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布衣之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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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梦布衣中,平生回眸空

来,来得怪,怕是走得急,坐在日行八万里,道也不称奇,恍恍然,似曾依栅啼。

(看到、听到、不知道不道,才是心到;言道、笑道,问道而不得道,才知道一生也难知道。)

(6)布衣之名

这个不应用正常人思维,因为无论王安还是汪文言,都不是正常人,别的下三流的人不会收,汪文言一定会收;如同非进士不收的东林党,不也一样将汪文言奉为祖师爷级的人物一样,汪文言绝对不是只有三把沙子那么简单。

为哈,对于王安来说,汪文言能为王安四处筹钱。

现在万历还没有死,皇太子(朱常洛)还不安定,需要上下打点,或本来就不受万历待见的朱常洛。

上有穷天下之富于福王的万历思想,下有到万历死朱常洛还是黑户的事实,连年俸一拖都是三五年,这也正是一月皇帝的放纵恣欲的病根。想拿出点真金白银上下打点,做梦吧!

而汪文言就是能弄钱,于是汪大侠重操旧业,将王安看似无用的信息,全部变现,尤其是利用天下灾情,与商人合作挣钱。深得王安的认可。

其实他还做第三件事,就是整合下层势力。

先提供给采生折割民指头钱财,让其收买各路乞丐,更助他采生折割残害幼儿童小,完成他的地下交通线;再给谈自在提供权利,大打官司,使其成为名符其实穷人恨的净街虎;最后,整合京师最大的人群杠工,发现了人才喇虎惠一手,成了名噪一时的响尺虎,于是流言规模化,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将民间流传正式替换成民意,培养出京师三虎,汪文言,认为他有了根基。

他去找,当朝阁老韩爌(注一),不想韩阁老门都没让进,更别说见;只好拿着于玉立的书信找到了二进宫的阁老叶向高。

看着信的叶向高淡淡看着有点稳坐钓鱼台架势的汪文言说:“中甫(于玉立的字)言尔,谋断超然。未谋一进(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何来超然?”

汪方言很是安然,坐在椅子上说:“未经一事,何谈超然。”

“吾身及阁老,何来愁事。”叶向高很是不喜欢这不知尊卑的无知之人。

“现在国本不稳(太子不一定能继承大统),各党汹汹,东林势孤,徒乎。”现在的汪文言,可不是刚进京城的时候,内有王安,外有三虎,可谓天下事尽知。

“齐、楚、浙、宣、崑各乡党据朝多年,同窗学年门子绵而不断,东林初立,容十年何惧。”叶向高更是看不起这个口大吞天的汪文言。

“吾观汝等,土鸡瓦狗,插标卖首尔!”汪文言毫不客气地喝了一茶,用叶向高同样淡淡的口气说道。

“大胆,国之重臣,何以辱之。”叶向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汪文言还是用叶向高淡淡的口气说:“阁老有失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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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定,齐、楚、浙、宣、崑之流,五百两纹银,三月可破。当然可先破,而再付资,只是涨为千两,这笔生意,如何。”

汪文言轻轻放下茶杯,悠悠起身淡淡一笑说,“免送。”便缓步出门。

……

汪文言,比谁都清楚,现在所谓的党争,就是一帮知识分子之间的内斗,只会打嘴仗,是专业的吵架选手。虽然斗的激烈,也只是文人相轻罢了,全是嘴皮子功夫,顶多把某某人吵回家,气死的事还没有发生在朝堂之上,各党之间而且认一个死理儿:非吾族(这一乡党)类,其心必异。

没有人有玩点什么政治家的手腕。

汪文言是个有手腕的人物,而且是多层次,从宫内的太监到宫外的民间,甚至暗杀,打闷棍都可以做,他完全屠杀了明朝向君王立宪的可能,也完全打破了相对的朝堂文斗均衡。

于是历时上最重要的一幕出现了,本来此时万历病重,太子不稳,萨尔浒战败,福建漳州府民李新发动起义。东虏(女真)攻陷重镇开原,连克数城,七月二十五日攻下铁岭。明军屡遭失败,各地援辽军队在赴辽途中纷纷逃亡,十月二十八日,大同游击焦垣部哗变。

浙党的培养对象姚宗文,接连不断的上书弹劾楚党熊廷弼,浙党方从哲升姚宗文至辽东检阅军马。

于是,姚宗文(注二)成了汪文言的打击对象,先是让人堵门,再传出楚党的某官说他沽名钓誉,然后就是每天门口都是各种脏,并有不少小孩子追着姚宗文家的下人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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