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房子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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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正式迎来了台风季。整个东京都都被笼罩在雨雾里。

在燃堂力从icu出来后被推回病房,齐木楠雄等人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可惜双颌正畸手术做的时候要全麻,面部下半部分所有神经都被切断了,基本一周都说不了话。燃堂又是个智商不太美丽的,哼哼唧唧哦啦哦啦了半天,最后歪歪扭扭在纸上画了几笔,众人才知道他是想吃拉面了。

“不行哦,力,医生说了术后一周你都只能吃流食。来,喝碗汤吧。”燃堂的妈妈把煲好的鸡汤送到儿子嘴边喂下去,眼泪便流了出来。自家傻儿子为了去救一小男孩结果被狂犬病毒患者给狠狠咬掉了下巴,伤及了骨骼,才被送到医院抢救。

目睹一切的鸟束零太吓得把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喊来了,尤其是齐木楠雄。人是抓起来交给警察了,但是燃堂的伤,即便是用了时间回溯,时限一过也是白搭,他不是神医,该治还是得治。

齐木楠雄面无表情地瞧着顶着一张猪脸的燃堂力,手上还在吊水,正常人恢复期要三个月,燃堂体质好或许时间会缩短。

燃堂没了屁股下巴等于没了灵魂,齐木用透视看到了,燃堂拆掉绷带后会颜值大增。

一码归一码。

燃堂是他的高中同学,是他为数不多的重要的朋友。齐木楠雄不想做什么维护世界和平的超级英雄,但若是敢搞到他身边的人身上来,他就不能忍了。

这两天他基本没闲着,除了帮忙照顾燃堂,去了很多地方用了很多方式搜集了很多公开未公开的情报,过滤掉虚假信息,基本可以肯定,超能力失效绝对不是他自己的问题,而是社会真的出现危机了。

未知感染源,未知生物体征,传播途径还未确认,街上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戴口罩了。

不过好在发病症状非常清楚,就是失控发狂爱咬人,全国的实验室都在致力于发现这种疾病的病原体可都一无所获,除此之外还有不明原因的人口失踪事件,许多事件加在一起,让民众对政fu的质疑声越来越大。

甜品店已经关门两天了,没有他的超能力那俩人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做哦不对,现在成了

三人:在他去蹲千果蜜月的时候,店里已经不知不觉多了一位太姓员工了,而且拖他的福店里生意蒸蒸日上,白天蹲妹子晚上就去街头调查,这两天更是要么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他旁边美其名曰合作,不一会儿又一个人消失,若不是齐木有心灵感应,真的会被他烦死。

“好了,力,妈先走了最近多找了五份工作得去还贷款,让朋友们陪着你吧。”一百多万日元的手术费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并不是小数目,一场意外之灾给了单亲家庭许多负担。

真是个多事之秋。

齐木不知道千果那边怎么样了,应该还在度蜜月吧,这两天在照顾燃堂这边没顾得上她。不管怎么说,用千里眼找找看什么情况吧

“啊啊啊唔唔呐呐呐”床上的燃堂又开始叫唤了。

说是几个朋友轮流照顾,但是鸟束窝在一旁看黄书,海藤笨手笨脚不擅照顾人,亚莲不会控制力道,最后还是齐木最靠谱。呀嘞呀嘞,无奈,齐木只能停止了斗鸡眼前去照看。

今天的雨下得很大,台风肆虐,高楼欲坠。

雷声轰隆地滚过大地,任由雨水哗哗响遍全球。

到了傍晚时分,天地被瀑布般的降水量和喧哗声所覆盖,已经听不见任何一滴雨滴单独砸在地面上的声音。

偌大的屋子里却安静得吓人,无风,无声。只有隐约急促的呼吸声。

仿佛不小心瞥见了诡秘万花筒里的世界,千果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才会在钥匙孔里看到那只美瞳。

那些曾经看过的恐怖电影的画面就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闪过。她闭了闭眼,再睁开,什么都没有,果然是幻觉。

但是耳边的应该不是幻听。

话筒仍然吊在那儿,连着长到窒息的电话线,像是上吊的尸体。

千果咽了口唾沫,大概是没怎么喝水,嗓子干涩,又泛着腥。

过了好几秒,她才重新走到电话跟前,接起了话筒“你好,今天先生不在家。”

那边果然没有挂断,听到她的回复,轻声叹息“是这样吗那你可以帮我转交给他吗”

千果一咬牙,心想果然。

虽然不知道那个有毒教主是怎么找到他们家的,但眼下的情况

可谓是狼前虎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当今的警察效率真让人不敢恭维,一个邪教组织都调查不来。

“不用了,你走吧。”千果说完便想挂断。

“对不起”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千果停顿了一瞬,听到他又说“那天是我不对,对你做了过分的事,作为惩罚,我的教徒全都被杀了”

“”千果眼睛微微瞪大,僵在那儿没说话,也没挂断,没法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知道这是对我的惩罚,我认了。但是我也从来没想过害人”

千果听到这儿,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面上还得尽量冷静“你说你没想害人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把我劫去飙车,害我差点掉下悬崖,害我朋友中毒进院,桩桩件件,哪件不在害人奉劝教主大人一句,自首吧,轻点的判个有期徒刑,然后重新做人吧,拜托了”

她挂了电话。

电话又响了。

“你说的我都认,但是”他似乎料到了她会重新接听,继续用他那极具蛊惑力的嗓音轻叹道,“我就实话实说吧,其实我那天是因为想威胁无惨大人,才不得已劫持你的。”

“你在说什么”千果的细眉紧紧拧着,“什么无惨大人那是谁”

“啊,抱歉”那边似乎意识到说错了话,改口道“我是说岚君也就是你的丈夫。”

千果抿着唇,一条僵硬的直线。

“真的很是烦恼,我之所以叫他大人,是因为我曾经在他手下做事,结果那时候被敌家拆了老底,公司破产,老板卷了我们的钱自己跑路了,我当时身无分文只好去搞传教来糊口”

“”

“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我不该对无对老板心怀怨恨从而对他的妻子下手,事实上我十分尊敬女性,当时对你做那样的事也不过是为那一时愚蠢的报复心,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能懂我意思吗”

“我懂。但我不信。”

“千酱,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呢”

“相信与否并不重要,还有我跟你不熟,请不要用这种亲呢的称呼,谢谢。”千果简直受不了他这种仿佛认识了她一辈子的语气。

“对不起夫人。我错了。

”他又开始道歉,“我现在真的一无所有了,我来也只不过是想还老板的衣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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