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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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尽管之前听闻过灶门炭治郎提起虫最适宜的寄居人群,但在此刻还是不由地沉默了片刻。

蝴蝶忍有些吃惊地收敛住笑容,片刻后她说“可是富冈君并不像是”

她自知失言,用长长的衣袖捂住口鼻。不再说话了。

被人更替掉自己的存在说得好听,那不就是不想再继续活下去了吗。可是为什么呢富冈义勇身为水柱,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事情成为柱的条件是强大的实力。成为柱后的福利是无尽的钱权。只要他在这个位置上呆坐一天,只要他还拥有这份身份

他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事情呢

这是常人的想法,但只有身为柱的人明白有些遗憾是无法被挽回的。

就像悲鸣屿行冥被稚嫩的孩子指责时的悲伤,蝴蝶忍被长姐的死逼迫着成长的愤怒,不死川被动地在弟弟面前杀死成为母亲的内疚。

这些都是无法挽回的事物。

有些柱会努力地挣脱过去的阴霾,但有些柱却只能站在黑暗里看着远方的光亮告诉自己

不要追了。

你追不上了。

这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不要再痴心妄想下去

“走了。”灶门炭治郎拍拍手,清脆的声音响起,他简练地说“这里的气息太混杂,不要被不该有的想法迷惑住。你们可是柱啊。而且,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拜托你们呢。”

炼狱杏寿郎笑着接上话“抱歉,只是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阴冷,所以不禁怔楞住了。”

“啊,外部其实还好。”灶门炭治郎摸摸下巴,有些含糊地说着,“但是这边的水痕已经比我预估中要重得多得多了,真是难以置信啊。原来被寄生者的实力是会对虫产生部分影响的吗总之我们还是先往里面探探路吧。”

穿过玄关,走进回廊。

刚一踏步,几位柱就皱了皱眉。无他,脚底充满了奇异的黏湿感,非常不舒服。

前面的灶门炭治郎已经在各个房间里寻找富冈义勇了。他们干脆不理会脚上的不适宜感,跟着一起去寻找可能被虫寄生的同事。

“悲鸣屿君跟上来啊。”

悲鸣屿行冥念了句阿弥陀佛,眼中又流下两条清泪,僧人说“这里全是属于虫的足迹多么可悲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死川实弥微眯起眼睛,他扫射过周围一圈,露出了十分可怕的笑容,“这么说来,那个虫就是在这附近吗我可以动手直接把它杀死吗”

“虫是杀不死的。”明明在前方的灶门炭治郎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他认真地说,“以及,虽然你们看不见,但这只不过是水镜在这里走过所残留的水痕而已。只是它比我想象中程度要重得多啊。”

他叹息一声,指了指走廊的某个角落“你们看的见那处的水痕吗集结成肉眼可见的状态这说明水镜已经停留在这里很久了。当事人一定已经衰弱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他随时都可能遇见危险,得快点找到他才”行。

一个青年突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这人歪了歪头,打断了灶门炭治郎的话语“你找我”

他的尾音很轻,带着些拖沓的感觉。但却也显得十分有力无气。

这位就是富冈义勇。

他撑着纸门斜站着,整个人像是刚苏醒一样,头发是乱翘的,连扎都未曾扎起,而穿在身上的不是鬼杀队的队服,仅仅只是在家中穿着的常服。本来这衣服应该是系紧了的,但是却明显松松垮垮,令主人的胸腹都露出来。

灶门炭治郎转身,笑容一下子僵住“富冈先生,您刚刚是在睡觉吗”

“嗯。”

“先把衣服穿好吧这里还有女孩子啊。”

富冈义勇迷惑地抬头,终于看见了灶门炭治郎身后的整整八个柱。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会,最终慢慢地关上门,回应了一句“啊。”

门里传来了淅淅索索的整理衣物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富冈义勇穿戴整齐,马尾梳起,他打开门问道“所以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来了这么多人”

他有些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能离开这里吗我和你们没有什么话好聊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默默画圈圈的1个营养液,谢谢景洛的15个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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