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没法拒绝的撒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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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个人跑通告反复霸占热搜的时候,网上忽然一下子涌出了很多反对的言论。

“非要我直说吗?现在CP磕上头,以后见面不招手,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当真?告诉大家一个简单的道理:明星反复刷屏爆热搜,且最近有作品上映的,绝对是炒作。”

好几个所谓爆料很准的圈内自媒体,同一时间下场,透露“行业秘密”,还具体分析了冉时和任光年压根不熟,只是CP炒作的内幕。

“真料:1、圈内都知道许冰冰在追任光年,她要录假花絮,任光年不愿意才找冉时卖腐;2、纪哲拿金主压冉时,要换红毯顺序,冉时气不过,用双人红毯吸睛抢回热搜;3、两个人都知道有娱记,故意摆拍,而且也没有拥抱,借位而已。”

冉时的黑粉最近好像又活跃不少,这会也站出来,整理了他俩“不熟”的证据。

“机场偶遇的视频尴尬死了,粉丝还当糖磕,好友聊天难道连最近动态都不提?还有那个被吹上天的公主抱,晕倒的时候工作人员居然都不在身边,要任光年来救,好巧哦!要是你家CP是真的,许冰冰占有欲那么强,还会帮冉时点赞?手撕情敌都来不及!”

“不得不说冉时营销能力比纪哲好太多了,骗那么多小姑娘真情实感,都错觉自己在粉一对情侣了。不知道以为他俩是出柜领证了呢!”

冉时看这些真假参半,全是主观想法的“爆料”,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他和任光年早就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了,能解释的都通过采访解释了。

但现在看来,这些自媒体显然是被统一操纵,故意要趁CP大热之时黑他们一。

好在粉丝们十分明智,纷纷表示不信。

“任影帝都说了,他是临时决定参加综艺……我看你们是磕糖太不细致,这些所谓爆料,采访里都解释了好多遍了,他俩一直在光明正大宣传电影好吗。”

“欺负许冰冰没粉丝吗?我家妹妹除了喜欢任影帝,就不能和其他人做朋友?

“对纪哲不爽和主动邀请任影帝一起走红毯,矛盾吗?一边打脸一边秀恩爱,简直爽歪歪!”

“或许你们这些媒体,还没看过冉时之前拍的翻包视频吧。镜头有拍到两个人发消息聊天,我永远不会忘记冉冉那个超甜的笑!要说他俩不熟,我才不信!”

“我哥只不过是演技好,就要被污蔑是在演戏炒作,怪他太优秀喽?”

“拿昏倒的事情玩阴谋论,你们还有良心吗?!”

其中还有不少亲眼见过两人互动开始磕CP的工作人员帮他们说话。

“本圈内人士不服,他俩在后台的互动,比表现给粉丝的更甜!只要他俩在场,就一定会像磁铁一样吸在一起,感情好得不得了!这样如果算不熟,那娱乐圈就没有哪个明星敢说自己有好兄弟和好闺蜜了。”

“上次陪老板参加流金盛典,亲眼看见他俩拍完海报,站在那里搂着腰说话,我悄悄拍了照片,天天都要反复重温哈哈哈……”

“停一停,等下再骂。楼上先讲讲,是怎么搂的腰!把你偷偷藏起来的糖交出来!”

“快点让我康康,这两个‘不熟’的人拍完照干嘛搂在一起!”

******

冉时看了一点网上的混战,就没有再关心事态发展。就这程度的尬黑,只会让吃瓜路人对CP更感兴趣。

冉时想了想,打开纪哲的微博看了一下,果然他发了一条某热门IP剧的宣传海报,一跃当上男主。

他微微笑了一下。

这些自媒体有一点没说错。这个圈子里,不会有无缘无故地爆料,占据热搜多半是为了宣传炒作自己。

纪哲反向黑冉时和任光年,同样是为了宣传自己这档撞了《刑侦特案组》档期的IP剧。

怪不得任光年说纪哲难缠,背后金主不好对付,因为有了金主加持,纪哲时不时就会出现恶心他们一下;郑卿到了这个地位,资源遍地挖,知道冉时不好对付,就不会再主动挑衅。

想到这里,冉时关了手机,靠在沙发软靠上,抬头默默看了一眼。

对面那个靠在沙发上小憩的人,正是任光年。

这段时间最忙的就数任光年。他一边要陪着冉时京沪两地来回跑通告,一边又要回剧组,为《鸣渊》的过审补拍一些镜头。

来回奔波,大概有两三天没能合眼了。今天他们又一起回了横店,等这下拍完概念海报,还得补上杀青宴,又是个不眠夜。

任光年从来不愿在人前表现任何脆弱。冉时本是想来找他聊聊被黑的事情,就发现任光年一个人待在空置的化妆间里。他侧身倚在沙发靠背上,身上盖了两件厚外套,闭着眼静静入眠。

化妆台上,充电的手机正屏幕发亮,晦暗的光线廓出任光年的半张脸。

冉时安静地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鬼迷心窍地没有选择离开,而是一声不响地坐在对面沙发上。

冉时刷了一会儿微博,还是选择放下手机,沉默地守着对面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会的任光年。

看久了,冉时又忍不住用目光隔空描摹着对面那人的五官,繁杂的思绪渐渐沉寂下来,他不知不觉就出了神。

“冉老师!你还在吗?……任老师,要准备做妆造了,哎,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走廊有工作人员在喊他们两人的名字,任光年眼睑一颤,很快醒了过来。他靠在沙发上,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一抬头,颇有些讶异。

任光年赶紧伸手打开旁边的灯。

“冉哥……你来找我?”

房间的光线顿时明亮起来,冉时下意识眯了眯眼,伸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

一只温暖的手拢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腕上的皮肤,动作轻柔得好像安抚。

任光年刚睡醒,声音还有些低沉沙哑:“还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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