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番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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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乱步成为恋人快要两周年了。

期间横滨发生过不少大大小小的危机,不过都在大家同心协力之下化险为夷。

阿砾与她的名侦探先生在这段时间里感情不紧不慢地升温着,也发生了很多值得回味的转折。

比如说【同居】这件事情。

这里的同居,指的并不是过去十几年里和社长同住一个屋檐底下的那种情况。大概是两三个月前,在乱步偶然心血来潮的提议下,两人决定在离福泽宅不远的地方置办一幢房子。

致力于刷业绩的阿砾积蓄还是有不少的,乱步虽说工资大部分都拿去买零食,但他同样是个不差钱的类型。不知道有多少人求着他去解决案件,根本不可能为钱所困。

一合计,他们便挑选好了适宜居住的新家,跟社长说了一声入住了进去。

社长早已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日的到来,对于阿砾与乱步搬离原本住宅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儿女能够拥有独立意识,脱离父母的庇护在外组建家庭,亦是成长的一大步。

“砾,在外不要太娇惯乱步,应当让他学会节制与担当。”

乔迁新居那天,社长站在家门前对整理着行李的少女如此殷殷嘱咐。

阿砾听了当即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表示:“没问题!我会盯着乱步不让他挑食,还督促他多做家务锻炼身体的!”

乱步这个时候正像个国王那般指挥着工人把打包好的行李纸箱给搬运上货车,闻言立即扭头过来撅唇道:“诶,还要做家务啊……锻炼身体乱步大人可以用别的方式进行啦,用五百根美味棒跟阿砾你交换好不好。”

挑食就算了,做家务可是又累又无意义!

名侦探不管到了哪里,都想要过上舒舒服服的生活嘛。

阿砾刚柳眉倒竖,福泽谕吉就咳嗽了一声,对他说:“乱步,你也不要让砾太多为难。”

眼瞅家长都发话了,临别之际,乱步即便不满也不会把反抗表露在脸上。

“我不会的啦,社长。”这位名侦探牵住了身旁阿砾柔软的手心,潇洒地打着包票说:“你就放心地把砾砾交给我吧。”

听闻他这么说,福泽谕吉不由柔缓了神色。当年那个身高只及他肩膀、无依无靠的孩子,如今也是长大了。

“那么,祝君一路顺风。”

离别总是感伤,却又为之欣慰。

为人父母,看待孩子远航此事,大概就像是迎送雏鸟飞离窝巢的感觉。他站在原地远远目送了两人的车子离开,好似看见了两只成长的鸟儿在天空互相依偎着自由飞翔。

到了新家,里面布置了基本的家具,已被简单装修过。

这是幢两层带有小庭院的独栋房屋,柔和的光照透窗而入,衬托得房子内部的装潢自然温馨。

由于乱步不喜潮湿,所以选的并不是临海的住宅,而是交通更便利的市区。最重要的是,这里离福泽宅也不是很远,想要回娘家(?)只要商量一下随时都可以回去。

两个人进屋脱了鞋子,换上棉拖步入屋内。两人共处的空间温馨而静谧,走在前头的阿砾返过身来主动抱住了乱步的腰,在怀里仰头问他:“乱步步,为什么你当初会想要跟我一起搬出来住?”

乱步伸手回抱住娇小的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懒洋洋地说:“这还用问吗,因为想要和你拥有一个‘家’啊。”

阿砾不由得甜甜笑了。

两个人互相抱着对方来回左右摇晃,身子一会儿往左边倾斜,然后又歪到右边,像两只贴面拥抱住的帝企鹅幼崽,踩着摇晃的步伐,傻傻地在只有两人的屋子里乱走。

-

同居生活开始后,很多相处的细节都理所当然发生了转变。

比如说,会在早晨提供【叫醒】服务。

每日要晨练的阿砾通常情况下都会起得很早,所以一般都是由她做早饭,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到乱步的房间里叫他起床。

这种时候,只要翻开被窝,就能从里面挖出一只穿着印满了小黄鸭的棉质睡衣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明明每晚都有按时乖乖入睡,可这家伙还是会任性地赖床的说。

不过没事,阿砾不在意,毕竟猫咪和小孩子这两个物种都是睡很多的生物,而乱步两样全占了。

戴上了酒瓶厚滤镜的阿砾掀开了被子,爬到床上去捏住了自家男友的鼻尖。

“懒虫,起床!”

