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领带捆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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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走路怎么没一点声音的,不对重点是他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在叶轻想要跟程烊说什么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声音。

叶轻的注意力被电话的声音吸引过去,拿着手机继续骂:“你算什么狗屁东西,小杂种就要有小杂种的样子,乖乖待在你的领地被圈养,别妄图插入你不能插入的事。”

挂断电话之后,叶轻胸口还在喘息,一个凝神看着床边的人更加的气了,尤其自己几次见到程烊都一副魂被吓掉的样子,他没好气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就在这时叶轻才发现程烊和上次见他的时候有些不同,之前的他穿了一身白大褂,现在的他穿的是一身纯白色的衬衣,打了一根蓝色的领带,下身是黑色西裤,非常简约的穿着,却把他身体的线条勾勒出来,宽肩窄腰,充满了男性的张力。

叶轻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胸膛上,停留了几秒之后,视线往下移,看到那双修长有力的双腿,他暗自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程烊现在每一秒都充满了诱惑力,单指他的身材。

等了片刻都不见程烊回答,叶轻回忆他之前说的话,这是在等他的回答?

甩人?无情?

程烊在指责什么呢,叶轻觉得很烦躁,尤其是自己正被他一直注视着,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自己腿没好不能从他眼前消失,他暴躁的说:“关你屁事!”

叶轻余光看到程烊的手动了,想到几天前这人冰凉的手碰到自己的喉结和身体,在那双有力的手掌之下他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叶轻下意识的后仰去躲。

可却是他想多了,程烊动手并不是要对他做什么,他只是脖子左右歪了歪,将自己的领带扯下来,那根蓝色的领带顺着他的手指滑落,然后落在床单上。

白色的床单,那根蓝色的领带非常的醒目。

叶轻的眼皮忽然一跳,他张口刚要说话,眼前的黑影袭来,他的双手被扣在床单上,叶轻张着嘴巴大喊:“程烊,我艹你大爷的,你要做什么!”

程烊抓住叶轻的手,用蓝色的领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一个结,叶轻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意识和五官都放大间,他感觉到程烊的嘴贴近他的耳边:“要艹我大爷尽管去艹,不过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有义务提醒你,在养伤期间切忌房事,不然就你这身体稍微动一下将接好的骨头再弄断就不好了。”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竟然还学会了说脏话,叶轻很震惊,震惊到原本组织好的一大串骂他的话都忘了。

“你,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闲着没事干吗,医生都像你这么清闲的?还是说这家医院你是开的,你才这么肆无忌惮。”

见程烊一直盯着自己被绑起来的手腕,叶轻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人的癖好一直没改过,从前就喜欢用带子绑自己,六年后从带子改为了领带,现在打着西装领带的他,还真是方便他操作啊。

“你是医生吧,公然用这玩意儿绑自己的病人,你还有没有医德?”

“我给你机会你快点把这儿玩意儿给我解开,不然我就叫人了,这里是医院,是你单位我叫来人让大伙看看平时的程医生私下里是什么模样。”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了吗,程烊。”

程烊的视线往上,停留在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上,兴许因为刚才说了很多话,那张唇染上了一抹粉色,除了粉色还有一层透明的水润,唇珠很饱满。

程烊的声音跟他人一样冷:“叶轻,既然你明白我是你主治医生,我来看望自己的病人在职责内,至于为什么这时候过来,这你得问你的经纪人了,你的经纪人说你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拜托我盯着你的饮食,还有,这家医院虽然不是我开的,但确实是我家的产业。”

叶轻:“盯着我的饮食?”

话落,房门被敲响,叶轻看到他的经纪人提着两碗东西,一副心虚的样子,把东西放在桌上之后就迅速的溜走。

这个人!当他现在腿残了打不到他是吧,竟然给他来这招。

彭粤肯定听他说了程烊是他的前男友之后,才打的这个主意。

叶轻现在很想抓着彭粤暴打一顿,告诉他前男友又怎么样,前男友就是个屁,前男友才管不着自己。

尽管如此,叶轻动了动手臂,抬头说:“喂,既然你要盯着我吃东西的话,那你好歹把我手松了吧,不然我怎么吃东西,难道你喂我不成?”

在叶轻以为程烊没那么好说话时却见他点了点头:“好。”

好,好什么啊?是给他松绑还是要喂他啊?

程烊:“我给你松开,但你记住你的话,得吃东西。”

嘴长在我自己的身上,到时候吃不吃就不一定了,叶轻心想。

他以为程烊会伸手过来将他的领带扯开,却没想到程烊忽然朝着他低头,叶轻能看见那头浓密的黑发朝着他袭来。

叶轻看见程烊低垂地眼睛,他的眼睫毛很长,正在以微弱的幅度颤动,视线从他的睫毛往下落在他的鼻梁,他又看到旁边那细小性感的痣了,偏棕色的一颗小痣,很轻很弱。

再往下是他张开的嘴唇,牙齿咬在领带的一端,喷出的鼻息全落在叶轻的手上,不同于他身体的温度,他的鼻息很烫,仿佛要在他的手上烧开一个洞,一瞬间他手臂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领带的一端从程烊的齿间抽动,叶轻感觉自己像个圣诞礼物一般,而此刻的程烊就在拆礼物,他没忘记刚才程烊给他缠上的领带打的还是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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