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十四天有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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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晚空也不是故意想逗泉爸爸的,而是真的有事。

事情要从昨天那个骗人的超市满减说起。

虽然优惠商品不在满减的范围之内,但宇智波晚空又确切的需要那些蟹肉罐头,于是她还是拿了。

虽然没凑够满减,但因为金额足够,意外的获得一次抽奖的机会。

只不过这个抽奖略微有那么一点水分。

她明明算准了可以抽到特等奖——一张粉红色的小电驴。

但是开奖的时候,却开出了一支手机以及委托。

她按照手机的指示来到了委托地,那是一栋三层小别墅,自带一个小花园。

透过铁栏杆,能看到一个胖胖的妇人正牵着只白色的大狗缓慢地走在石子铺成的小路上。

“我到了。”她握着手机,对着话筒说道。

铁门缓缓打开,走出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三四个穿着军装的人。

为首的是一个威严的男人,他身后似乎跟着一个失明的少年。

“我是斗南,负责接应你的人。”穿着西装的文职人员先开口说道。

宇智波晚空耸了耸肩,“委托人在哪?”

“老先生在里面,不过进去前,先将你的武器卸下,等您离开的时候我们会原模原样的交还给你。”

他说着,身后的人便弓着腰,端着盒子走到她面前。

宇智波晚空看了一眼面前的盒子,有些困扰地说:“这个盒子可能不够装。”

斗南先生眉头蹙起,“那您需要多大的盒子。”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一个房间那么大吧。”

他们还真的给宇智波晚空找了一个空房间。

她和蔼地对着那个看不见的少年说:“抱歉,可以请你退一步吗?”

少年笑着向后退了一步,下一秒,房间被各种各样的武器堆满了。

堆放杂乱的武器上都沾着血,积年累月之下变为了血锈。

顿时,房间的味道变得不那么好闻。

少年捂着鼻子退后了一步。

“等我出来,可千万要完完全全的还给我呀。”宇智波晚空摸上了一边肩膀,扫视了一眼门口的几人。

“如果回来后,我发现少一把,就从你们身上取。”

她从身后抽出了一把大太刀,双手握着交给了少年。

“这是我父亲交给我的刀,就暂时拜托你了。”

少年有些茫然地双手接过刀,这把刀上没有血的味道。

“条野?”斗南喊了一声。

他才点点头,示意他没问题。

宇智波晚空确实交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武器。

宇智波晚空伸了个懒腰走在斗南的身后,懒散地说:“如果真的要交出所有武器,其实我本人是不应该进来的。”

她本人才是最坚韧的那把武器才对。

斗南笑道:“我们这样做,自然是有底气的。”

宇智波晚空眼睛一转,视线落在走在身边的男人,眨了眨眼,认同道:“好像是这样的。”

这个男人很强,可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强者了。而且他手上的血不会少,起码不比自己手上的少。

走到别墅门口时,胖妇人也带着那条白色的大狗走了过来。

狗狗年纪已经很大了,就算保养的再好,毛发也失去了光泽,眼睛也有些浑浊,走路也慢吞吞的。

“它要死了。”宇智波晚空指了指狗。

胖妇人笑了下,“是,它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宇智波晚空点点头,有些羡慕地看了那狗一眼。

十六岁的狗相当于人类的八十岁了,是老年了。

而她注定不会有这样一段时期。

委托人是为老人,头发鬓白,表情严肃,带着威严的气势,看上去是个不好接触的上位者,穿着深色的浴衣跪坐在桌前,桌上已经放着三盏冒着热气的茶。

“欢迎您的到来,宇智波小姐。”老先生朝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胖妇人端着一盘抹茶相关的零食放在桌前。

老先生说:“抱歉之前稍微调查了一下您的资料,得知您喜欢吃这些。”

宇智波晚空暂时没有动。

老先生笑了一下,“您不必如此警惕,今天本是我的私人邀约。”

宇智波晚空看着一左一右跟俩门神一样包围着自己的斗南和军装男人,轻笑一声:“可是到您如今的地位,哪怕是私人邀约也不是件小事吧。”

老先生苦笑着叹气,“其实我是相信您的,毕竟您可是造梦者。”

那场梦境婚礼过于盛大,哪怕只是在一小群人中传播,也依然有着蛛丝马迹,按图索骥自然能够找到那场婚礼的主办人。

老先生相信愿意为朋友完成未了心愿而创造出梦境的人不是个坏人,哪怕有些极端行为,也是为环境所逼迫出的选择。

可他相信,不代表别人相信。人总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别人。

思及此,他又叹了口气,努力作出和蔼的表情对她说:“请用一些零食吧,这些都是丽华今早做了一早上的。”

胖妇人笑着点了点头。

宇智波晚空摇了摇头,将盘子推远了一些,“我是来拒接您的委托的,吃了您的东西再拒绝您,总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老先生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宇智波晚空笑了一下,“您说您想再见到女儿一面,我才想来正式见您的。”

“作为一个不孝女,面对像您这样的父亲总是忍不住心怀愧疚,但我依然想要正式的见您一面,用更正式的方式拒绝您。”

老先生沉默,捏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您的女儿应该不在人世了吧?”宇智波晚空看向他的身后,博古柜中大多数放着木器和瓷瓶,唯有里他最近的位置,放着一张照片。

照片中,青翠的草坪上,穿着碎花裙的女人长相温润,正与白色的大狗头抵头。

“是……所以才有今天这样的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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