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高手对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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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言呼吸一促,星眸忽失去了光彩,温润的面容多了分清落。清风门之事,已过去数月,谁也不再提及,却都在洞悉,若舞在迁城域和楼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因那次意外,让她遇到了南荣幕城,一个让她变成如今现状的导火索。

“你能这样想,定受了不等之遇,在迁城你可是有何难言之苦”白玉的长手放于若舞的双肩,小心的将若舞护在两臂之间,眼中是怜惜,心中是关切。

那又能如何?时光不能倒退,失去的不在,选择的难弃。

“今时今日,多说亦是枉然,我不再是当日任人宰割利用的若舞,旧事不会重蹈”若舞用手捂住双眼,不想被楮言看见眼里的怨恨哀伤

利用?楮言眼神讶异,他曾派人查过清远山当日去域和楼的原因,可一无所获,后因若舞的身份,江湖事不断便未再留意此事。难道清远山之举,不是因大会上尽失颜面的报复,而是另有预谋而为之?

“清远山对你作了什么?”楮言语含关切

若舞放下手,眼中平静,转过身走向红叶树,眼中斑驳树影:“都不重要了,他既已死事如风散,再追究没有任何意义”

她即使告诉楮言真相,戳穿玉官赫为人,又如何?先不说楮言会不会信,类似这样的事玉官赫做的定也不少,楮言那么聪明不可能对玉官赫的作为一无所知,可他却仍能效忠尽职,这便说明了一切。

没有意义,反而让楮言为难,又何必。

“我的身份不假,已成定局,我也不想改变。楮言,谢谢你,你为我做的够多了。今日你手下留情,我又携你离开,已违背了断义之言,只望不再有下次”

两人对视,口难再言。寒风瑟瑟,哪比内心的苍凉无奈。

白衣银衣,相衬相印,本在咫尺,却已天涯。就连中间迎风飘荡的白绫,也不能拉近他们的距离。

苍白,寒冷,落寞,就连飘拂在两人身旁的红叶,也增添不了色彩。

楮言内心如绞,他早该放下了才是,为何还是这般疼痛。袖中的长手僵硬,冰冷无温,嘴角的浅笑也被冷风刮去。

面容依旧无双,风姿绰绝如常。可为何,长身冷风,凸显孤寂,让人心疼。

氛围骤变,两人不约而同的向一方看去,一人白衣似雪,黑发如墨,发飞衣卷,目似寒星,薄唇覆寒。

三人对立,两白一银,都风采不凡,倾城绝世。乍一看,还是那皆穿白衣的两人更似璧人。

若舞眉头跳动,眼中闪烁:“师父”

东誉负手而立,款款而来,气势逼人,一般人早已被震慑的魂飞魄散。而楮言仍旧从容而立,双眼清明,平和的看向东誉,不畏却信。

一柔一刚,风柔雪寒,气场不分。

白袍中的雪手显露,纤长干净,手掌微开一片树叶落入掌中:“楮羽山庄的庄主,为何会和我东宫的大小姐一起交谈阔论,若传了出去,岂不是个笑话”

掌中的树叶顿起,本是平常的树叶在东誉手中却成了利器,那带着内力的树叶可以轻而易举的切过一个人的脖子。

红光一闪,划破天空,快的看不清楚,只看见空中被划下了一道红影。

楮言优雅出手,慢稳不快,外人看在眼中以为他只是去拿一件东西。手掌外推,内力聚成若有若无的屏障,半米外的红叶骤停:“为何会是笑话,我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素手收回,红叶没了生气,飘飘荡荡掉在了地上。

东誉脚步一停,立于不远处,两人的中间站着闪烁不定的若舞。看着此刻强大非常的两人,若舞觉得自己竟渺小无力,不足以抗衡。

两人的武功都深不可测,共为人中翘楚,独一无二。他们鲜有对面,从未真正的交过手,今日会在此决一死战吗?

那她又该是何立场?想此若舞心中一震,这就是她迟早会面临的选择,来的好快啊。

东誉目光看向缠绕在两人之间的白绫,眼中刺光骤起瞬没,空中盘旋的落叶顿停,静默于空,杀气摄人。

“师父”若舞下意识出声,按捺不住急切,瞬间暴露了她的心思。

东誉冷光直视,不怒而威:“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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