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难嫁第一百一十七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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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母顿时感觉晴天霹雳,头顶砸下千斤坠,整个人都被砸闷了。

“这……”

不是选了蓝佩,为何又同宁沉搅合到一起去?

难道……

燕挽被强迫了?

燕母再看燕挽苍白的脸色,好像病得有点厉害,无法生出苛责,又一想到被自己传召回来的纪风玄,喃喃道:“这都叫什么事……”

燕母给燕挽盖好被子,又让人将大夫叫进来,而自己则去到外间,找了纸笔,修书一封,含蓄的劝纪风玄不要回来了。

他回来若是知晓,只当整个燕家将他耍得团团转,不知要如何迁怒燕挽。

又进了内室,忽然发现床帐少了半截,昨夜如何激烈可见一斑,燕母一阵沉默,亲自去拿了新的床帐过来。

待大夫走出,她问:“挽儿如何?”

大夫道:“劳累所致,不是什么严重问题,好好调养就是。”

劳……劳累……

燕母瞬间臊红了脸,让人将大夫送出去,并随他抓药。

而后到了床前,见燕挽睁开眼,沙哑的叫了一声“母亲”,挣扎着要起身,燕母忙将他按下去:“你还烧着,不必多礼。”

顿了顿,没忍住问:“昨夜太子殿下潜进你房中,你同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

被骗的。

燕挽一想起来就咬牙,却也无法表露出来,只能垂着眼睫道:“母亲,是孩儿自愿的。”

燕母一滞,随后叹了声:“既是如此,以后同九思划清界限,你兄长那边由得母亲去说,只是……”

宁沉这条路极其难走。

燕挽明白她的想法,直言道:“母亲,孩儿并未有充入后宫的打算,如今我已对不起蓝佩哥哥,同旁人也无从开始,以后独身一人得过且过也罢。”

“太子殿下会放过你么?”

不会。

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燕挽原自问于宁沉有亏,前世未能给他多一点信任,害他惨死殿前,昨夜方才无法理直气壮的叫他“滚”,但他觉得昨儿一晚他就偿清了,今世好好活着的宁沉占尽了便宜,他仁至义尽……

不愿充入后宫,誓死不为妃,是他最大的底线,绝不妥协。

燕挽道:“母亲,我同殿下不至于走到兵戎相见那步,尽管放心罢。”

燕母无法放心,但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好住了口,转而退出了厢房。

燕挽的病的确是小病,喝了一服药就开始转好,发现燕母留了新的纱帐在房中,约莫是想给他补帐子又不小心忘了,燕挽一阵脸红。

他于心底骂了宁沉数句,令画莺进来将新帐子挂上。

不想入夜,那罪魁祸首还敢来,燕挽气得不轻,抄了鸡毛掸子将凑过来的男人往外打。

却下下落空,接着被环住了腰。

宁沉覆在他耳边,语气含笑带着纵容:“对我这么大火气,身子好些了吗?”

燕挽将鸡毛掸子扔到地上,怒瞪他一眼,冷冷推开他,坐到桌旁。

宁沉又厚着脸皮凑了上去,薄唇微勾:“让我看看,好些了吗?”

燕挽又回头怒瞪他,宁沉一默,终于自觉退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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