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毒解了还是没解(2 / 2)
北笙向菩然靠近几步,讥诮一笑:“郎大人因风流债惹下杀身之祸,就是朝廷不知道,我也一定会写信告知我舅舅,我舅舅费尽千辛万苦将郎大人教养成朝廷栋梁,不是让他来京中……狎妓的!”
青阳听着眉头蹙得紧紧的,想要解释却无从解释,只由着徐二姑娘误会。
北笙的话戳到了菩然的痛处,脸色铁青,双手握得紧紧的。
她的身份是她心头最大的痛点,别看她在醉仙楼高高在上,一群浪荡汉子都想拜倒在她的裙下,可出了醉仙楼,她便是连贱奴都不如,人人都可以唾弃她,辱骂她。
北笙也不想对一个陌生的女子说这么重的话,谁让菩然先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撞开菩然的肩膀,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国公府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上。
青阳回过神来后急忙追了出去,“徐二姑娘留步!”
北笙知道青阳担心什么,回过身说:“让郎大人放心,他的事我不多问也不多说,也请你转告郎大人,就当今日大人没遇到我,我也没遇到过大人。我会让我们国公府的人闭好嘴,也请大人管好自己的人,不要乱说话。”
这态度再明确不过了,就是不想和郎大人的事牵扯上关系,青阳悻悻点了下头。
郎琢醒来已经是亥时,菩然伏睡在他的床榻边上,斡风和青阳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打瞌睡。
环视一周,也没有徐北笙的影子。
他挣扎着起身,手腕隐隐发疼,不由嘶了一声。
菩然先醒来,急忙起身关切地问:“大人,你的伤怎样了?”
郎琢长眉一蹙,慈悲的双眸透着惊讶和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菩然期期艾艾地说:“我……拓跋钊伤了大人,他惯会用毒,我担心大人,所以来看看。”
郎琢冷冷的说:“我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
两人说话将斡风和青阳吵醒,急忙起身走到床前,斡风说:“大人,拓跋钊逃了,他给我们喊话,说大人身上的毒一时半刻要不了命,想要解毒,就先想办法送他回盛乐,只要出了宣德卫,他就将解药送上。”
郎琢现下觉得手腕有点疼,身上有些乏力外,并无其他不适,他问:“所以,我身上的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青阳摇摇头,“不、不知道,徐二姑娘没说解了还是没解。”
菩然懊恼地说:“拓跋钊的毒哪能那么轻易就解了,能用些药压制住了就当自己是神医了,大人还是想办法从拓跋钊手上要解药吧。”
郎琢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淡淡地对菩然说:“让斡风送你回去,我府上都是男子,你在此处多有不便,待我有了对策,再来找你。”
菩然眼中的爱慕再也藏不住,她道:“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我才要留下照顾大人!”
郎琢未再说话,只朝斡风使了个眼色,斡风只好说:“大人有伤需要静养,姑娘在此多有不便,还是走吧。”
菩然再恋恋不舍,也知道郎琢的心性。今日若不是趁他昏睡硬闯进来了,要是搁在以往,郎府的大门她怎么都进不来。
菩然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只当自己的热心肠撞到了石头上。
她穿好斗篷,也不要斡风送,自己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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