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绑仙台上的月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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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纵月宫走向,移动月宫方位,天呐,月女神怎么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不好意思,刚升级为神仙,萌新问一下,这个很严重吗?”

        “废话,当然严重啊!那可是月宫啊,虽然是月女神自己的宫殿,但是月宫的光华也关系到仙界的很多东西,所以根本不允许轻易改变月宫走向的,月女神也是根本没有权力私自移动月宫方位的。”

        “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你刚才没听太白子读了罪状了吗,说是要把光华送往原之大陆。”

        “原之大陆?就那个低等凡间吗?月女神这是疯了吗,为了原之大陆,居然闯下如此大祸,真是疯了啊!”

        “会不会是月女神太寂寞了,想找点乐子呢?”

        “怎么可能呢,你们应该也清楚,月宫那么大,想操纵月宫走向,移动月宫方位,那得多辛苦,需要付出多大的心血,如果只是想制造一个小恶作剧,找点乐子什么的,根本不可能这么做的,没有非常不一般的原因,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还触犯天条的事情!”

        “但是,月女神为什么不认错?”

        “是啊,宁愿上绑仙台,也不认错,她这是怎么了啊?”

        “就是,刚才就认个错,不就完事了吗,也不至于吃这个苦,更何况,这个本来就是个错啊,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众神仙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脱离出来,依然纷纷议论着这个奇事。

        “王母,月女神送绑仙台,是不是有点过重了,毕竟月女神是月宫仙子,乃是上仙之列。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引起其他上仙不满呢?”几个地位比较高的神仙,小心翼翼陪在王母身边。

        “你们觉得太重?”

        王母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扫过面前这几个神仙。

        神仙们急忙低下了头,没人敢和王母对视。

        “我倒是觉得便宜了这个贱人,贱人!”下一秒,王母脸上突然爆发出可怕的怒意,她就像是疯了一样。

        “要不是这个贱人移动月宫,让月华都洒向了原之大陆,我的重奎,又怎么可能趁着夜色逃出宫殿,那孩子生性贪玩,所以我一直把他紧紧的看守在銮殿里,而正是因为那个贱人,让重奎跑掉了,现在都一个多月了,马上就是我的宴会了,也不见我儿子回来,那孩子说不定在凡间玩的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想回来!这个贱人,让我儿子跑掉了,让她去绑仙台,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此时的神仙们不但低着头,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

        “最好就绑在那里,永远吧!”

        “要不开除仙籍,打落凡间!”

        “干脆斩仙台给斩了!”

        几个神仙们脸上堆着难看的笑容,出谋划策。

        “呵呵,呵呵。”王母冷笑看着远处高高的绑仙台,心里充满了一种快意,月女,你也有今天?

        我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仙界第一女人。美貌在权力面前,什么都不是!

        王母当然嫉妒,月女神的名声越来越高,整个仙界一半以上的神仙都会谈论月女,只要月女说一句话,立马就会成为神仙们讨论的话题,甚至比对王母的命令还热情。

        如果有选举的话,如果每一个神仙都可以投票选出掌控者,说不定月女得到的选票比自己还高!

        王母当然容不得自己卧榻,别人酣睡!

        再想到儿子重奎,王母对月女又是恨得牙根痒痒。

        虽然重奎离开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仙界谁不知道重奎是自己的儿子?

        而去了凡间,又有谁能对重奎产生威胁?

        但是重奎贪玩,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才会想起家,才会回来。

        我的好儿子,妈妈好想你。

        王母越想儿子,对月女的恨意就越多。

        贱人,你就在绑仙台上先受点折磨吧,还有更好玩的在后面等你呢!

        绑仙台上,一根乌黑的柱子,也不知道什么做的,也不知道在这里竖立了多久了。

        黄巾力士们押着月女神来到台上,野蛮一推,月女一个踉跄,倒在乌黑柱子上。

        刚一碰到柱子,月女就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急忙退开,而她碰到柱子的左肩上,几乎是立时就冒起了青烟,白衣被烧穿,里面白皙的皮肤几乎也开始变焦。

        没人等她缓解,一道巨大的力气猛然袭来,还在呻吟的月女直接就被黄巾力士们按在了乌黑柱子上。

        一声凄惨的喊叫。

        月女神即使是神仙,也承受不住这乌黑柱子表面那种炙热。

        惨叫绵延不绝,直到她慢慢变得昏厥。

        黄巾力士们熟练的用着捆仙绳,结结实实的把月女神捆在了柱子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悠悠的醒来。

        身上的白衣飘带早已断成片片,她衣衫凌乱,乱发飞舞,高高的被捆在乌黑柱子上,身上的痛楚一阵接着一阵,这种痛苦太过于剧烈,让她几乎无法思考,视线也变得模糊,她只感觉到自己意识也在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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