呼吸不畅的黑发青年脸顿时皱起来,甩了甩脑袋,根本不用去思考来人是谁,就大大地张开了双臂,梦呓般语气绵软地朝她撒娇道:“砾砾……”

这太可爱了。

今天也被竹马恋人萌到的阿砾可耻地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意愿,弯下腰接近他。对方便好似自动感应到她到来般环住了她的腰,抱过去一同躺在了被窝里。

沾有体温的被窝,与青年怀抱透出的令人心安的味道,温暖眷恋得让人昏昏欲睡。

“不准天天赖床啦。”阿砾用手指头戳了戳他胸口的小黄鸭,期待能听见嘎嘎的叫声。

可是鸭子叫没有,猫咪般尖细的呼声却有。

乱步脸颊压住她的发顶,半睡半醒地发出了像被挠了下巴的猫咪般呼噜噜的声音,轻声嘟囔道:“才不是赖床呢,乱步大人做梦梦见惹你生气了,直到把你哄好了才敢醒……”

“噗……”阿砾不由掩饰自己欢喜那般将脑袋埋了起来,贴着他一顿猛蹭。

这样让她还怎么忍心教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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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或许是已经适应了从青梅竹马转变为恋人的关系,现在阿砾不会再像开始那样一有亲密接触就炸毛了,甚至这种事情有时由自己来主动也能做得很自然。

比如说【黏在一起看电影或者打游戏】的时候。

同居生活使他们多了很多二人世界的时间。

客厅另一角被他们打造成了一个小型的家庭影院。高清的显示屏摆放在贴靠墙壁的地方,环形沙发则正对着包围摆放。沙发底下铺了一张软乎乎的羊毛地毯,上面散落着一堆方形抱枕。

两个人在看电视的时候倒很少坐在沙发上,而是对地面那张羊毛地毯情有独钟。

每当工作完回家、洗完澡的放松时刻,乱步就会穿着那件印着短小黄鸭的短裤短袖,一屁股坐在羊毛地毯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背后则靠着沙发的坐垫。

然后这个时候,穿着情侣同款小黄鸭居家服的阿砾就会理所当然地坐进他的怀里,被自家名侦探从后面环住腰。

乱步把她当成了香香软软的专属抱枕,阿砾也把他当作了眷恋又可靠的专属沙发。

有时候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看电影,有时候他们之中的一个会拿出掌机来攻略游戏进度。假如是后者这种情况,是乱步玩的还好说,要是阿砾在玩,总留心偷瞄她在干什么的名侦探就会冷不丁地在后面bb她应该怎么打,惹得阿砾分分钟炸毛。

偶尔也会有他什么都不说的时候。

这让阿砾有了能够专心游戏的机会,自由度高的3d战斗冒险画面激烈,屏幕里操控着的玩家小人正从高崖上滑翔跳落,往怪物的方向射出箭矢。在她的精准瞄控下,箭矢正中怪物的弱点,造成了大量伤害。

不料在这个时候,腰部猝不及防地被搁在上面的手臂收紧,原就贴在颈侧附近的青年脑袋更凑近了些,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阿砾手一歪,操控的玩家角色顿时啪叽摔倒在地,被下方吸引了火力的怪物围殴致死。

“乱步,你干什么啦——”

被偷袭亲到的地方像被火燎烧了一样,烫度扩散到了耳际。阿砾捏着耳垂怒视着乱步,把角色死亡的原因全都归咎到了他头上。

可那副面染红晕的羞涩模样,使她虎视眈眈的凶狠眼神完全透不出多少杀伤力。

名侦探更是撒娇性抱着她,直言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砾砾,我想亲你。”

柔软又慵懒的气息就像是羽毛拂弄耳朵,感觉酥麻麻又空荡荡。事实上,在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做了。

喜欢的人恰好是青梅竹马,正是如此,才特别轻易在这种时候被攻其不备。因为他们都是对彼此的任何习惯了若指掌的人。

对于乱步接吻的请求,内心根本就不曾有一秒生出过拒绝的念头。吻上双唇的时候,阿砾的手指下意识抓紧了他衣领,旋即又渐渐地在这一过程松开,掌机在旖旎中不经意落在了身侧的羊毛地毯里,没有溅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整个世界仿佛都成了仅有两只蝴蝶翩跹飞舞的伊甸园。

想要触碰,想要亲吻。或许一开始只是个恶作剧使然的吻,到了后面却熬成了甜蜜的柔梦。侧身待在了青年怀里的少女,不自觉间被推倒在了地毯上,洗完澡后蓬松柔顺的茶栗色长发铺散开来。

“你每次都趁我不注意这样,太犯规了……”阿砾呼吸着热气,呢喃道。

“保持紧张感不是很好吗?”而名侦探仿佛攫获着她的气息那般,依赖地蹭了蹭阿砾的鼻尖。

“一直以来因为是青梅竹马,身边有你的存在陪伴好像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一件事。可是乱步大人要的不仅是这些,被你说是贪心也好,我不希望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仅仅是家人,而是想要你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

他说完,总是在案发现场道出真相的那张薄唇轻盈落到了她雪白的鼻尖,尔后又轻轻啄吻在了她的唇角。仿佛天空有亮闪闪的花粉洒落下来,引诱得阿砾也微张了双唇,去迎合那份温存。

“乱步……”

混杂着话语的声音里透出了软糯的喘意,浑然忘我的间隙,两个人都开始无意识地往更危险的底线试探。

“等、等等,乱步……”阿砾清醒了那么一瞬,按住了腰际乱步探入她衣摆内的手。

尽管知道恋人同居的日子很容易迎来这种情动的局面,可是她此刻微睁开的眼眸依旧在慌张地摇摆不定。

“唔……?”乱步就像是只还未从梦中醒来的奶猫,抬起黑发脑袋,发出了困惑的鼻音,“不可以吗?”

