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1他好像也没说错话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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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哥,您直接说就行了,师父肯定不会生气的。”白风华觉得师父并不是那么在乎老酒哥,是老酒哥多想了,只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

孙九洲听出这话的意思,媳妇根本不在乎他去还是留。

他的心口有些痛,狠狠地刮了白风华一眼。

白风华心里一阵郁闷,他好像也没说错话吧?

“带路!”孙九洲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哦!”白风华转身瘪了瘪嘴,心里总算明白为何图图这么不喜欢这个爹了?

他把老酒哥带到师父房门口,还给把门敲了才离开。

听到敲门声王小夏知道是老酒来了,她平静地打开房门,又回到桌前拿起一本书。

孙九洲关上门,从身上拿出一张银票放到桌上,然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般说道:“媳妇,我要提前离开了,这是给你和孩子的银子。”

“行,我知道了,家里的事情不用想那么多,他们都很好。”王小夏很是平静地说完,并没动桌上的银票,她现在还真不缺银子。

孙九洲见媳妇十分平静,想起刚才白风华说过的话,心口传来阵阵疼痛。

看来,韩斩说得没错,分开住没感情,还是要尽快把他们接到身边才行。

“那……那我走了!”他紧张地手心冒汗,期待着她能说些什么。

然,王小夏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说不上为何不舒服,手里拿着书,只是嗯了一声,就没了后话。

孙九洲不舍地看了媳妇一眼,他告诉自己,这一次回去,一定要把现状改变,不然再过几年,别说媳妇不会对自己有感情,恐怕孩子们的关系也疏远了。

等孙九洲离开之后,白风华又回来了,看着孙九洲一步三回头的样子,他嘴里喃喃说道:“这就是块木头,师父,你还是换个暖心点的男人吧,跟这种木头生活,您太委屈了。”

心不在焉的王小夏抬头看向白风华,突然觉得白风华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可,为何她想要说出合离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哎……

乱了,她的心怎么也乱了?

她捂着有些疼的太阳穴,让白风华回去休息,等李老头回来,他们也打道回府。离开那么久,孩子们估摸着很想念她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李老头赶着一辆马车回来了。马车上装了不少粮食,这些都是韩斩让他带回来的。至于孙九洲,光顾着陈大人的事情,根本没时间跟他说太多话。

回到客栈,李老头就把赶车的事情交给白风华,他躺到马车上睡了过去。

耗子不在,李老头要休息,只能他们四个各自赶一辆马车往回走。

唐依然没出过远门,对一切都比较好奇。王小夏怕路上马车多人给走丢,就让唐依然和杜鹃赶着马车在中间走。她也给两人一个任务,就是尽快把她们说话的口音给改过来,免得以后因为口音问题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一路往前走,原本一两个时辰路程,他们花了三个多时辰才来到桑木镇。

到桑木镇的时候,李老头也睡一觉起来了。几人来到镇上把唯一一辆马车给装满,然后跟着马车飞快地朝村子而去。

马车到村子门口的时候,他们看到通往大路上那条小路到处是坑,便是意识到出了什么事,加速赶着马车回到村子里。

村口大门紧闭,李老头下车去叫唤了一声大门才打开。

孙蚂蚱看到九洲家的回来,赶忙去通知里正和村里的几位老人。

“青山老哥,这是出了什么事啊?”李老头上前询问孙青山。

孙青山满脸难过,还没说话眼泪就出来了。

“别哭,您先说说什么情况?”王小夏也非常着急。

孙青山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开了声:“九洲媳妇啊,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些山贼想要抢我们村子,结果被我们给打跑了。原本以为这件事就结束,没想到那些山贼每天都来,弄得我们提心吊胆地不敢睡觉。”

“那些山贼那么厉害,我们的人还干不掉他们?”王小夏觉得很是奇怪,她培养出来的人不会那么没用。

“你有所不知啊,那些山贼第一次吃了亏,之后就不闯进村子了,不是在村子外放毒烟,就是把我们的路挖得稀烂,外面的路我们都修了好几次,现在又烂了,弄得我们没法正常生活。他们好像早有防备,我们有人出去抓人,那些人就跑,等我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又开始动手,简直是弄得我们不得安宁。”孙青山满脸愤怒地说着,因为那条路,他们作坊的货都推迟了工期。

“可有报官?”白风华问道。

“报了,刘大人也派人来了,可,那些官差也耗不起,在村子里住了四五天就走了。”孙青山无奈地说道。

王小夏听完知道这恐怕不是普通的山贼,普通的山贼大多都是以抢夺为主,而,这一伙山贼明明就是跟他们过不去。

没一会,一行人回到家里。

进门看到孙青毛两口子一脸憔悴的样子,周氏看上去也瘦了许多,王小夏的心情很不好。

梦兰看到王小夏回来,开口就骂了起来:“你可算回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王八羔子,天天来折腾我们,你看搞得大家累死了。”

王小夏看着梦兰那火爆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兰姐,你去照照镜子,这才多久没见,你咋老了那么多?”

“什么?老了?”梦兰一听慌了,摸摸脸,也不骂了,转身就往自己院子跑。

孙青毛让丫头们先给九洲媳妇他们做些吃的,吃饱了再慢慢说事情。

还没等饭菜上桌,孙里正来了。不仅孙里正来了,刘里正也来了。两人看上去愁眉不展,孙里正病又犯了,还不停咳嗽。

李老头上前先给孙里正把了个脉,随后看向孙阳光骂道:“你是怎么伺候你爹的,晚上没睡好,火气太大,身体又不好了。”

“师父,阳光也劝不住,爹太记挂村子里的事情,整晚整晚地不合眼。”孙阳光一脸冤枉地回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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