的孩子了,长得越大、见得越多,才越为自己当初的决断而悲伤,但若是让戚容再来一次,他或许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戚容找到了花兰芝,告诉他,有人想对付魏衍,而且对方也是个大人物,但是需要拿到切实的证据,包括账本之类的,而魏府外,与魏衍关系最近的,也就只有花兰芝一人。

花兰芝当时就被吓了脸上煞白,忙叫着戚容不要再提。

可是,戚容能为了一个缥缈的希望,留在醉音楼,如今眼看着希望就在面前,哪里肯轻易放弃。

整整花了两天时间,才勉强说服花兰芝,让他跟自己一起,去见知言先生一面。

李祁自然不知道戚容这边为了说服花兰芝的帮忙花了多少心思,但他知道,花兰芝就算不答应此事,也绝不会说出去的。

李祁见到戚容和花兰芝时,也再次感慨着花兰芝的美貌,单是看着就如世外琉璃,纯净透彻,也格外的脆弱,恨不得将人捧在手心的呵护,哪里舍得这样的仙人垂泪。

李祁将惊艳藏在眼底,转头看向戚容。

此时的戚容正惊讶着这个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少年,竟然就是知言先生

他早已忘了五年前,其实两人在醉音楼插件而过见过一面。

“我想之前的消息,戚容已经告诉花先生了吧,不知花先生是何想法”李祁静静地看着花兰芝问道。

花兰芝不适应这样直白而干净的目光,用帕子掩着小半下巴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脖颈,“戚容确实跟我说了,但我并知道魏大人的账本放在何处而且他书房等地方,也从不允许我进去。”

“拿证据的事你不需要担心,只要能试探出魏衍的东西放在哪里就行,之后的事,我来解决。”李祁说道。

李祁这番话,稍微缓解了一些花兰芝的忧虑,若是让他自己去拿,他不仅没这胆量,也没这机会,而且危险程度太高,若是只是让他打探一下消息,花兰芝觉得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等几人商讨完,花兰芝走后,戚容对李祁说道,“我一直以为知言先生是一位老先生,从未想过竟会与我同岁,知言,你在信中说魏衍与你有杀亲之仇,如今又想害你,所以才想除之而后快,那如果这魏衍并没有做其他的恶事,你还想除掉他吗”

戚容神色平淡,李祁从中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

容貌秀丽的少年点点头,李祁见状问道,“魏衍和醉音楼有什么关系”

戚容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对李祁的突然提问感到疑惑不解又震惊,“先生怎知魏衍和醉音楼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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