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人不平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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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首领只喊了广津柳[lang]这“百人长”一人。

  乘坐电梯往上的时候,广津柳[lang]注视下方越来越渺小的街景,抬头眺望远处的横滨湾,松了松领带。

  港[kou]黑|手|党首领所在地,位于大厦的最顶层,也标志着首领至高无上的地位权势。

  纵使这头雄狮已垂垂老矣,但他高踞王座时,谁也不敢小看。

  倒不如说,正因为雄狮已老,虎视眈眈所有想要争夺他王座的人,其疯狂[xing]和危险[xing]才更甚——

  连广津柳[lang]这种,在□□待了几十年的老人,都对现在的老首领,敬而远之。

  老首领的病房外,不出意料守着两名黑衣人。

  他们是首领的心腹,负责给每个进入首领房间的人搜身。

  等到广津柳[lang]搜身结束时,厚重木门突然打开,一名心腹中的心腹,从里面走了出来。

  此人一身医生装扮,一头半长的黑发,胡子多[ri]未剃显得有些邋遢。

  这人名为森鸥外,是□□首领的专属私人医生,听说之前是横滨贫民窟里的一个地下医生,不知怎么地,被老首领发掘了,随后一直为老首领效劳。

  可以说,在首领与[ri]俱增的病痛下,森鸥外是与老首领相处时间最长的人。

  最近□□内部有传闻,说是老首领甚至授意森鸥外替自己做一些事务决定。

  广津柳[lang]在看到森鸥外的第一时间,便微微低下了头:“森医生。”

  森鸥外愣了愣,旋即露出一个略带疲惫又满含惊喜的笑:“广津先生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跑去东京执行任务,首领已经在门内等着你了。”

  广津柳[lang]将头低得更深:“承蒙首领和森医生挂心。”

  随后,便在森鸥外让出的通道下,走进黑洞洞的门内。

  沉重的木质大门随即合上。

  不一会儿,森鸥外和守在门外的两名守卫,都隐约听见了门内传出的怒骂,还有似乎是棍[bang]打在[rou]|体上的沉闷响声。

  隔着这么厚的门,都能听到动静,可以想见,里面动静有多大了。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他垂下脸,在头发[yin]影的覆盖中,神[se]难辨。

  *

  “港[kou]黑|手|党,”神上星流埋头,在医疗箱里挑挑拣拣,“他们很厉害吗?”

  “很厉害!”

  “还行吧。”

  截然不同的两个回答,不但让神上星流抬起头,说话的两人也彼此对视一眼。

  伏黑甚尔率先嗤笑一声,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他们是横滨的地头蛇,但在东京,算不上什么,还比不上你们。”

  双膝并拢、规规矩矩端坐的大道幸藏忙道:“那肯定比不上教主你们!只是对我们普通人来说,已经是庞大到看不到头的怪兽了。”

  星流最终从医疗箱里挑中了合适的疗伤器械,拿着走向沙发,先在大道幸藏面前停下,双手握住后者放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安抚道:“大道君这样说就见外了。什么你们我们,你不也是我们盘星教的一员吗。以后,请务必统称‘我们’。”

  大道幸藏的脸瞬间被点亮。

  星流这才放开他的手,起身走向脸上讥[se]愈浓的甚尔:“伸手。”

  “干嘛。”甚尔两条胳膊都架在沙发背上,头向后仰,语调懒洋洋的。

  “你受伤了。”星流肯定道,“我都闻到了血腥味。”

  “你是狗鼻子吗。”甚尔说着,还是抬起手,并在金发青年的示意下,懒懒散散地撸起袖子。

  沿着[jing]悍的肌[rou]线条往上,在位于小臂上方,有一道半个小指长的伤[kou]。

  其长度,正好跟星流手中的ok绷大小相合。

  星流满意地笑了,撕开包装,将ok绷按了上去。

  “嘶——”

  黑发男人倒吸一[kou]凉气,肌[rou]瞬间绷紧,“老大,拜托你轻一点!我这可是枪伤!”

  “反正你快好了!”星流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心,“你都能徒手把子弹扣出来,还会嫌我拍的力气太大?”

  甚尔嘴角[chou]搐,嘴角上的存许疤痕跟着[chou]动:“我恢复力好,又不代表我没痛觉。”

  这时候,大道幸藏也悄悄挪了过来,坐立不安:“都怪我。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伏黑先生也不会受伤。”

  “跟你没关系。”甚尔侧头看了眼手臂上的ok绷,发现那还是粉[se]带爱心的,嘴角[chou]搐更甚,“是那老东西的异能。”

  “异能是什么?!”

  金发青年立刻凑了上来,扑闪着紫莹莹的大眼睛。

  甚尔:“……”

  果然是狗!

  闻着味儿就来了!

  他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按在额头上,重新倒回柔软的布艺沙发里:“就是异能啊!跟咒术师的术式一样,是天生的特殊能力。”

  神上星流“啊”了一声:“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回事?不是术式就是异能,还都是天生的。让不让后天努力型选手活了!”

  “噗!”伏黑甚尔喷笑,“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你说后天努力?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没说笑话。我是认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

  甚尔笑了半天,才终于在神上星流幽怨的目光中,慢慢停下。

  就是笑意的余韵,还让他时不时嗤笑出声:“谁跟你说后天努力。才能天生注定,血统家世这种东西,从一个人出生就决定了,你就是后天再努力也没用!还不如趁早看开!放弃!”

  金发青年就坐在甚尔的右手边,闻言,歪了歪那颗金灿灿、毛茸茸的脑袋:“就像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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