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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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继续启程赶路。

昆仑那个壮汉,别看样子粗狂,心却细腻,一路上一直背着花灵,这强塞的狗粮吃的我涨得慌==+

其实我也想效仿,不过以陈玉楼的身体素质要背我一个将近百来斤重的大活人并且走这么长的山路铁定够呛,于是我怜惜的摸摸他头发,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慈祥的说。

“以后有空和拐子一样多锻炼吧。”

我们顺着河道一路向前,又是走了很长时间才终于走出遮龙山,回首瞭望,入目全是群山,高高低低,郁郁葱葱,有很多根本叫不出名目的奇花异木。

林间底下,一大片的蝴蝶穿梭在野花中翩翩起舞,其中更是有许多名贵珍惜品种,看得人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这云南不愧被誉为大自然的博物馆,物种就是丰富。

我看那几个人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上去听了会,然后不屑的撇撇嘴,“别讨论了,看到那些蝴蝶么,跟着走准没错!”

陈玉楼观察了一下地形,笑着点头,“说的有理,进去看看再说。”

在原地休息了一小会,又歇了一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动身去找那所谓的蛇道。

然后又是一天的路,我喘的像头牛,有种快死掉的苦逼感,直到太阳落山之际,大家终于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安寨扎营。

花灵把带的药粉在周围撒了一圈,以防招来蛇虫鼠蚁,尤其是蚊子,深山老林里的野蚊子叮人最毒,咬一口能痒上好些天。

我坐在帐篷里,小心翼翼的脱下鞋子,我全身酸痛的不是自己的一样,腰疼,腿疼,胳膊疼,总之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而且内侧的小腿肚不停的在打摆子,这罪糟的,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

当我退下袜子的时候才发现白嫩的脚掌上竟然磨出几个水泡,碰一下就火辣辣的。

我欲哭无泪,难怪走路跟针扎一样,这也太娇嫩了吧。

要论这些人当中谁过的最好,那非怒晴鸡莫属了。

丫的除了对抗青色蟒蛇的时候动弹一回,其余时间就是在睡觉,看的我想把它给炖了喝鸡汤==+

“你的脚都磨出血泡了竟然也不叫我一声?”

陈玉楼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我抬眼一看,见他的表情很严厉,不由暗自叫苦,这下完了,陈大妈的唠叨功底不是一般的可怕。

“是不是我没有看到你就要一直瞒下去,看把你能的。”

出乎意料,他只是埋怨了一下就急匆匆的走了,随后又再次出现,手上多了一支药膏。

看着陈玉楼责怪中带着关心的神色,我嘻嘻一笑,心里甜的像蜜,顽皮的纵身一扑,稳稳的挂在他身上。

“陈大哥就知道你舍不得骂我。”

陈玉楼眼神温柔,有力的臂弯精准的把我接住,扬了下薄唇,脸上露出几许的无奈,出口的话语更是言不从心。

“被你气几次我头发都要提前白了,骂你有用处吗,你也是莽莽撞撞,万一掉下去摔伤的还不是自个,爱粘人的小姑娘,快下来吧,我帮你包扎,把脚伸出来,给我看看严不严重。”

听着他絮叨的声音,我很自然的赖在那怀里,脑袋一个劲的往他脖颈里钻,双手也亲昵的圈着他腰间。

“你不喜欢我黏你啊,那我去找别人了!”

陈玉楼嗤笑,毫不留情的在我屁股上落下一个轻微的巴掌。

我面色一囧,不由得开始庆幸,幸好是在帐篷里,要是在外面,被人看到,我就不用做人了==+

陈玉楼用下巴蹭了蹭我的头发,阴森地说,“除了我身边你哪也不能去,再说这种话,我打断你的腿。”

“霸道又独裁的臭男人,真是败给你了。”

我嘀咕一声,心中并没有一丝反感,倒是有几分窃喜。

把头哥哥威武霸气赛高有没有。

就是这个调调配上他有些怂萌怂萌的小性格,简直把人三魂七魄全给迷了去。

反正这只猫已经划归到封家地盘了,要是有人敢乱伸爪子,小心老娘的刀剑无情。

陈玉楼执起我那布满水泡的脚,眼神认真且柔和,让我有种被珍惜对待的感觉。

在以前,女人的脚是只有丈夫才能看,我看着他半蹲着身子捧起我脚掌,微暗的烛火,他的侧脸美好的犹如仙人。

我心神有些恍惚,只觉心跳的飞快,我相信,要是有面镜子,脸肯定红的像苹果。

甚至我还在妄想,如果时光能停留住多好,没有权利的纷争,没有名利的连累,没有世俗的羁绊,就算地方是在这原始森林里,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两个一起慢慢变老。

我也明白这些只能存在我的幻想里,陈玉楼有他的野心,有他的家人,即使他肯抛下所有,那也不是我喜欢的陈玉楼了,说不定我会更失望。

我做不到那么自私,人毕竟不能只为自己而活,何况我最爱看的还是他神采飞扬仿佛一切智珠在握的样子。

我永远忘不掉年老时陈玉楼心灰意冷看破红尘的画面,那将是我心头挥之不去的魇梦,每次醒来,泪水总是沾满脸侧。

陈玉楼在用针细细的挑去我脚板上的水泡,那动作轻柔的不可思议,蓦地他抬头看着我。

“如果痛了就喊出来,别逞强我会心疼。”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这些话我很受用,嘴上却拐了一个弯,这人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千万不能夸。

陈玉楼面有微怒,故意板着脸,“可恨的小丫头,就不会说些好听的哄哄我。”

哎呦,那语气里居然有丝委屈。

我纳罕的瞅着,随后像个纨绔子弟轻佻的捏起陈玉楼的下巴。

我近距离的观察着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呼吸微微一窒,产生一种想扑上去啃两口解解馋的冲动==+

这就是顶级男色的杀伤力?妖孽,祸害,一瞬间我只剩下这念头。

我色心大起,蠢蠢欲动的魔爪在陈玉楼的脸上来回抚摸,然后痞声痞气的说着,“今儿个的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咱大名鼎鼎生来傲骨的陈总把头也会撒娇了?来吧,让爷宠幸你一回,爱妃,趁着天色正好,要不要大被同眠呀。”

之所以这样肆无忌惮,是笃定了某人不会做那等禽兽苟且之事。

我状似不经意的在陈玉楼的腰腹下多停留了几秒==+,令人没想到的是即便这么隐晦的目光他也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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