“不、今,今今天还不行!”阿砾脑袋一缩,紧接着整个人羞愤欲死地在羊毛地毯上翻滚了数圈,直接滚出了乱步双臂笼罩的范围。

绝对不行!她今天的内衣还不够可爱!

-

经过上次在开车边缘危险试探的事情,事后的阿砾简直不敢用正眼去盯着乱步。

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当时的机会啊!

坐在会客室沙发上的阿砾旁若无人地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砸着茶几,那副自虐的模样让同事看得心惊胆战,让太宰看得眼睛发亮。

要是乱步误会她不愿意,从此之后跟她保持距离了怎么办?一旦保持距离就是恋情冷却的开始,一旦恋情冷却就是感情破裂的开始!

阿砾最近满脑子都在磕磕绊绊地思考着这些奇怪的事情,越想越往不好的方向预测。

可是事实证明,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在乎这件事,经过数日的观察,那位名侦探就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在侦探社里吃他的玩他的,也没有刻意避让开阿砾的意思,以前怎么跟她贴贴现在依旧怎么跟她贴贴。

眼瞅着乱步又躺在办公椅里,漫不经心地吩咐敦给他拧开波子汽水的瓶盖,阿砾那颗微妙的少女心又有些逆反的不甘与失落。

“什么嘛,原来他一点都不在意……”

也许是这几天劳心劳神的原因,阿砾精神与身体状态都不怎么样。所以等她趴在家中沙发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喊来自己的男友给自己按摩。

“乱步步,帮我按一下背,这几天好累……”

这个世界上能指使堂堂江户川名侦探干活的存在屈指可数,阿砾赫然在列。

很遗憾,在外嚣张到天霄云外去的乱步回到家里还是会听女朋友话的,尽管手里的游戏进度还差一点赶完,他仍是乖乖放下了掌机凑到咸鱼躺平的阿砾身边,把两只爪子放在了她鲸鱼般柔软的腰后。

“不是我说,你最近脑子里是不是想太多事情了?”

游离着怀疑的声音在后上方的地方传来,不用看都能知道,乱步一定微微眯起了那双能够勘破万物的狭长双眸,凝视着自己。

阿砾感觉自己心虚地浑身僵硬起来,想要用反驳蒙混过去:“才、才没有,反倒是乱步你,‘什么都没在想’才奇怪呢!”

她承认自己这句话有打探意味存在,谁让乱步居然表现出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嘛……

只有自己纠结,感觉就像个傻子一样。

可乱步的反应却与阿砾想象的存在那么点差别。

“谁说我没在想了,只不过是不像你胡思乱想那么多没必要的事情而已。”乱步不满地嘀咕道,而后在阿砾抗议之前一语带过,毫无预兆地按起了她的颈椎。

“痛、哇哇不,好舒服……”

阿砾顿时就像是被捏住了后颈肉的猫咪,一下子老实起来,圆润的肩头往内收缩,变得乖顺无比。

乱步在这里一鼓作气地揉捏起来,趁机提要求道:“待会要轮到你帮乱步大人按哦!”

他还真不愿吃亏啊。

“哼哼~”阿砾舒服地眯起了双眼,“要是你好好表现让我舒服的话,你家砾大人就考虑一下。”

这个时候的阿砾,还没意识到说出这句话的严重性。

直到隔天和乱步一同来到事务所,因为不给他吃自己那份草莓蛋糕这件小事没合这位名侦探的心意,他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之前说的话大声喊了出来。

“砾砾你这个骗子!!昨晚明明说过只要我让你舒服了你就什么都答应我的!!”

