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去楼空（1 / 2）

老孙把王女士的男朋友是黄敏的前夫刘虎的事告诉竺兰，竺兰大吃一惊：“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感觉他不怀好意，他年纪都跟宋小凡一样大了，而王女士又没什么钱，可能是真爱吗？”老孙摇摇头。

    竺兰表示不知道，也把张振贱卖商品房的事告诉了老孙。

    而老孙忽然拍着大腿说：“不对，黄敏嫌弃刘虎买不起商品房就离婚了。好不容易张振买了套商品房，怎么可能还允许张振拿去贱卖呢？”

    竺兰挠挠头。

    老孙继续，“张振还欠了一屁股外债呢！所以张老听错了，那晚是黄敏吵闹着不要卖商品房，而不是吵着别搬进商品房里住才对！”

    “所以，黄敏其实也很势利。”竺兰下了结论。

    竺兰气呼呼的，“师父，说得好像你还有法子似的！”

    王女士脸色苍白，“程飞怎么都不说？我还以为他们还住在那儿。”

    “他到底去哪里了？”老孙又提出个问题。

    “为什么？”

    电话响了一会儿，突然戛然而止。

    一般住山里的人家都会养小猫、鸡、牛或羊，但是这里没有动物发出声音。到处安静得可怕，连人居住的痕迹都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了。

    “那，他哪一天开始旷工?”竺兰问。

    王女士回忆了一下，“他做仓管，和凡凡不同工作地。没听他说过住在哪儿。”

    “宋小凡？”

    根据王女士的回忆得知，程飞家住在古来山山脚下，所以老孙带着竺兰赶到了那里。然而当她们驱车四个小时，终于赶到山脚下后，竟然发现眼前只有两家破烂的老房子。左边四间，右边也是四间，中间被一道外墙隔开了。

    “宿舍在哪？带我去看看。”

    “我正找他，程飞旷工好几天了。”厂长黑着一张脸。

    右边的房子更糟，整个坍塌了，青瓦屋顶陷落下去。

    “我早问过他室友的，他们都不清楚。”水泥厂厂长说。

    竺兰挠挠头，“你意思是程飞住宿舍？”

    “该死！这个程飞太狡猾了。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老孙也气得要骂人。

    左边的房子外墙经过风吹雨打，多数红砖风化成红色粉末。栅栏腐朽倒塌了大半，院门有跟没有差不多。板凳和桌子东倒西歪，门前的小树快高过胸口了。

    程飞的室友有三人。

    “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他比较沉闷，平时话很少，不想说的话你逼他也没用。”

    “那程临走前的一晚上，有异常吗？”老孙继续问。

    有黑眼圈的男人抓抓头皮回想，说：“我睡他隔壁。他一晚上发手机短信，打电话，很吵。”

    “我给你找找。”厂长程飞的入职表递给竺兰。

    竺兰想啊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还有程飞的紧急联系人吗？”

    老孙问话：“程飞不见之前，有说过要去哪里吗？”

    聪明的读者们应该猜到了，左边的房屋就是如今老孙退休后带着阿黄居住的地方了。如此破财又人迹罕至的地方，老孙还敢在这里居住，要知道这里可是景区的背面，游客都难以抵达之处！谁见了老孙，都得佩服她的勇气和执着！

    厂长点头，在老孙的要求下找到了这些同事。

    程飞一家人都不见踪迹，王女士知不知道这些内幕？老孙决定回去再问问王女士。

    刘虎见状，不由扶住了她的后腰柔声问道：“亲爱的，你没事吧？”

    竺兰建议再找找，可她们走得腿都快断了，还是没再看见一户人家。别说人家，就连房屋也没有。

    “谁知道？反正他常来我家吃饭的。”她说。

    “嘟嘟——”

    老孙笑笑，“谁知道呢？要不然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3月8日早班就没来。我打电话过去，他压根不接。”他气冲冲地咒骂，“妈的，来不来上班都不吭一声，想吃炒鱿鱼也得给我个准信啊！”

    “问了，但他不说。”

    老孙和竺兰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找他问个人，有同事知道他的去向吗？”老孙说。

    “师父，那咱们怎么办？”竺兰耷拉着脑袋，已经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