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密室讯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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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认知里,你认为贵族共济会为甚么能有这么强的综合实力?”检控官继续问着。

“检控官,妳现在问的这些,是否都要列入纪录?”书记官听着检控官与拉法叶之间的一问一答,突然傻了眼,毕竟他们现在的对答,听起来与案情完全没有关系。

“你只管纪录,有甚么需要删减修改的,我最后会与拉法叶先生达成共识。”检控官对书记官吩咐着。

“贵族共济会之所以叫做贵族共济会,在于他们一开始就是由一群贵族所共同成立,几百年来会员们信守会规,相互扶持,这才得以累积了三百多年的能量。”拉法叶言简意赅的介绍的贵族共济会。

“这个组织已经成立了三百多年?”检控官讶异着原来这个组织的历史竟然如此久远。

拉法叶看出检控官对贵族共济会的认识显然有限,打蛇随棍上的继续说着,以达到先入为主的效果。

“不只是三百多年历史,更重要的是贵族共济会的成员都是欧洲知名贵族之后,他们恪守会规,重视名誉,向来不参与犯罪,就是认真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拉法叶继续补充着。

“看来,拉法叶先生对贵族共济会的了解颇深,你知道贵族共济会与包尔曼之间的关系吗?”检控官看着手中的笔记,继续问着拉法叶。

“自然知道,他担任贵族共济会的会监职务,已经有十数年之久,而这个会监,是贵族共济会里仅次于会长的二把手。”拉法叶毫无保留的说着。

“你认为包尔曼之死,是否与贵族共济会有关?就在包尔曼死前的一个礼拜,据传贵族共济会的会长也死于非命,这会不会是一系列有计划的谋杀?

我的意思是说,这凶手会不会就混在你们这群人里面,趁着包尔曼身边无人保护时,暗中对他下手?”看来检控官刚刚获得的信息,是发现了包尔曼的贵族共济会会监身分,再加上贵族共济会会长索罗斯也传来遇害身亡的消息,因此澳洲检方现在正朝着这是帮派暗杀的方向侦办。

“这当然是有计划的谋杀,凶手能在我们这些人的眼前行凶,肯定是谋划已久,他们不但谋画已久,更说得上神通广大。

我们几个人在大堡礁附近的孤岛上聚会,除了我们几个,岛上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在经历了三个多小时后,突然让包尔曼就这么倒在我们面前,除了神通广大,我找不到甚么形容词。”拉法叶欲擒故纵的说着自己的供词。

“在大堡礁这个地方聚会,是谁的主意?又是由谁来负责场地的联系?”检控官合理的讯问着,既然案发地点是在大堡礁,凶手极有可能事先在那里做了埋伏。

“决定邀大伙去大堡礁聚会的人是我,联系场地的人也是我,其他人完全不曾经手这件事。”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拉法叶将一切责任扛在自己身上,事实上也是如此,拉法叶只是更坚定的让检控官知道这个事实。

“都是由你一手包办的?这么说,你的嫌疑也是最大的?”检控官听着拉法叶的坦承不讳,好奇的问着拉法叶。

“配合检控官的问话,那是我的义务,至于查出真凶,那是检调机关的责任。我不会因为供词对我不利,就刻意扭曲供词,或是虚拟杜撰事实。”拉法叶火中取栗的对检控官说着。

不管是坦承不讳,或是刻意误导,拉法叶的供词都没能影响检控官的判断,事实上,她早已从刚刚的电话中获得指示,澳洲检方已经从包尔曼的尸检报告中推断出,杀害包尔曼的凶手并非是当时在场的任何一人。

澳洲检方之所以仍然继续既定的讯问,是因为接到上头领导指示,承办检控官必须继续追问与贵族共济会相关的信息。

“既然如此,你能否回想一下,在包尔曼倒下之前,你们有任何人与他出现过口角冲突或是身体接触吗?”检控官继续抽丝剥茧的问着。

“没有,没有任何人跟他发生过口角冲突,更没有人与他有过身体接触。”拉法叶十分确定的说着。

“你就这么笃定?为甚么?”检控官好奇的问着。

“因为整个聚会中,包尔曼几乎是大家共同对话的目标,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我相信检方在讯问其他人的时候,也一定会获得同样的答案。”

在包尔曼躺下的那一刻,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决议就是马上报警,一方面是因为大家都自信自己是无辜的,不必为了这件事而有所隐讳,要是有一天东窗事发,被外界发现包尔曼死的时候,自己就在案发现场,那时候就算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嫌疑。

另一方面,既然命案是发生在一座孤岛之上,只要确保没有人离开,真凶就一定还留在岛上,马上报警才是缉拿真凶的最佳办法。

尽管这么一来,出现在大堡礁这几个人的真实身分,或许立刻会被全世界所知道,说不定连贵族共济会都会被拿出来放大检视,但是大家当时一致认为,既然是桩命案,就该交给当地警方处理才是正办,如果后续有任何秘密需要隐藏,就透过政治的方法来解决。

关键是所有人都是真心想知道包尔曼的死因,毕竟前任会长索罗斯才刚死不久,兰多实验室又遭到彻底摧毁,而现在居然有人又将魔爪伸向包尔曼,如果不彻底解决这个麻烦,难保下一个遭殃的不会是自己。

所以当下大家的一致共识就是让事实说话,不需要串供,也不需要扭曲事实,除了发生在伦敦会议之前的任何细节绝口不提外,其他的一切过程都据实以告,如此也有助于检调办案。

“能否说说是甚么样的话题,能让包尔曼成为你们所有人的焦点?”检控官问了一个理所当然,却又最难应付的一个问题。

对拉法叶来说,刚刚还能以没有具体印象来塘塞大家在英国伦敦开会的谈话内容,但是现在提到的可是所有人轮番与包尔曼对谈的话题,总不能再用没有印象来含糊带过。

但是当时的讨论,主要是围绕在包尔曼极力主张不要替遭遇横祸的前会长索罗斯讨回公道,这样的讨论内容,怎么能当作自己的供词说出去。

此刻的拉法叶不但得想着如何找到一个好的借口,还得兼顾跟其他人的口径一致,之前可万万没想到检方居然会问到贵族共济会的事,因此并未就这部分预做讨论。

“大家与包尔曼热烈讨论的是…,包尔曼是否适任贵族共济会的新任会长!”拉法叶灵机一动,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说法。

拉法叶猜想,澳洲检方既然当着自己的面提起贵族共济会,又知道包尔曼就是贵族共济会会监的事实,多半早已知道自己这一群人的来历。

为了隐藏自己的身分,这群人在关于贵族共济会的供词上,出现反复或是有所不实也是在所难免,所以拉法叶决定兵行险着,赌着即便所有人在这件事上各说各话,也不会对大家造成难以弥补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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