一瞬间,整个武装侦探社的办公室彻底消失了声音,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眼神都难以置信地往他们两个这边投注过来,满脸明明白白写着‘你们居然已经进展到了这一步了’这行字。

“哇啊啊啊——”

羞耻心所化的烈焰登时卷上了阿砾的头顶,她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疯狂摆动双手,喊出来的声调跑得比约德尔调还要曲折离奇。

“我不是我没有!过程舒服是很舒服,但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个舒服啊!!”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某人撞倒在盆栽植物上的声音,阿砾回过头,发现竟然是社长在扒住竹枝稳住身形,注视着这边的黑眸瞳孔地震。

“砾,你们竟是……”

啊,完了。

阿砾颓然地摔坐回椅子,咚,一脑门砸在了办公桌面。

不出半日,她对乱步下手了这起谣言就在整个武装侦探社里飞快发酵,所有人都知道了。

敦和谷崎不断用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她。

花袋给她的手机送来一封明为道贺,实则暗示现充爆炸的邮件。

与谢野一脸严肃地拉着她到医务室里科普各种避孕以及备孕知识。

贤治把亲自种的营养蔬菜送给了她,还约定之后要专门为了她去阿哞那里挤一桶对‘孕妇’有好处的牛奶。

国木田则眼神分外复杂地推了推眼镜,告诉她‘虽然侦探社先前并无前例,但到时候可以特例给你休产假’。

连太宰也偷偷摸摸告诉她,刚才摸鱼的时候在社长办公室门缝里发现,社长正在拿着一本字典在看,似乎准备给孙子取名的样子。

一个个轮下来,阿砾都快要窒息了:“为什么你们已经确信我肚子里有孩子的事情了啊!!”

其中直美的反应在这些人里面算是最正常的了,她直接端出了一盘红豆饭给阿砾庆祝。

煮好的红豆饭色泽红润,被染红的米饭粒粒晶莹剔透,散发绵甜的香气。阿砾瞪着面前的红豆饭,万分哽咽。

“算了,红豆饭就红豆饭吧。”

阿砾已经放弃挣扎了。刚感谢完直美的好心供应,于是低头就看见直美往她怀里塞了一本封皮包得朴实无华、翻开来却满目皆黄的工具书。

阿砾:“……”

直美朝她眨眨眼睛:“我从兄长大人床底偷出来的,要跟他保密哦。”

……谷崎,真是辛苦了啊。

飞鸟井从大家口中得知那件谣言后,神色一直显得犹犹豫豫。待大家都表现得差不多了,她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阿砾身边,说出自己的提议。

“砾小姐,如果需要的话,我的异能可以给你提供在梦里实习经验的场所。”

阿砾听完,简直被吓得瞳孔地震、花容失色:“不,这个还是算了吧……”

这,这就是所谓的‘春梦’吗!没想到啊飞鸟井!

最后一位过来的是镜花,这时阿砾已经被同伴们摧残得心力交瘁了,率先投降:“镜花,如果是想要过来提我和乱步那件事情,就不必了……”

镜花站定原地,虽然面上仍是冷酷,却能让人从她细微的五官挪动中感应到她落寞的情绪。

“是吗……原本还打算砾小姐如果需要,就把我在港黑曾学过的‘色、诱术’全部倾囊相授的……”

阿砾:“……”

她和镜花四目相对了好半晌,久到某人疲惫的心境竟蠢蠢欲动起来。

阿砾猫猫祟祟地往左右看了眼,仿佛要进行py交易那般凑在她耳边问:“那个真的有用吗?”

镜花沉稳地点点头,面色神秘地融入阴影里:“至今尚无败绩。”

和镜花进行了一番技术性的交流,阿砾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她应对得精疲力尽,反观乱步那边却清净得很,仅有一只太宰摸鱼摸到了那边,和他在说些什么的样子。

而乱步忽然捕捉到了她的视线,在半空与阿砾对上了眼,却没说什么,而是面露微微笑意,对太宰说了几句话后摆摆手,继续玩弄自己的掌上游戏机。

“只有我一个在应付大家的反应,一点都不公平。”阿砾不由气得鼓起了腮帮。

可是事到如今,阿砾也该下定决心来了。都成为恋人同居了,说不馋乱步身子那完全是假话。

找了个时间,通过电话阿砾把岩永约了出来支招。许久未见,她的外貌并没发生多少变化,这一点阿砾也是同样。

不过在听说阿砾的事情之后,她的表情就陡然发生了改变。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青梅竹马二十几年,确认关系快两年还同居了都没有做过吧——”

听岩永那副难以置信中又夹杂着老阴阳人腔调的话语,阿砾顿时抱住了脑袋上的猫耳发箍防御。

“别骂了别骂了。”阿砾悲愤地反问道,“知道你厉害,你当初又是怎么拿下樱川的?”

戴着贝雷帽的少女双手合握成拳抵在腮边,一回想起当初的回忆便冒出了粉红泡泡:“那当然是……一起被下药啦!”

阿砾听后微妙地冷静了下来:“……”

毫无参考价值!

翻了个白眼,阿砾直接把人拉进了内衣店:“好啦,过来帮我挑下看看哪一件作为‘战斗服’最可爱!”

乱步究竟会喜欢可爱型的呢,还是有点小性感的类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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