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一个悲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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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说谎,你说谎!”苏澈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以为是复仇其实是一个坏人的虚假游戏。

“林夕在国外的时候,顺着线索查到了那家孤儿院,哪里残留的老员工证实了在你父亲被接走的第三个月,他们从枯井里找到了清荷儿子的尸体。”墨夜溟补充到,这件事只有他和林夕知道,林夕伤好后,还带着那句骸骨的dna报告去清荷的故居找到那一家族中残存的人做了比对。直到去老宅之前,才发来的报告。

“苏澈,你是那个混账男人利用的工具,但你仍然是我的外孙。”老爷子重重的叹口气,抹着浑浊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苏澈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他宁愿自己毫不知情,也不希望自己是伤害的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因为一个谎言,他搭上了自己的一生,也差点害了他外公的性命。

“不好意思,事关重大,我们要马上将这些人带走,然后还要麻烦你们跟我们一起到局里协助调查。

明亮冰冷的手铐套上了苏澈的双手,他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必须要在悔恨和自责中度过。

这时,当警察走到姚绯的面前时,却见他抬头阴森一笑,原本藏在房间中的同伙挟持着墨笙和阮碧走了出来。

“先不要着急的好哟,墨总,就算你不在乎阮夫人的死活,那做不做得到看着自己的亲爹在面前出事?你们要不要猜猜,是狙击手的枪快,还是我的枪快?”他施施然的拍了拍身上不曾沾染的灰尘,拖着嗓音说到。

“你,真是卑鄙!”繁星不屑于他下作的手段,却一时间不敢乱动。

“你想要什么?”墨夜溟皱眉看着他,深沉的眼眸如同一汪黑海足以将人吞没溺毙。

“今日算我不小心,栽在了这里,给我准备一辆车!”姚绯的眼神难掩仇恨,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墨夜溟不过就是商场上有些过人之处,却不知自己轻敌了。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报复回来的。

姚绯对于繁星的执念,是起源于她那神奇的双眼,到后来,又变成了那不屈不挠的灵魂,后来,这个女人又在绝境之中翻盘,将他的实验室毁的彻底,让他差点丧命。

被烈火灼烧的痛中,让他对于繁星,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渴望。

墨夜溟看懂了他的眼神,又怎么会让他有脱身的机会。

可是,墨笙在他的手里,更卑鄙的是,控制墨笙的人将他挡在姚绯的面前去干扰屋外狙击手的视线。

“章越,按照他说的做!”墨夜溟下达命令,章越只能照办。

姚绯带人挟持着墨笙和阮碧朝外走着,他的手扣紧扳机,一旦有异动人质随时会丧命。周围的警察急出了一声汗,好不容易有抓住这个大贼头的机会,放他回巢又不知会害多少人。

章越准备的车已经就位,繁星背着手保持不抵抗的动作跟着他们慢慢走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姚绯快抵达车子面前时,繁星却出其不意的朝着他白衣服撒了一捧乌黑恶臭的泥土。

“靠!你做了什么!”一瞬间,洁癖爆发的姚绯当即炸毛,浑身就像被被爬满了毛毛虫似的,顾不得手上还有人质,开始手脚并用的将衣服上的污泥除掉。

姚绯一乱,就给了他们救人的时机,墨笙看准机会撞向另外一个匪徒,繁星上前,就要制服另外一个同伙,那人见状不对,将手里的阮碧朝着繁星推了过来,然后朝着地面开了几枪后,快速的带着不在状态的姚绯上了车离去。

已经准备好的警察开着鸣笛追了上去,与他们上演着惊险万分的追逐游戏。

繁星被阮碧的重量压的猝不及防下坠,然而,她却没有半分感激的表情,还是癫狂一笑后从口袋中摸出一把黑色的匕首,朝着繁星心脏的位置捅去。

“小心!”墨夜溟健步上前将她从阮碧的攻击范围扯出,然而那黑色的匕首却重重的插在了他的手臂上。

血,温热的鲜血渐到她的脸上。

繁星瞳孔紧锁,原本莹亮的眼睛闪过妖异的红光,黑色的头发不住的飘起,让她看起来森冷可怖,她捡起姚绯掉落在地的手枪,此时,若不是章越赶紧上来将她拉住,阮碧早就成了一个亡魂。

“夫人不要,先看看总裁的情况,这匕首上有毒!”

繁星回头,墨夜溟已经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她从认识男人到现在,也没见到他有如此虚弱的时候。

曾经她以为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他给了她软肋,现在还在救她的命!

阮碧,怎么敢!

繁星的脸上布满戾气,她走上前,被警察控制住的阮碧洋洋得意的看着她。

“说,是谁让你下毒的,这个毒是什么?”她双目猩红,瞬间的支配让阮碧的脑子顿时变得乱七八糟,只在片刻间便成了被繁星支配的木偶。

在这种狂暴的模式下,没有人扛得住。此时,只要繁星说一句去死,即使现在不能,阮碧也会想各种办法去做。

“姚绯给的匕首,他说让你去找江河,他知道怎么解!”阮碧顿时安静下来,喃喃自语出答案。

江河!

繁星恢复理智,煞气慢慢褪去。

警察带走了这里所有有罪之人,追逐姚绯车的警察说车子在郊外起火自燃,他们只找到一具男尸体,终究还是让姚绯跑了。

当然,这些对于此刻的繁星来说,她一点也不关心。

将墨夜溟抬到病床上,男人的情况很不好,眉头紧锁似乎在经历什么极大的噩梦。

如果是毒药是姚绯配的,那么一时半会她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那一刻,她觉得很难过,如是自己当时就死在了姚绯的实验室,那么墨夜溟就不会有事。墨家也不会有事。

她将额头抵在男人汗湿的额头上,希望能感觉他的痛苦。但是,男人只安静了一会又开始痛苦了起来,似乎要被拖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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