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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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说着话的温墨,迎着晚风朝窗外探出身子,挺秀的鼻尖染了飞雨,点了一下她的唇,“你在暗示我,有花堪折直须折,嗯?”

尾音绵长捎上些许偏冷的魅意,羞得左谨倒退一步出了屋檐,那些急雨哗啦啦地落在头顶、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觉得温女士应该想要被哄一下子。”

“所以,没其它意思?”

“没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在左谨话音刚落时,心酥酥的温墨长臂一伸,直接穿透雨幕圈住腰肢,将人倏然带回,隔着窗户小心翼翼拥在怀里。

“啊!”被吓着的左谨,轻呼一声,手寻找支撑点似的,双双搭在她的肩头抓住。

刚抬眸看去,微启的唇已被封住,吞没了所有的呼吸。

“唔唔唔”

细碎的抵抗从缝隙里漏出,抵在肩头的手,也将随时发情的人往外推。

而此刻的温墨却霸道得很,任由着她推,就是痴缠着不放。肆意地吮吸着所有的甘甜雨露,像个沙漠里奄奄一息的旅客,寻得解渴的湖泊,说什么也不愿退开。

纤手不安分地在背上游移,重点落在腰窝部位,隔着层层衣料画着圈圈,时重时轻、点点按按,激得人软绵绵地靠拢。

也许是解渴了,人也就轻柔下来,搂抱着似绵软无骨的人蹭蹭脸颊,耳畔听尽短促的喘息,轻轻的、热热的。

脆弱的耳朵被灼热的呼吸吹拂,耳道里更是嗡鸣阵阵,无数说不清的东西钻进脉络里,叫嚣着、奔腾着,汇入心脏的位置,痒意酥麻。

体内升起无边的不满足,致使温墨张口含住那晶莹的耳珠,贝齿细细的研磨,勾出左谨低低嘤咛。

头微微扬起,堵在喉咙间的音,破碎地溢出,断断续续、带着闷哼的调调,配着那故作平静的娇媚神情,更是引得人想要粗暴地对待。

觉得自己要失控的温墨,湿热的唇瓣停留在她的颈动脉处,阖上茶色的眸子细细感受生命的波动,暗暗抚平自己的心跳。

眼尾晕开一圈粉红的左谨,黑眸水莹莹地漫着迷离的雾气,指尖颤了颤,想要触碰近在咫尺的面容时,垂眸见着那熟悉的眉眼,又蜷缩着手指未动,人就僵着身子让她抱着、靠着。

“今夜,留下来陪我。”温墨舒服地蹭蹭细腻的肌肤,触感好到一刻都不想远离。

“不合适!”左谨轻声说着事实,忍着燥意将人推开,重新戴上被拂开的连体雨帽,与她颔首告别。

温墨伸手欲要将人抓住,鼻腔一阵热意涌现,弯曲着食指轻轻一擦,殷红的液体覆上指背。

瞧着那极致的白与红,温墨面无异色,从容地将手探至雨幕,须臾间就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正要上楼梯的左谨,想起自己的毛巾还在她的那儿,犹豫了一会儿,便收回已踏上去的脚。转身时,发现老人家正在换蚊香,便开口讨了一盘。

夏日蚊子多,山里的蚊子更是凶狠,往往一叮,就是一个红印。白日里的脖子被叮了一口,到现在还没消下去。

蚊香点着,尖尖的一端变成亮眼的红,冒起一股细细的轻烟飘散。

端着蚊香再回杂物间,发现这人还伫立在窗前,遥看远方烟雨朦胧。放下蚊香在一方废弃木桌上,准备拿起自己的毛巾离开,立在窗边的人却转身看来。

温墨的视线落在那一盘黑色的蚊香上,茶色的眸色不由染上丝丝暖意,瞧着她想要离开,脚跟有了自己意识似的,颇有些无赖地走至门边,利落地将垂落的门栓一插。

转身时,缓缓踱步逼近,隐着笑意将她往怀里一勾,学着剧里古人的调调:“娘子,我们就寝吧!”

“谁要跟你就寝!”接连被占便宜的左谨,心里也有点儿气,不由小幅度挣扎起来,反被抱得更紧。

“怎么,楼上可是有什么心头宝吗?”

柔中偏冷的音色,浸透浓浓的醋味,酸得左谨心里刚冒出的闷气又没了。

人也不再挣扎,鼻音轻哼一声,略带些许傲娇的意味。压着不由自主要上翘的唇角,撇开脸不看她。

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这人不直接问,就不开口做解释。

“怎么不说话啦?”温墨捏着她的俏下巴,舍不得用力道,虚虚将侧过去的脸拉回,低头轻轻啄了一下紧闭的唇瓣。

左谨的耳朵抖了抖,还是不吱声。

“左女士,你现在可是狼入虎口,要坦白从宽知道吗?”对那有点儿印象的短发女生,温墨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但在意的是,人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左谨秉持:你说任你说,我自不吱声。

得不到回应的温墨心里难受了,视线落在她脖子上的一块绯红,脑海里浮现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不由低头咬一口、又咬一口

“嘶!”脖子上的嫩肉被啃噬着,左谨倒吸一口凉气,“疼!”

软软的声音一起,像是三月春风拂来,温墨瞬间就松了唇齿间的狠意,舔舐着越来越红的嫩肉。

“你房间里,怎么会有别人在啊?”温墨是吃醋了,心里不开心,她的房间自己都没有呆过,别人却接二连三地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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