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20章主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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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在睡前定了闹钟,陆今可能会一觉睡到中午。

从那个温馨的梦里醒来,倒也没梦境忽然中断的恍然,只是被一些不上缘由的难过且低落的情绪萦绕着。

失魂落魄的感受让她心发疼,似乎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以至于醒来之后坐在床上很久,都没能将那撕扯着她的割舍感从心上挥去。

直到敲门将这思绪打断。

是朝辞?

立即将睡得凌『乱』的睡衣重新理好,在镜子面前好好端详了自己一番,确定看上去没太不礼貌的睡痕之后才去开门。

要不是觉得将朝辞晾在外面时太长不好的话,她非得洗漱完了再去开门。

没想到门外并不是朝辞,而是个穿着黑『色』工服,类似管家的年轻短发女孩。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陆小姐。”那女孩嘴上带着歉意,可言语冰冷的表情一点都不客气,她里捧着一条石青『色』的长裙,眼睛眨也不眨地直视陆今,“这是主人为您准备的裙子,如果您今天想要换身衣服,可以试试它。”

陆今的确不想再穿前天穿出家门的那身衣服了。生理期用的东西她倒是一早就随身携带着,不必尴尬到向朝辞要,可没回家就没可以换的衣物,这点实在要命。

来的路上她已经观察过了,朝辞家的位置恐怕连送外卖都要单独加配送费,商场更是不可能。

没想到,朝辞居然已经为她想好了。

“谢谢。”

即便眼前这位称呼朝辞为“主人”的奇怪少女对她不太客气,但看得出来这人跟朝辞的关系应该很近,不道为什么前天没见着她,但现在面对面了,陆今觉得自己应该礼貌一些。

“请问,朝小姐呢?”将裙子捧在怀里,陆今些好奇地询问。

毕竟这天她朝辞形影不离,上班都亲自接送的朝辞为什么突然不见踪影,一大早由位看似管家的少女来给她送东西,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

提到朝辞,小宿原本就带着分冷意的眼睛,又了一丝犀利。

“主人病了。”她的语气很生硬,“她需要休息。陆小姐什么话可以转达。”

“病了?”不算是很意外,但陆今听得心上一紧,身子前倾,调都高了一些,“怎么病了?严重吗?想去看看她。”

小宿直接拒绝了她:“不必了陆小姐,主人现在需要静养,不适合见任何人。今天您不是还要出门吗,由送您去。”

为一个在文娱圈里工数年的演员,即便她不是一个擅于迎合的人,可别人嘴里出的话带了分嫌弃抗拒,她自然听得出来。

“那等她好一些再去探望她。不用您送,自己去就好了,谢……”

陆今还没完,小宿很强势地接话:“半小时后在车库等陆小姐,时够吗?”

陆今:“……”

小宿提起一点虚伪的笑意:“半小时后见。”

完便走了。

陆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散发着一种阴沉的低气压,她那张可爱的脸蛋一点都不匹配。

陆今抱着裙子回到房中,若所思的时候,发现了桌上一盆花『毛』茛倒了,洒了一桌的土。

“怎么会倒了?”

看不得被栽培之人精心呵护的娇嫩花朵受这等委屈,陆今把裙子放后将花盆扶正,再细致地将所的土都装了回去。

仔细检查,幸好脆弱的花瓣没受到什么伤害,不然朝辞是不是该心疼了?

陆今安心地甜笑了一。

洗漱后换上了裙子,无论是肩宽还是胸围,亦或者是腰身摆,全都非常妥帖,就像是为她量身订做般合衬。

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这石青『色』长裙乍看之没什么特别的,可穿上之后立即种来自其他时空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让她刹那变成了这陈列着无数稀罕古董宝贝屋子的主人。

一枚戒指突然在她的余光内闪了一。

那枚放在红丝绒衬盒里的戒指就在铜镜边,陆今的注意被它吸引了过去,将它拿了起来,在指尖出神地端详。

精巧的戒托上镶嵌着一枚血『色』宝石,宝石的『色』泽质感是陆今从未见过的,仿佛里面藏着亿万年沉淀来的星辰余烬。

它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引诱着陆今,让她心怦怦直跳。

来,触『摸』,戴上,是属于你的……

就在要将它上指的一瞬,陆今猛然回神。

在做什么?怎么可以没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随便『乱』碰别人的东西?

立即将戒指放回了盒子里,陆今对自己奇异的念头不太理解,若所思地看着镜子,忽然想起在t大厦卫生里的遭遇,一子头皮发麻,忍不住回头。

身后没任何威胁,只满室温馨绽放的花。

……

小宿轻轻推开朝辞的房门,里面昏暗无光,被满满的阴冷感覆盖,仿佛是一处令人瑟瑟发抖的冰窖。

“主人,裙子已经送过去了。”

没人应答她。

朝辞的床上似乎躲着一个人,正用厚厚的被子裹紧身体。

小宿的话没得到任何的回应,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隐约流淌出来只野兽才会出发的低喘。

“主人?”小宿实在担心,上前轻轻地推了推,“您还好吗?再渡一些妖气给您吧……”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完,小宿突然被迎面撞来的巨大量卷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狂风热意乎在一瞬将她的骨头融化,就在她后脑勺狠狠撞在地板上,还昏沉着完全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一只兽爪直接罩住了她的脸,一把将她结结实实地扣在地上,尖锐的指甲瞬划破她的肌肤,血洒了一地。

“主、主人……”

小宿被完完全全控制着,脆弱的脑袋被无法忤逆的强压紧压,脑袋乎在一刻就要被捏爆。

透过兽爪的缝隙,她惊惧的眼睛对上一双只杀意的狭长兽眼。

妖兽喉咙里发出饥饿的嘶吼,痛苦、焦躁绝望,全部化了无边的火焰。原本就庞大的身躯还在持续变大,背『毛』像火舌一般往天花板上『舔』。

整个房从冰窖变成炼狱,只在瞬息之。

小宿双用推拒着兽爪,求生的本能让她想要摆脱对方,可那妖兽压制她仿佛像捏死一只苍蝇般容易,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撼动它一分一毫。

“主……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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