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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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顺着洞穴怪异、空洞的传回来,往前踏,日暮远歌一瞬间来到一个装饰典雅的美术馆。

美术馆顶是色彩鲜艳的浮雕,穿过拱形的走廊,五彩玻璃照出的光让她感觉到不真实。

她摸了摸窗户上的五彩玻璃,愣了几秒。

再往前走,是这次美术馆举办个人展的地方。

个人展

展馆门口张贴的牌子,让她意识到她为什么在这里。

对了,她是日暮远歌,刚刚归国来办画展的知名画家。

才推开门,她就被经纪人拉了进去。经纪人年纪不大,三十来岁戴着红色边框眼镜,面容严肃,看见她出现松了一口气。

怎么今天,经纪人让她觉得这么陌生。

“总算是赶来了,我的小祖宗这可是你回国的第一场画展,来的全是知名人士,全都是对你近期创作的作品梦中的hg慕名而来的人,你要是再不来我都撑不下去了”

经纪人冷着脸训了她一顿。

日暮远歌盯着经纪人身后的一副画入了神,那是一副色彩构图都非常简单的画,线条十分抽象,色彩跳跃大胆,仔细辨认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在水中沉睡的婴儿。

那团绿色的色块她为什么觉得会是婴儿

经纪人注意到她的目光,转身看着那副画有些怀念,“就是因为这副画,你才在美术圈闯出名号,也是因为这副画,才让我成为你的经纪人。”

日暮远歌上前,注意到右下角的两个字新生。

她感觉晕晕乎乎的,也许是第一次回国办画展有些紧张和忐忑。

经纪人领着她见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她笑的脸都僵了。

“接下来见的这位可是这次画展的大主顾,在这次画展花了几千万”经纪人压低了声音,“美元把你这次作品梦中的hg给拍卖走了。”

梦中的hg,她当时是做了什么梦,才会梦到这么抽象的让人难以理解的hg。

经纪人严肃的脸上扯出笑容,既不是很谄媚又让人觉得她是发自真心的尊重面前的男人。

“远歌,这就是这次把梦中的hg买走的买主,港黑集团的董事长,森先生。”

跟他品味相同的是他的外貌。

他穿着一身

黑色的西装,扣子扣的一丝不苟,手上带着一双与黑色相对的白手套,中长的头发披散下来,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举止从容。

跟刚刚她见的大腹便便的一看就是附庸风雅的暴发户不同。

她露出一个笑,“森先生,您好。”

“不愧是被尊为美术界的芙蕾雅的远歌小姐,你跟你的画一样充满着美丽和爱。”

森先生张口就是夸赞她的话,他的表情明明是看起来真心又诚恳,可莫名的就是让她觉得虚假。

森先生站在展厅正中央,他这次花大价钱购买的梦中的hg旁边,仰视着它。

窗外的天色是明艳的橘色,深浅不一,就像是随意涂抹上去的。窗边的墙壁是朦胧的蓝色,窗下放着一团棕色的桌子,窗外应该吹来了微风,把挂在窗户上的白色纱帘吹了起来。

纱帘上面,隐隐约约能看到银白色的月光。

桌子上面是一坨浓重的黑色,看起来与色彩明艳的画作格格不入,反而还打破了画的美感。

跟森先生一样仰视这副画的,还有这副画的作者日暮远歌。

她心里是无数的问号,轻声嘀咕了一句不雅的话,“就这个鬼玩意能卖几千万美元”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拥有柔软棕发的男人眼睛弯成了一条缝,他一只眼睛缠着别扭的绷带,绷带上面还画了一个上吊的小人。

穿着跟森先生一样的黑色西装,可里面的衬衫扣子却轻佻的开了几个,露出锁骨。

嗓音是干净的少年音,语速有点快,还喜欢拉长着尾调,看起来是个活泼的少年。

“漂亮的小姐很幽默哦”少年道。

森先生看到站在日暮远歌旁边的少年,亲昵的唤他,“太宰君,你来了,中也君呢”

名叫太宰的少年嫌弃道“那个小矮子去停他的摩托车去了。”他不经意的嘟嚷了一句,“身为公司高管,天天骑着他那粉色的摩托车,太没档次了。”

森先生笑容和煦的向她介绍这个少年,“这是太宰君,港黑公司的高管,我的得力下属。”

“这位是这次举办画展的画家,远歌小姐。”

日暮远歌礼貌的点头,对上太宰君带着笑意的眼睛,好像忘了他刚刚听到她吐槽他老板买

了一副连画的作者都觉得是鬼玩意的画。

她脸上是完美的笑容,半点也没有尴尬。

聊了一会,那位出现在他们口中的另一位高管姗姗来迟。

可真是好大的派头,老板都来了,他却最后一个出场。

依旧是一身一样的黑色西装,只是头顶带着一个跟西装不搭但是莫名和谐的礼帽。

身高不高,但却张着一张一看一米八的脸。

这个男人长的很帅,不是说太宰和森先生不帅,而是这个男人长在了她的审美点上。

日暮远歌脸上的笑真心了几分。

森先生指着那幅画道“中也君,这副画是我特意买下来送给中也君的生日礼物,这副画看到的第一眼就让我觉得它该是中也君的。”

这可真是一位好老板,这么和谐的上下属关系已经很难见了。

中也君有些诧异,抬头看了眼画,他欣赏不来。

太宰凑过来,低声道“你也就配这种连画作者都觉得什么玩意的东西。”

中也君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活动了下手腕,一拳锤中太宰柔软的肚子。

太宰嘶了一声,捂着肚子看样子痛极了。

日暮远歌嘴角的笑有些僵硬,还好太宰先生稍微懂点事没有大喊出来,要不然破坏了这次画展,经纪人一定提着她的耳朵骂死她。

她观察着中也君的帽子,目光看向画中桌子上的那团黑色,越看怎么越像他头上的这顶礼帽。

还真是梦中的hg,这hg原来是head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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