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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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崇岭说道:“她是我的妻子,没必要和你讨论她。”

温耀苦笑起来。

直到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他还是没睡着,温崇岭把凝胶袋扔给他敷脸,点上炉火,给他做了一顿简单的旅行早餐。

他们都没有说话,温耀莫名的找回了从前温馨安静的感觉。

他发现对着最孺慕的长辈承认了错误,那是一种解脱,因为温崇岭永远不会真正责怪他。

直到回去的时候,他已经下决心,假如不能改变,那么至少不困扰别人就好了。

做理智的人是幸福的事,而他需要更多的修行。

张静宜是不知道有这样的谈话,她只以为是温耀随口说的,心里虽然慌乱,但也足够镇定。

……

他们在底下沙发上依偎了一会儿。

童心也不经常喝醉,穿着吊带,乖巧搂着他的脖颈闭上眼,肌肤雪白,睫毛浓密纤长。

她最近吃得多了点,手感特别好。

温崇岭在她耳边微笑道:“小猪。”

童心亲了亲他手腕边的佛珠,舔了其中一颗,舌尖鲜红,鬓发微乱挡住眼睛。

他低头亲了亲她细嫩的面颊。

童心靠在他怀里,眼里醉醺醺像是含着水。

张静宜原本是下楼浇花泡茶,脚步有点踟蹰微乱,顿了很久终于往回走。

童心推推他,小声呼气说:“好像是阿耀女朋友。”

温崇岭把她打横抱起来:“我知道。”

他们之间的亲密无所谓有谁看见。

温崇岭把她抱回房间,他很鲜少没克制住,动作不那么绅士,童心甚至忍不住微哼出声。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很激烈,她咬开铝箔包装,指尖很抖,试了几次没有成功,终于给他戴上后被抱去了浴室。

他们在淋浴的时候做,温崇岭低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叫宝宝,也会叫她小名。

他实在太温柔了,水花淋在脖子上,落在眼睛,顺着眼角和眉心流下,浑身都是湿漉漉的,她被弄得说不出话。

最后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童心揽着他的脖颈,半半眯起眼,他们很享受静谧的时光。

过了昼夜颠倒的一天,她从早上一直睡到傍晚,因为实在太消耗体力和精神,中午醒来过几分钟,由于太困了,也没见到温崇岭,闭眼继续团着安逸睡着了。

她原本还想估计婆婆的想法,可是现在完全不想了。

白女士很反感她这样:“整天都不见人影,没有这样当媳妇的道理。”

温耀说:“您就别成天指手画脚了。”

张静宜小声说:“老太太说得也没错,你也少说两句。”

温耀看了她一眼,不再讲话。

童心因为睡太久,错过了一出好戏。

起因是张静宜的手机没放好,弹出来的微信消息被温耀无意间瞥见了。

也不知道上面具体说了什么,闹得很不愉快。

白女士替张静宜说了两句话,温耀仍旧很不爽,但还是决定暂时不分手。

不过依童心对他的了解,估计只是过年碍于长辈的面子。

温崇岭夜里和母亲进行了少有的谈话。

白女士说:“我也不是否认你的选择,但孩子总归得要吧?她的那些脾气性格我都忍了,不会照顾人想当演员也好,但你也这个岁数了,人总是要有后代的,从前你不结婚我不干涉,现在要个孙子不过分吧?”

她提起童心颇有点怨气:“假如不是你那个宝贝老婆怂恿,韵娴现在还好好的,怎么会和我生分了?我把你们兄妹三个含辛茹苦生下来养大,崇岭,你也体谅我的心情。”

温崇岭注视着她,眼神锐利淡泊,道:“我们不打算要孩子,韵娴这样不是因为她,是天生的,你没有尽到过作母亲的职责。再者,体谅感恩是互相的,我和温修竹没有要求你生下我们。”

他说完就离开了,因为他改变不了她。

不如为母亲提供优渥的生活,天各一方,彼此自在。

白女士坐在床边很久,佝偻而寂静。

她很久没听到过修竹的名字了,假如不提起,或许早就忘了大儿子临死前说过什么。

但假如不活在自己编制的有尊严的梦境里,要怎样去面对惭愧的一切。

童心和温崇岭在过完年之后当晚就离家了。

其实她倒没有对白女士太生气,不能和平相处也无所谓,本来就没有一起生活,只是温崇岭的态度耐人寻味。

童心知道他们家里有一段阴私的过往,很多事不是她能插嘴的。

然而出了一个小插曲,有个小号在微博上发了她和温崇岭接吻的照片,发了几句辱骂女方的话,尽管只截了模糊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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